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架
你的名字我的姓氏周姿江景程
导航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162章 哪个姓陆的?不说说吗?

『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第(2/3)页
更何况,他的衣服,如果撕裂了,不都会直接扔掉的吗?怎么还要补?

“我不会,我没做过这种活儿。”余掌珠眼神有些惶恐。

她真不是一个贤妻良母的料。

“学,针线去找阿姨要。”说完,江延东就上床去了。

在楼梯上,碰到了正在下楼的阿姨,江延东说,“给余小姐找到针线,教会她怎么缝衣服,你可以走了。”

“好的,先生。”

江延东回了自己的卧室,好像还关上了门。

阿姨在楼下,给余掌珠拿了针线,教了她怎么缝,不难,很简单。

之后阿姨走了。

余掌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么长一条口子缝起来,缝得自然不好看的,但总算缝起来了,还可以,不仔细看不知道这是缝起来的。

余掌珠把西装拿到了楼上,敲门,听到江延东迷迷糊糊地说了句,“进来。”

余掌珠站在他的床前,说道,“缝好了,很蹩脚。”

江延东敷衍地看了一眼,又说,“给我倒杯水。”

余掌珠转身,给他倒了一杯水。

递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已经睡过去了,微微的鼾声响起来。

看起来这次是喝了不少。

他似乎浅眠,微微睁开了眼睛,看到余掌珠在眼前,便说,“喂我。”

他可真是懒得够呛,为了省去自己端杯子,要自己坐起来的麻烦,直接让余掌珠喂他。

余掌珠很顺从,喝了一口,俯下身子,顺着他的唇,一点一点地把水导到了他的口中。

就这样,连续喝了四五口,余掌珠一直是这么个动作。

江延东忽然烦躁,说到,“不用了!”

余掌珠把水杯放下,背一下子便被江延东捞了过去,把她弄到了床上。

把她压在了身下,目光定定地看着她。

余掌珠的唇被吻得又红又肿,有些意乱情迷。

江延东在离余掌珠的脸三公分的地方,说到,“我明天要回国去一趟。”

“是么?多久?”

不知为何,余掌珠心里竟然莫名地放松。

心里想的是:他若是回国了,回来的时候,“少年感”这个词带给他的冲击便弱了,他便不会如此折腾他,让他来给他缝西装,给他倒水了。

余掌珠眼神里放松,江延东很明显地又捕捉到了。

那种倏然放松下来的感觉,很明显。

江延东右手捏着余掌珠的下巴,“以前没这么伺候过人是不是?”

余掌珠盯着他,“你不是醉的很厉害吗?”

因为现在,余掌珠和江延东的距离,能够很清晰地闻到酒味儿,好大。

江延东以前很少喝这么多酒,这次不知道是哪个客人。

“身醉心不醉。”江延东又说,“从现在到我回国,陪我。”

余掌珠点了点头。

江延东又开始要掌珠,手在解着她的衣裳。

在他家里,即使大白天,也空无一人,的确很方便。

这次,江延东要余掌珠要的特别狠,掌珠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欢愉,余掌珠叫得不由自主。

他几乎不戴套,很少。

有时候想起来会戴,想不起来,也就那样了。

掌珠很担心自己会怀孕,若是怀上了,要还好,若是不要,很伤身体。

掌珠很惜命。

“你什么时候走?”余掌珠问。

她额前的头发都湿了,整个人瘫在枕上。

“明天。”

“什么时候回来?”余掌珠又问。

“四五天,或者七八天。”

那么长?

余掌珠的手搭在额头上,原本只是想他回去一两天的。

余掌珠转过身子,抱住江延东的脖子,又不舍得。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变成这样的,对这个男人情绪,复杂又富含各种。

本来他只在余掌珠的心上,知道心里有他,可是那种感觉很明显,很刻意,从未有与他融为一体的感觉,如今,他和各种爱恨纠、纷繁过往,一同都进入到余掌珠心的深处、最敏感的地方,磨着她的心核,他一动,她的心就疼得要命。

