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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清白牧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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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恩恩怨怨纷纷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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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谭倩为什么要给林景勋下毒,有一点可以肯定,谭倩和连婷的关系绝对不是外人看到的那样糟糕,恰恰相反,她们的关系非常亲密,不然谭倩给林景勋下毒这么隐秘的事,连婷不可能知道,能共享秘密的朋友绝对不是一般的朋友。

听连婷的意思,谭倩已经身陷危机,而且林家已经知道了她下毒要杀林景勋,所以连婷劝谭倩少抛头露面降低危险系数。

谭倩听完很无奈地说:“我本来也不想来的,可是老白拉着我,我躲不掉啊,再说躲也不是办法。”

“能躲一时是一时啊,你现在听我的,赶紧离开这里!现在就跟我走!”

连婷说着就去拉谭倩,谭倩也不挣扎,起身就跟她往外走,我吓得赶紧低下头,结果就听身后传来一声温柔但一听就很阴冷的声音:“老婆你要去哪儿?”

是白震霆来了!

谭倩显然没料到,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跟……跟连婷出去走走。”

白震霆轻笑:“你们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以前不是一见面就互相看不顺眼吗?”

连婷忙着打圆场:“以前是我不了解谭倩,总觉得她为人刻薄,后来深入了解了才知道,她其实是很好相处的人。”

“是吗?大半辈子的恩怨,一句好相处就全都抵消了,果然你们女人的逻辑是世上最难懂的。”白震霆半开玩笑地说,转头看向谭倩,“宴会厅的客人还在等着呢,这个时候离场不礼貌,等会结束了我陪你出去走。”

我觉得白震霆应该知道点什么,刚才他突然出现阻拦谭倩绝非偶然,谭倩应该也知道这一点,只是大家并没有拆穿彼此的面具,所以只能维护表面上的和气,于是谭倩只得答应,跟白震霆回去了。

看着谭倩很不情愿离开的背影,身后的连婷轻轻地叹了口气,我正思忖着这一切,就听连婷嗔怪的声音传来:“还躲,那么大块头你当自己是只小老鼠呢?”

这是在说我了,原来早就看到我了,我尴尬地回过头去,朝连婷笑着摆手打招呼:“阿姨您好。”

她嗔怪地瞪我,“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学会听墙角的毛病了?”

我越发尴尬,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我只是正巧路过,本想过来跟你们打招呼的,结果看你们在谈事就想再等等,呵呵。”

连婷知道我在狡辩,没拆穿我,换了副温柔地面孔看向我,“刚才听到的话你就烂在肚子好了,别跟牧野说。”

我赶紧装傻:“阿姨,我什么都没听见。”

连婷笑笑,看了看表,说:“回去厅里吧,那么多人还等着呢,出来太久了不好。”

“好。”我陪着连婷一起往回走,路上她也问起我上天的遭遇,有没有受伤之类的我说没有,她却愤愤地说,谅那些人也不敢把我怎么样,好像我有天大的靠山一样,不过我想这是长辈的一点心意,就没多问。

宴会厅里仍是笑语连连一派升平,连婷去找江淮南,我回到了白牧野的身边。

“怎么去了那么久?肚子不舒服吗?”他关心地问。

“没有,在那边随处看了看。”遵从了和连婷的约定,对于偷听她和谭倩聊天的内容,我只字没提。

“那给我说说你是怎么知道段晶晶一事吧。”他往沙发后一靠,做出了倾听的姿态。

段晶晶并非自杀,或者说她的死是薛家造成的,如果我说了,白牧野说不定会找薛照麻烦,既然段先生都倾向于隐瞒此事,我没必要把这件事捅出来让大家都为难,再说虽然不知道段先生隐瞒此事的具体的原因,我想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或者有别的打算,上次听薛夫人话里的内容,薛先生过得并不舒心,段先生从来没打算放过他,所以我不想让白牧野掺和此事,说我自私也好冷血也罢,反正我不希望白牧野再掺和别人的恩恩怨怨。

于是我掐头去尾,就说我是偶然的机会从薛照口中得知的,因为薛照和段家都生活在帝都,知道这个消息并不奇怪,白牧野并没有起疑,只说段先生以前是一个特别正直的官员,现在也不惜拉帮结派了,从段晶晶死后他就变了,他觉得段先生也挺不容易的。

当然,谁都不容易。

今晚又是一个热闹的夜晚,我和白牧野正聊得起劲,这时林安泰走向主席台,就着话筒对着人群说:“不好意思,大家请安静一下,刚刚发生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我想跟大家分享一下。”

