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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与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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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 皇家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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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跪下来。
“丞相大人,我等愿同大人一起,为皇帝遗愿死而后已!”
“好!诸位!今后若是有什么恶言蜚语。皆我王某人一人承担!”
丞相府的一声,左丞相已经化身噩魔,刚刚的升起的太阳标示新一天的到来,一场政变悄悄拉开序幕。
晨起的鸡鸣唤醒了皇后。她在一群宫女的簇拥下,着衣,化妆,像往常一样接待嫔妃们的问候早安。
“皇后娘娘,右丞相求见。”一个宫女说。
皇后周氏正在后花园修剪花束,听到这位稀客着实有些奇怪,这分明是上朝的时辰,这位朝廷的顶梁柱干嘛要找自己?
“允!”她摆手让所有侍女下去。
右丞相迈步走近,“臣……”
“免了吧,百老先生。您都半百花甲之人了,叩首我这样的女子实在受不起呢!”皇后温和的扶起正想作揖的右丞相。
“罪过,罪过。”右丞相一遍念叨着,一边起身。
“此时凌老先生不是应当在前朝议政吗?怎么……”
“皇上有言,今日不早朝。”右丞相解释说。
“哦。”皇后的眼睛闪出一丝疑惑。“苏妃可真是功夫了得呢,竟然让身经百战的皇帝陛下累得爬不起来?”
她的言语中带着怄气,皇帝独宠苏妃确有其事,但能让君王不早朝,这还是第一次。
右丞相感觉自己说错了话,但又无法讲明……只能唯唯道是。
“今天本宫心情好,麻烦凌老陪我在这后花园中转一转了!”她的邀请更像是命令,这个世上恐怕吃醋的女人最可怕了吧?
皇后前面走,右丞相后面随。许久不言,右丞相本是想来问安,皇上昨晚西去,他是放心不下这位皇后的,也担心她的儿子。
“不知,太子学业可还风顺?”丞相说。
“顺得很,这孩子学什么都很快,又有齐老先生这样的老师,他日要是当了皇帝,会比现在在位的要好一百倍!尤其是对待女人这点上!”她虽然贵为皇后,但吃醋的样子像是初恋的女孩一样矫情,右丞相不禁笑了一声。
“倒是百老,为什么突然想起太子?”
“哦。是皇上交代,他讲太子年幼,我们这些老臣要悉心关照才是。”
皇后眼睛眉毛微挑。“他当真这样讲?”
“绝无虚言!”
不对!不对劲!那个劳模皇帝怎么会突然不早朝?太子年幼?他平日都是夸李炎太子如何如何的厉害,怎么会……她心里有种隐隐的不安。
“丞相大人,我们到那边坐坐吧。”皇后指着一个凉亭说,二人在亭子中坐下。
皇后起身坐到水边,捡起一块石头扔进湖里,飞溅出一道道水花。她的样子全无皇后之尊,宛如一个洒脱少女。
“丞相大人衷心为社稷着想,一心为了朝廷。我本是北燕公主嫁到南夏,想起来,这些年来中原人声声叫着皇后,实际上却早就恨我这个外人了吧?多年以来,我居然连一个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丞相大人能在皇帝走后第一个关心我,我很感动,真的。”
“应该的……”听着皇后的孤独的自述,丞相大人负责任的应了声,当他脱口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着了皇后的道——他无意间说漏了皇帝已经死去的消息!
皇后慢慢站了起来,眼睛流泪了。“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他最后都怀疑我,不信任我。连死也不告诉我,我连孩子都生了,人已经是他的了,为什么要这样排责我!”她吧石头重重的扔进了湖水中,气愤的喘着粗气。
“皇后娘娘……”
“丞相大人不必自责,我也知道你有难处。你能来告诉我一声已经很感激了。但是……一切都迟了。”
“迟了?皇后娘娘怎么如此说?”