他不是只是江延东,不是她的前夫那么简单了,不止是一个男人。

他是余掌珠内心深处爱着怨着的人。

爱让她变得暖暖的、患得患失的,又敏感的人,对江延东的怨恨,让她的心仿佛被一个三角形转动着,一转,角便磨着她的心了,很疼很疼。

余掌珠认为,这场爱情里,她沦陷了,于是,她便输了,处处受制于江延东。

余掌珠攀着江延东的脖子睡着了。

这一夜,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做AI,做了整整一夜,不知疲倦。

他身上涌动的力量,代表了他的热情,余掌珠今晚也不被动,被江延东带着冲上了欲望的巅峰。

第二日,江延东走的时候,余掌珠还在江延东的床上睡。

江延东走了以后,余掌珠还是每日都去哈佛,做一些辅助性的课题,有时候能碰上延民,有时候碰不上。

余掌珠很想碰上延民,因为——延民也姓江。

是他的姓。

曾经余掌珠想到江延民和他一个姓的时候,内心觉得很甜蜜的。

他不在,她便觉得好苦涩。

可是想起他的手段,还有他的目的,余掌珠心里又各种复杂的情绪四溢。

现在余掌珠是想明白了,如果他刚开始,便存了侵吞世亨的目的,那他投进去的钱,还是自己的钱,羊毛出在羊身上,现在,羊又是他的了。

她多么希望在感情世界里,黑便是黑,白便是白。

那该多好。

她坐公交车的时候,没再遇见陆越泽。

她也没多想。

那日,余掌珠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江延东的手机。

美国的半夜,中国应该是晚上。

余掌珠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喂”了一声。

那头一个女声说,“哦,打错了。”

旁边一个男人问,“给谁打电话?”

“我打错了。”说话态度特别柔和。

接着便挂了电话。

余掌珠愣愣的,心里凉凉的,听声音,好像是董杉。

这个点,董杉和他在一起,用他的手机打电话,不小心拨了余掌珠的。

不小心——

恐怕是别有用心吧。

余掌珠又在患得患失地考虑,江延东为何和她在一起,难道仅仅是为了给江家的财产如虎添翼吗?

余掌珠坐在自己的床上,哭了半夜。

恋爱到这个阶段的女孩子,即使条件再好,自己容貌再美,也有那从心底里冒出来的不自信和患得患失。

第二天一早,余掌珠起床后,懒得梳洗,坐在写字台前乱写乱画起来。

本来要写一个“江”字的,第一笔的“点”都已经落下去了。

可随即她想,我凭什么要写你的名字?

半夜和董杉在一起,不明不白!

她把纸旋转了角度,基本上“点”变得跟“横”差不多的时候,她就着这一横写下了一个字——陆。

想起她还曾经欠陆越泽一美元。

便又在后面写上了“陆=一美元”的别人一头雾水的东西。

只有她自己懂。

江延东回来是在十天以后。

这十天,余掌珠简直度日如年。

那天,他给余掌珠打电话,说他回来了,让余掌珠去别墅见他。

去干什么,余掌珠自然知道。

叙旧和做AI。

江延东在这方面,向来体力惊人,而且没够的。

余掌珠刚刚进了客厅,江延东就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唇在她的面颊和脖颈上亲吻,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从余掌珠的衣底伸进去。

“想我没有?”他问。

“嗯,很想。”

余掌珠因为他的亲吻,闷闷的声音从喉咙发出来。

这种声音,更加刺激了江延东。

他抱着余掌珠便上了楼,放在床上,就开始狂躁地脱衣服。

余掌珠被动地承受着她。

睡了一下午,醒来以后。

余掌珠说,“有本书叫《红与黑》,你真该看看。”

江延东从侧面看了余掌珠一眼,“你以为你说的什么,我不明白?”

意思是他是于连,通过追求德瑞那夫人,达到自己飞黄腾达的目的。

“你看过?”

江延东从床上翻身起来,把余掌珠抵到了床头,眉间有些阴骛,“我不是于连,你也不是德瑞那夫人!”

“你看过?”余掌珠的两只眼睛,仿佛两只小母兽一样,带着惊恐又探究又撩人的光。

“谁没看过?”江延东把余掌珠紧紧地抵着。

余掌珠看到江延东的脾气似乎起来了,她慌忙攀住了江延东的脖子,就开始吻他。

江延东的火气小了一下,他双手按住余掌珠的肩头,把她按到了床上,“在乎我?所以在试探我。”

“没有,只是在乎。”余掌珠轻咬了一下江延东的唇。

余掌珠这个“在乎”回答得非常小鸟依人。

江延东这才不计较刚才余掌珠的说辞了。

她为何这么说,他自然知道,他也早知道自己摘不清了。

若说不是带着商业预谋而来,如何收购计划完成得漂亮而有条不紊?

说他天生有这种能力,他信,而她不信。

第二日,余掌珠直接从江延东的家里,去了哈佛,打车去的。

腿疼,开不了车。

江延东早晨的时候说了,下午会去接余掌珠,让余掌珠把下班的时间,还有具体地点发给江延东。

余掌珠答应了。

本以为两个人同在一个城市了,没有距离的怨恨了,

可随着距离越近,余掌珠发现,她对江延东的要求也越来越高,所以,怨恨也更大。

消除这些怨恨最好的办法就是两个人在一起。

两个人在床上的时候,是

(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