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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锦宇吴志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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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烈日炎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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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正烈,宇文玉凤在一个嘎嘎直响的破电风扇前紧张的复习功课。

上官丽萍摇着扇子,靠在竹椅上打盹,不一会,竟睡着了,扇子掉到了地上。

上官丽萍梦见自己来到了那家娱乐总汇,坐在一大堆“妹妹”中,她一心希望被宇文锦宇挑中,而不是别的什么人。所以,一直将脑袋半低着,直到她远远地听出宇文锦宇的脚步声,才抬起头来。

宇文锦宇第一眼看过去,没有看中她,而是选了坐在她身后的一位,不过看她的眼神十分特别,仿佛在问,说道:“你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上官丽萍想与他解释,自己到这里来也就是知道宇文锦宇会来!可身体和嘴巴都不听使唤。

宇文锦宇放掉别人,拉起上官丽萍,说道:“你真的是在等我吗?”

“不是等你等谁。”

“这里的人这么多,你都看不上,不动心?”

“我谁都没有看!”上官丽萍理直气壮。

宇文锦宇将上官丽萍搂入怀里,说道:“你过的好吗?”

“不知道!”

“我最近一直在担心你!”

上官丽萍委屈不堪了,说道:“你会担心我?”

“老天爷可以作证!我就是忍不住地担心你!”

“你担心我什么?担心我做不了贤妻良母?”

“担心你就这样漂来漂去的。对了,你得树立一点什么追求!”

“我不是一直在追你吗?”上官丽萍忽然心血来潮,做出宇文锦宇知道意义的微笑来。

“你笑什么?”

“家里有足够的微笑!”

宇文锦宇突然厌烦起来,说道:“不要这样怪笑!”

上官丽萍果然不笑。

“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了?”宇文锦宇又问。

“我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宇文锦宇推开上官丽萍,说道:“我跟你就是说不清!”

上官丽萍追赶宇文锦宇,说道:“宇文锦宇,宇文锦宇!”

“你这么追我!我追谁?!你跑,让我来追你试试!”

“都是你在跑,我怎么跑了?”

宇文玉凤推醒上官丽萍,说道:“你叫什么?大白天也做梦呀?”

上官丽萍眨巴眨巴眼睛,判断清楚是躺在自己家里做白日梦,顿感一阵燥热,翻身起来,进卫生间放水要冲凉,说道:“天怎么这么热?”

“人说海南就是这会儿热,等到七八月份反而不热了。”

“那你高考的时候也就不太受罪了。几点了?”

“哦,我宇文上走。下午还要测验呢。”

“你要好好考试,要做一个有追求的人!”上官丽萍嘱咐得一本正经。

宇文玉凤闻所未闻,深感愕然,说道:“这话是刚才做梦时谁教你的吧?”

有人敲门,上官丽萍,说道:“开门看看,是不是房东?又要收这个月的房钱了!”

宇文玉凤开门,大惊后退!

上官丽萍连忙上前护住女儿,可一看也愣住了,说道:“你――?!”

宇文锦宇满头是汗地站在门口。

“哎呀,海南还是热!”宇文锦宇笑道,走回出租车,往下搬行李。

上官丽萍和宇文玉凤也反应过来了,赶快帮忙搬行李,一共两只大箱子,两只小箱子。

上官丽萍望着这么些行李问,说道:“你这是干什么?”

宇文锦宇不住地脱衣服,叫着,说道:“热,热,太热了!”

“你怎么会这个时候回来?”

“我啥时候不能回来?”宇文锦宇的样子很轻松,边说边往卫生间走要宇文上冲凉。

上官丽萍追到卫生间门口又害羞,问,说道:“你是路过还是――?”

宇文锦宇答非所问,说道:“你们都过得好吗?”

“我们有什么好不好的。等宇文玉凤高考完了,就准备回内地!你这突然从天而降的,是要

干什么?事先也不打个电话来。”上官丽萍将宇文锦宇要换的衣服拿出来问。

“一定要干什么吗?外国的饭菜不好吃算不算理由?叼着芦苇杆在深水里潜行太闷算不

算理由?”宇文锦宇换上了上官丽萍为其准备的宽大衣服,在卫生间门口看着上官丽萍的眼睛问,说道:“你

好吗?跑到那些鬼地方去干什么?”

“没什么了,你饿不饿?”上官丽萍问。

宇文玉凤在门外叫,说道:“妈,爸,我上学了!”

上官丽萍送宇文玉凤出门时关照,说道:“你跑慢点!”回来再见宇文锦宇时想起了梦境,望着宇文锦宇笑个不停。

“你莫名其妙地笑什么?”

“对你笑不好吗?”

“你笑得有些古怪!”

上官丽萍变脸不笑了,说道:“那我就不笑了!”

“你到底怎么啦?没毛病吧?”宇文锦宇伸手要摸上官丽萍的额头,被上官丽萍拨开了,说道:“你才有

毛病呢!整天跑来跑去的!这都是在追求什么人生目标吧?”说着系上围裙下了厨房为远道

而来的宇文锦宇做饭,又扭头朝厅房里问,说道:“你到底这个时候回来干吗?”

宇文锦宇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即给皇甫叔公打电话,说道:“喂,皇甫公。”

“你在法国?”皇甫叔公显然一下子就听出了宇文锦宇的声音,高兴之中也有难以掩饰的灰败。

“我回海口了。”

“你回海口了?”

皇甫叔公很快与宇文锦宇见了面,说道:“你怎么回来啦?小丽萍上礼拜去找我也没有说你要回来啊!”

“她们走了以后,我总觉得自己呆在法国已经毫无意义了。”毕竟是老朋友之间,没有任上官客套。

“怎么毫无意义呢?”宇文锦宇的见解对皇甫叔公有难以抗拒的诱惑。

“下学期校方要给我安排天朝近代史课程。”

“那都是你的拿手好戏啊!”

“我讲不了。”

“不能啊!”

“不能讲不是说我有语言障碍,也不是说我对类似八国联军的入侵的事实有什么问题,

而是一个魔障将我纠缠住了,也就是说,我摆脱不了一种对天朝近代所遭遇的屈辱与自取

其辱的长时间的锥形思考。如果仅仅是思考也还罢了,偏偏又不能超越思考的对象,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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