皇后不言,她望向天空,天空中阴云密布,似乎一场雷雨将至。“一场风雨很快就来了,丞相大人还是赶快回家的好,我们现在都是孤家寡人,在这场实力悬殊又已经是定局的风雨中,还是明哲保身的为好!”她说罢,离开了凉亭。丞相一个人待在凉亭,回味着她的深意。
京城的一家酒楼之中,一片女声和酒气之心,躺着一个放荡的阔公子,酒楼里他把最好的包房和最好的歌女包了下了,度春宵美梦。
一个总管带着四五个人推门进来,伏在他身上的**女人们吓得遮遮掩掩。公子努力睁着疲懒的双眼,“你们谁啊?”
“戚公子好生快活!”
这气场是要找事的节奏,伺候他的姑娘们捡起各自的衣服,飞速离开。戚任生把壶里剩下的酒一口闷干,他的裤子下面没有任何遮挡。总管后面跟着的下人们都纷纷掩鼻,屋子里胭脂味,酒,和其他味道混杂在一起,让人十分不舒服。
“你们什么来头?竟然坏老子好事?!”他翘起二郎腿,一副我爸不好惹的模样。总管摆摆手,两个下人开窗关门。房间里味道淡了些。
“不怎么,您乃是尚书大人的公子,我们可惹不起!”带头的冷笑一声,似乎不像是因为抢女人来找事的。
“知道就好!”戚任生虽然嘴上是流氓的皮语,但眉毛却稍稍皱起来。这些人,是来黑自己老爹的!而且来头可不小!
“在下听闻公子喜爱美女,特地奉上绝世美女一位,不知道……”
“绝世美女?!好大的口气,这京城的货色我可都快睡遍了!绝世美女这等狂言你都能说出口?!”
“公子不妨随我去看。”总管微笑着。
“那就去看看!”戚任生起身就要出门。却被总管拦下,“公子可要注意您的衣着形象,要是吓到了美人多不好啊!”
一个下人把裤子一把丢给他,裤子上的酒气和胭脂闻到一下子涌进他的鼻子。“你的这位兄弟可真是好功夫呢!”他嘴里称赞说。
另一座酒楼里。吏部尚书陈松家的女儿,正静静的等待一场自己的噩梦。总管带着戚任生推门,戚任生一瞧,嚯!好一个标志的小妞!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简直就像要出嫁一般!戚任生看第一眼看得呆住了。
但这位姑娘回应他的是厌恶和憎恨的眼神,她咬着下嘴唇不甘心命运为她安排的一切。
“怎么样?还满意吗?戚公子?”
戚任生知道这个女孩是谁,他低头思索了片刻。但昨晚的酒有些过头,他扶着脑袋有些眩晕。
“呦!戚公子您可得注意点,不会是昨晚太过火了吧?”
“你最好别拿这茬开玩笑!”戚任生的话严肃到零度。“这女孩,我要了!你们可以滚了!”
“爽快!那我等就不搅扰公子好事了,公子慢用!”总管笑着关了门。
戚任生抬着头低低的眼望着她。他习惯性的撩起右手灌自己酒,但右手中却没有酒杯,他摇头笑自己脑子进水,走近女孩,右手冲着女孩的胸口点了两下,女孩“啊”的大舒口气,她推开戚任生,跑向门口想要逃走!
“救命啊!救命!”她不断的推门,门却纹丝不动。
戚任生坐在床上,依着床头独自倒酒。“省省吧!陈小姐。这里不会有人理你的!”
“你,你要干嘛?”
“我?我来当然要睡你!还能干嘛!”他说的异常轻松。
“你!流氓!”陈小姐抱着自己,用着看蟑螂一样的恶心眼神看着他。
戚任生一个零度眼神瞟过来,吓得她浑身一颤。
“你一个小姑娘懂什么?你坐在这个床上难道还不懂吗?你老爸想要拉拢我老爹戚尚书,怎么才能让戚尚书和自己穿一个裤衩呢?联姻嘛!正好,你今年老大不小该婚嫁,我顶多就多个小妾,何乐而不为?娶到这么漂亮的老婆,我可真是太走运了!来来来!陪大爷喝了这杯!”