人声骤停,看向林安泰。

林安泰手中拿着一个信封,上面附着两纸A4纸,他扬了手中的纸,笑容有些微妙:“我刚收到了一封信,寄信的人请求我在这里帮她读一下,她在信中诉说了这些年她受的委屈和非人的折磨,现在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个逃生的机会来到这里,所以请我一定要帮她圆了这个梦,还她一个公道,说真的,我本不想插手这种事的,只是此事有些滑稽离奇,所以就想一来跟大家分享一下,二来当事人清者自清,如果我不如她所请,她说不定会闹出别的茬子来伤害到当事人的感情,甚至性命,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政客都是成功的演说家,林安泰也不例,他三言两语就成功地吊起了大家的好奇心,所有人都静待他手中信上的内容,会选择在这种高端的场合去公开一些事情,有一点是肯定的,必然是涉及到高端圈子里的人和事,之所选择在公共场合,无非就是想借助舆论的力量达成所愿。

我也好奇,到底是什么人来请求林安泰帮她,还把事情描述得那么悲情。

林安泰清了一下嗓子,展开信,开始念:“这二十年,你过得安心吗?你睡我的男人,养我的儿子,花我的钱,你夜半不会做噩梦吗?”

林安泰的声音浑厚,加上他注入感情去朗读,就觉得一股深入骨髓的愤恨扑面而来,简短的几句话,字字都是故事。

大家支着耳机想继续听,哪想林安泰停了下来,说:“这就是那个人委托我读的内容,当然还有落款。”

林安泰的目光在人群里穿梭,最后落在一个不远处的角落里,他对着那个角落报出了落款人名:“落款人:谭倩。”

众人哗然,数十道目光齐刷刷地射在不远处的角落,那里,谭倩坐在白震霆的身边,看似神态怡然,实则脸色煞白,尤其是林安泰念出她的名字时,她脸上出现难得一见的慌乱。

我大奇,信里的内容明显是在控诉对方抢走了她的丈夫,强占了她的家庭,可是谭倩不是白震霆的妻子吗?白牧野都快二十八岁了,也就说她和白震霆结婚近三十年了,怎么可能有人抢走了她的幸福?难道在此之前她有过别的故事?她在信中提到故事发生在二十年前,难道是跟白震霆夫妻和睦的戏都演出来的,其实这二十年来她过得很悲惨?不像,有白牧野在,我想他不可能眼看着他妈受他爸欺负得不成人样的,既然不是,那谭倩这封信到底是想表达什么?

这是我的疑惑,也是在座所有人的疑问。

然而坐在谭倩身边的白震霆,脸色略微有点严肃,但他在可见的位置上紧紧地握住了谭倩的手,同时目光犀利地射向林安泰。

林安泰却假装没看见一样,将手中的纸折叠装进信封,然后施施然下了主席台,回到他自己的位置上,仿佛这一切跟他没关系一切,独留一群懵逼的观众置身于雾水之中不得其解。

观众们窃窃私语,对着谭倩指指点点脑洞大开,说她写这种信是不是疯了,这是不是明摆着在打白震霆的脸吗;说她可能在开玩笑,她性格脾气一向无常,此次老公落选,她心有不忿,于是在林安泰的宴会上撒回泼故意让林安泰难堪;说她可能在策划什么阴谋,具体是什么应该还有后续……

反正说什么的都有,唯独没有人在意宴会厅的大门悄然被推开,一个坐着轮椅的黑衣女人被推了进来。

她面容端肃,好像笼罩着化不开的愁容阴影,皮肤白皙却透着一种不健康的白,好像是长年不见阳光一样,很虚弱的感觉,很瘦,脸颊凹陷,略显苍老,看起来五十多岁的样子,但她身上流露出来的那种憔悴似乎又远远不止这个年龄。

她的眼睛直视正前方,正是白震霆谭倩所在的方向。

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惊呆了!

只凭着一股意念推了推身边的白牧野,白牧野转头看到她后,也呆住了,随后身子僵硬地站起来。

在场的所有人终于发现了这个女人的出现,在看到她的脸刹那,全部都现出不敢置信的神情,这情景,见鬼一般诡异。

谭倩看到这个女人,脸色更白,比这个女人还白,她颤抖着嘴唇站起身,眼神慌乱而惊恐,盯着这个女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白震霆也很震惊,但相比于别人,他的震惊维持的时间非常短。

推着她的人不是别人,是顾朗,白牧野的那个好朋友。

不过大家的关注点并不在他身上,十数人随着那个女人的轮椅一起向谭倩走去,这种百年难遇的诡异事件是怎样一个离奇的过程。

黑衣女人的轮椅停在谭倩的面前,约一米处,她面容平静地打量着谭倩,然后又看向白震霆,然后惨然一笑:“你们过得真幸福,比我那时幸福多了。”

这声音有点嘶哑,透着沁骨的凉意。

谭倩看着她,惊恐得想后退,然而白震霆从始至终紧握着她的手,神态坚定从容。

人群中终于有人女人捂嘴惊呼出声:“她为什么……长得和白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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