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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清白牧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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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我求你别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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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挣脱的牢笼里,突然间密密麻麻的恐惧渗透浑身每个细胞。

内心翻江倒海,表面仍装镇定自若,就想,白震霆总不能要了我的命吧,虽然知道不会,可是心里仍忍不住地恐惧。

空荡荡的客厅里,并没看到白震霆,只看到一个年纪轻轻地服务生,穿着酒店的工作服恭敬地站在一旁,也是他帮忙开的门。

国字脸男人指指沙发,示意我坐,然后就一声不响地转身走了,并且把那个服务生也叫了出去。

他怎么走了?我懵了一下,等我想叫住他时,他打开门出去了,脚步飞快。

剩下我一个人坐在偌大寂静的房间里,一阵心慌。

我想卧室里有人的吧?于是站起身想过去看看,这时卧室门突然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穿着白色浴袍的阳光大男孩子,清秀的眉目,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白皙的皮肤,吟着浅淡的笑,像无数少女青春里爱慕的那种爱运动的白衬衫少年。

一看清他的脸,我瞬间像是雷劈了一样,这不是一个多小时前遇见的那种开红色跑车跟我随便搭讪的男生吗?

他跟白震霆是什么关系?他叫我来这里干嘛?

我懵了,呆呆地看着话,好像失语了一样,但心里突然有了不妙的预感。

他走我面前,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这一笑,像一个开关打开了我的回忆,他不是别人,就是那天晚上在酒吧强灌我酒的叫薛照的那个混蛋。

“唐清,想起来我是谁了吗?”他走到我面前站着,桃花眼里盈盈笑意,确切地说是不怀好意。

我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来,当时他被白牧野一顿胖揍到变形,几乎爸妈都认不出来了,后来在白牧野的逼迫下,心不甘情不愿地给我道了歉,还放下狠话,说这事跟白牧野没完,难道……他这么快就要报复了?那他跟白震霆是什么关系?为什么白震霆的人会乖乖地听他的话?还有,白震霆把我送到这里是什么意思?用我来给薛照赔罪?那这个薛照是什么来头?

一瞬间,无数个疑问堵在我的脑子里,然而没有一个能找到答案,我唯一清楚的是,那就是我要倒霉了,我被白震霆当炮灰了。

薛照看我精彩的脸色变幻,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没想吧,唐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他靠近我,我吓得后退一步,他明明长得一副干净阳光的模样,但那双桃花眼让他笑容充满了邪恶。

“你想怎么样?”孤男寡女的,今天会发生什么,我心里很清楚,手背不由冒出了一层薄汗。

“你说呢?”他伸手扯住我的胳膊,用力一拉,我就扑向他的胸口。

他顺势抱着我的腰,手在我腰间上下滑动两下,淫邪一笑:“这小蛮腰真软真细啊,白牧野上你的时候,是哪个姿势?是不是喜欢后入?”

羞愤交加,我的脸顿时涨得通红,用手顶住他的胸膛,骂道:“你无耻!”

“乖,留点力气等会叫床。”他对于我的辱骂完全无所谓,说话更是放荡。

“薛照,那天晚上是你冒犯我在先,后来白牧野打你是他不对,可是你要报复去找他啊,你找我干嘛?”

“我找过他了呀,他胳膊被我找人给打断了一条,你没听说吗?”他像聊着家常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我想起江楚楚的那条朋友圈说说,白牧野的胳膊是他找人给打断的?

我心里十分震惊,敢惹白牧野,还能让白震霆都为他驱使,那这个薛照来头肯定不一般了。

“你把他怎么样了?”我一听顿时不淡定了,担忧和焦虑全在这句问话里。

他看着我焦急的神色,嘴角的笑容越放越大,像是捕获到我的软肋一样:“看来传说是真的了。”

听完他这句话,我才惊觉自已有点反应过激了,就算白牧野被他打,又管我屁事,他有江楚楚这朵解语花在旁贴心照顾,何需我瞎操心。

我咬咬嘴唇,他观察着我的反应,笑得人畜无害,“看来我那顿打终于可以连本带息讨回来了。”

天使和恶魔合体,说的大概就是他这种男生,明明长得那么可人清秀又阳光帅气,可是笑容里透出来的那种恶意让人不寒而栗。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知道这种男人阴狠起来一定不是非常手段,而且他的权势肯定大于白牧野,手有权,为所欲为又有谁能拦得住。

他在沙发坐下来,然后拉着我坐到他腿上,在我耳边轻笑说:“表急啊,我们先打个电话再办正事。”

软软的气息吹在我的耳畔,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拿起桌边的手机,拨出一个电话号码,看到电话那头接了,然后一翻身将我压在沙发上,大手也滑进我的衣服里,直奔胸口……

我大惊,四肢齐用,又踢又骂:“放开我!你个混蛋!放开我……”

“胸好大好软啊,啊,舒服……”他邪邪地笑,好像我叫越大声,他越满足,握着我胸口的柔软又捏又揉,而且用的力气非常大,疼得我眼泪直掉,想扯开他的手,他已经把手机扔在一旁,骑到我身上,就开始扯我的衣服,我吓得大哭大叫:“薛照,你个混蛋,你放开我!放开我!不要……呜呜……”

男人与女人在力量方面的天然悬殊注定了女人只能是弱势,在男人的暴力之下,女人毫无反抗之力,除了大声哭喊,黔驴技穷,所以此时,薛照试图强暴我,我也只能泼妇似的叫骂。

他固定住我的四肢,除了大手在我胸口用力虐我之外,并无下一步的举动,然而光是这样,已经将我吓得够呛,我哭得声嘶力竭,心里将这个禽兽的祖宗八代诅咒个遍,凄厉的叫声像杀猪一样难听……

但是,令我奇怪的是,他眼里并无半丝情玉,好像只是为了虐我玩似的。

片刻,他放开手,我仍是呜呜地哭个不停,他笑看我一眼,将扔在一旁的手机捡起来,这时我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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