他强硬的把陈小姐搂到自己身边,任她多么不愿挣扎,门外,两个面无表情的侍卫静静的听着事态发展。
“你最好听话!否则我俩都得死!”流氓的戚任生突然严厉的警告。拼命抵抗的陈小姐突然停了手,他趁势给她灌下了留。不一会儿,屋里传出女人尖叫的声音和裙子撕破的声音,守卫摆了摆手,说道,“一切妥当,去告诉总管吧。”一个守卫点头,离开了。
他把锁着的门打开,自己也走掉了。
许久,屋子里才有了动静。回过神来的陈小姐已经贞洁不在,她哭哭啼啼的拿着一个毯子护着自己,眼睛又怨又恨的等着戚任生。
戚任生平静的倒茶喝,他的脑子晕得不行,得醒一下。他的疲懒的眼神透漏着无奈,他一口口喝着闷酒,一言不发。
“你刚才为什么说死不死的啊?”她带着哭腔问。
戚任生瞟她一眼。她双肩紧紧的抱着自己缩在墙角,一直在哭鼻子,她的眼神与其说是责怪他,不如有种要他负责到底的责怪。“哼,小女人就是小女人。政治的黑暗,你懂什么?”
“我……”她猛的把毯子全都拉过自己身边,“说的好像你什么都懂一样,一个流氓而已。”
“哦?呵呵。”他冷笑一声,“你老爹那点脑子哪里会卖自己的女儿去争权夺利?恐怕后面有更大的人在主事吧?”
他慢慢的回复了神智。“敢这么做就一定有这么做的必要。我得好好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成全我,我恐怕就是一句尸体了。”
“怎么回事?”
“那些人都是江湖上的武林高手,随便一个人一根手指头就能把我碾死。刚才若没有顺他们的道,恐怕下一秒人头就会落地了。”
为什么会突然有人对自己使这般手段,难道父亲的政敌已经到了非要拉拢他的地步?宫廷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些他都无从得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顺应这位深不可测的政敌的意思,顺水推舟之中见机行事。
“哎,你怎么不说话了?”陈小姐的一声打断了他的沉思。
不管怎么说,京城的将会刮起一阵特大的风雨。不过我还得好好谢谢这位幕后人,高抬贵手,手下留情保住了戚家!
他站起来,笑了笑。要离开。
“你去哪?”
“回家。外面要下雨了,不回家干嘛?”他拉拉衣领,说起回家,他得有模有样的,毕竟家里有一位贤妻和唠叨的老爹。
“那我呢?!”
“你?正好,一块过来吧。”
“可我……”
“如果不想你也可以留在这。我没时间给你耗。”
“哎,等等我!”她找到柜子里预备的新衣,穿上去立即追戚任生去了。
前者事成,后者便登上门。总管带着左丞相的问候,前来戚尚书府上。戚尚书热情的接待了他,看茶,亲自给总管敬茶。
“在下前来,是想告诉戚尚书一句话。”总管微微前倾身子,低声并且严厉的警告:
“识时务者为俊杰。”
戚尚书倒茶的动作怔了下,他牵强的笑了笑。
“左丞相让我托话,这京城的风雨很大,人,得站到树较大的一边,才不会淋湿啊。”
“多谢丞相挂念!”戚尚书一言拒绝他,左右丞相政见不合,他是知道的,他显然是右丞相的左膀右臂,怎么会因为这等事退缩?
“哦,对了。在下来的路上,看到令公子带着陈尚书家的小姐一起进了酒楼。”
两人话戛然而止,两个人相互瞪着对方,沉默了良久。戚尚书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他不明白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会“捅自己黑刀”,这时,戚任生回到了家中,后面跟着的,正是陈小姐!
“爹!”他瞟了一言总管。
“总管想必事务繁忙,老夫就不留你了!在下还有些家事要处理,还请总管见谅。”他低头谢罪。
“哪里,既然是尚书大人家事,在下自当不再过问,告辞!”总管甩身走人。
京城的天空飘起磅礴大雨。客厅之中,三个人沉默不言。
“陈小姐还请回避下,这是我戚家私事。”
陈小姐看了看戚任生,他点了点头应许了。陈小姐出去了。
戚任生给父亲倒满茶水。
“任生,你!”
“他们已经包围了我们家了,当那个丞相总管到我们家来劝父亲投诚的时候,是一手拿着刀架在我们戚家的脖子上,一手拿着谈判书来的。”
戚尚书哑口无言。
“如果按照父亲的性情和他硬来,如果不是我回来的及时,恐怕他们已经动手了。”
“他怎么敢这么做?!还有没有王法。”
“恐怕,他就想做这个世上的王法吧?”
“王晋他怎么敢这么做?!难道他要造反吗?!”
“不管他是不是造反,如今他已经动了手。如今先机已逝,更糟糕的甚至可能大势已去。他敢对戚家动手脚,一定是想限制右丞相的行动,戚家不动,右丞相就会少一条胳膊,恐怕剩下不识时务的正义君子们已经被干掉了也说不准。”
“那我更加不能坐势不管,丞相大人对我戚家恩重如山,我怎么能够自顾安稳?!”戚尚书一边说一边带官帽要出门的模样。
“一切都迟了。爹,你难道觉得左丞相派人来难道是打仗前的问候?不是,他是打仗后的劝降。他已经拿到了局势大全,目前做什么都是困兽之斗,只会徒增牺牲。”
戚尚书不甘心的锤桌子。“王晋果然没安什么好心!”
“现在恐怕待在戚家是最安全的,那些闻声而动的人只要听不到风声就不会对我们怎么样。”
“你带着陈家的小姐出去吧。我虽然做不了什么,但你至少能动起来做些什么。昨夜慈儿回丞相府了,你去接接她,千万别出什么叉子。”
“我知道了。希望老爹沉住气,我去接她,顺便让左丞相放个心。”
他带陈小姐出了戚府的大门,甚至还牵着她的手。埋伏在附近的刺客盯着他俩出了门,“去报告总管,戚家稳了。”
戚家接受了左丞相的意思,不动。可支持右丞相其他大臣就不怎么幸运,在左丞相变相刁难之下,他们无一不表现衷心报国,永远和左丞相对抗下去,接着,一群卫士便抄家,以谋反为由,抓住所有了当场者,控制他们的家属,大声喊不公。控制住他们的人和府宅,证据这种东西便轻易捏造了出来,在他们大呼冤枉的声音中,一批批政敌被关入大牢。朝廷在一天之间便将一派推到,而右丞相也不能幸免。
御林军直接闯入了丞相府,宣布右丞相带头谋反,以谋反罪名扣押丞相所有家属和财产,捉拿右丞相接受调查!
右丞相听完军官的宣读,他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一言不发的跟着军官离开了自己的家。
“外面怎么这么吵啊!”百慈的轿子在路上颠簸,行人吵吵嚷嚷,四处奔逃像是末日来临一般,丝毫顾不得这满天的大雨。
突然,几个黑衣人持刀拦住了轿子。
“什么人?竟然截戚家的轿子?!”
“杀!”领头人一声下,众人一起上,将刀尖指向轿子中的百慈!
“休得猖狂!”一个好汉从天而降,立在轿子前,三拳两脚便将黑衣人打退,但众杀手并不甘心,调整队形蓄意再次进攻。
“这轿中乃是戚家的少夫人!戚尚书如今尚在,尔等可要想好了!”
戚尚书安在?他们互相看了看,尚书安在,自然已经没有清理的必要,众人轻功散去。
“外面怎么了?”百慈掀开轿帘,轿子外站着一个大汉。
“少夫人!在下熊弛,受任生所托,前来保护少夫人,少夫人放心,在下会互送少夫人回到戚府的!”
百慈莫名其妙,但她听到这位熊壮士这么说安心的点点头。她知道任生有很多江湖朋友,也相信他。
京城风雨无情的飘洒着,朝廷政变带来的流血还在继续。
“我们这是要去哪?”陈小姐跟着戚任生在巷子里转。这条路她好像很熟。
“送你回家,现在京城很乱,你待在自个儿家里最安全。”
看到陈府的大门,戚任生才放下心。“回去吧。”
“那你呢?”她这一声叫住了正要打算离开的戚任生。
“我?怎么?你难道担心今天刚把你上了的流氓?”他头也不回迈开了步。
“是有那么一点。”
戚任生回头看她。
“我感觉你很了不起,虽然有点下流……”
“哼,一个小姑娘懂什么?赶紧回家弹琴读书吧。这京城是爷们儿该闯的地方。”他甩身离开。
他获得了自由行动的机会,没有眼线盯着。戚府他也让江湖的朋友看照,一时间翻不了天。左丞相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难不成他要自立当皇帝?无论如何,先去皇宫看看才是上计。
太**,太傅齐盛仗还在教授太子。
皇后推门进来。
“母后!”二皇子扑入母亲的怀里,很奇怪,这次母亲的脸没有高兴,她有着的是伤感和忧郁。
“好了,皇儿。我们该走了。”
齐老先生感觉有些奇怪。往常皇后来接太子的时候,都会说“皇儿,我们回宫。但她这次却用到了走。”
“齐先生,还望谅解。”
“哪里。皇后娘娘请便,没有教授的课来日教便是。”
“多谢。”
她拉着太子回宫。没有下人跟随,宫中宫女和太监来去匆匆一直在忙着什么,他不明白今天出了什么事。
回到宫中,皇后慢慢的在倒酒,两母子坐在桌前,偌大的殿中没有一个人,空荡荡的让人感到脊背发凉。
“母后,今天下雨了,宫女们在收衣服吗?她们好像很急的样子。”
“是啊,要换天了。”她倒了杯酒递给太子。
“母后,你不是说我不能饮酒的吗?”
“今天是个例外,因为母后就要走了。”
“嗯?”太子虽然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但他还是接了过来。
“呐,喝了这杯酒,我们来玩捉迷藏好不好?正好这宫殿大得很,适合得很呢!”
太子笑了,他喝光了这杯酒。
“好!炎儿你来当鬼。我来藏!”
“为什么?”
“因为我要考考你啊!看看你能不能比母后厉害。”
“好。”他趴在桌子上开始数数。皇后笑了笑,转身隐在飘荡的丝幕中。
“九十九,一百!”他抬起头,大殿中只有风声呼啸,丝幕在飘动。他站起来四处走动,周围没有一个人,安静得让他有些感觉寒冷,他抱着自己的肩膀,一边寻找自己的母亲。
许久,他也没有找到。
“母后?你出来吧,炎儿认输了,炎儿有些怕。”他呼喊着母亲,但没有声音回应他。在一个面相花园的转角,他愕然的站住不动了。
他的母后吊在悬梁的白绫之上,自尽了。天空中划过一道霹雳,他的整个世界崩塌了!
他嘴里咧出了狂笑,看着母亲挂在白绫上的尸体,他发狂的大笑,眼角却止不住的流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笑着笑着,突然哑住了。他心脏骤停,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等到左丞相的人过来,已经是几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戚任生进了宫,他是尚书的儿子,接着老爹的名号以问安为由,他顺利的通过了宫廷守卫。宫中乱成一团。他细问之下,宫女告诉她皇后娘娘悬梁自尽了!太子也没了呼吸!死了!
他立即跑向皇后的宫殿,这里已经宫女在处理后事了。
他走到桌前,这里还摆着酒杯和和酒壶。
他端起酒杯闻了闻。感觉其中有蹊跷,凭借着多年酒鬼的经验,他确定这酒里掺了东西。他带着酒和酒杯离开,无人察觉到他的行动。
天渐渐暗了下来,可大雨似乎没有停一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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