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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哑巴苏湘傅寒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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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5 像个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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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员,这样的人工作稳定,踏实。”

一起过日子的,不就是要踏实,安安稳稳的把一辈子看到头。

蓝理是个没什么追求的人,她希望自己的生活稳定,给老校长养老,有丈夫陪伴在身边,生个孩子,再为孩子的学习发愁。

莫非同静默的眼神落在那张圆圆的脸上,阳光落在她的身上,她的脸白皙,额头光亮,丸子头顶在头顶松松垮垮,灰扑扑的毛衣灰扑扑的围裙,像个小道士似的。

莫非同蓦地心底就又一股气升了起来,他站起来走到蓝理面前,蓝理眼看着他黑着脸过来吓了一跳。

他的身材高大,挡住了她所有的阳光,就见他抬起了右手臂,蓝理以为他要揍她,吓得抱住了脑袋。

与此同时,她感觉头发好像被人揪了下,紧接着,她的头发披散了下来,纷纷扬扬批落在肩头。

蓝理傻眼了,圆圆的眼睁大了看着眼前的男人。

莫非同就是看着她脑袋上的丸子碍眼,他还记得上次他去蓝校长家的时候,就看到她也是这么个发型去约会的。

莫非同当魔王当惯了,他看着不顺眼的就不让存在,身体意识不过脑子的就做了这事儿。

当他揪了那根发绳,看着那一头顺滑的头发纷纷扬扬落下的时候,顿时感觉时间好像静止了。

他也觉得自己这个想法简直傻透了,他是个没什么文学修养不懂浪漫的人。

他对女人做过的最傻的事情,就是追着陆薇琪去看她的全球巡演。

他对女人做过的最义气的事情,就是为了苏湘跑到日本把苏润抓了回来。

但此时,他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更傻,却又觉得看她头发飘落的画面很唯美浪漫。

眼前的女人一双眼睛睁得圆圆,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似的,头发落满她的肩头,无辜失措。

她傻乎乎的,若是她勾住她的下巴,在她微张的嘴唇上亲一下,她肯定要吓疯了。

莫非同从她漆黑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直到又一个念头冒出来,心里的旖念突然像是潮水褪去,整个人清醒了过来。

他往后退了一步,轻咳了一声缓解自己的尴尬,心中道:最近怎么老是出现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真的是疯了,他又不缺女人。

莫非同拎起那根发绳,还给她道:“以后别老弄这种发型,像个道士,还有,别穿这颜色的衣服,整的我好像还要给你弄根桃木剑似的。”

蓝理脸一红,气得打了个激灵,道士?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她哪里像是道士?

这男人分明是来找茬的!

蓝理反驳道:“你也没好到哪里去,穿的人模狗样,调戏女人。”

莫非同差点背过气去,这个女人为了个男人来刺他?

他忽然冷笑一下,说道:“需要我去找那个男人,跟他说道说道你是我什么人?”

当着他的面,跟野男人你侬我侬闪瞎他的眼,这女人就是假正经。

蓝理的脸顿时气红了,可上次他们已经争论过,是自己没有把话说给两家长辈的。

她忍了这口气,转身坐回了那张小凳子上,把所有的情绪发泄在那泥团上。

她本来要捏一个诗人,这会儿全被她揉成了一团。

她把这泥团当成了莫非同,把他搓圆捏扁了。

她迟早是要去说清楚的。

莫非同看着女人坐在那里生闷气,自己那口憋着的气忽然就消失了。

他道:“那对手链,你做的?”

蓝理的声音闷闷的:“我们一起。”

他们过年没有送彼此什么礼物,就是李默松设计了鱼的造型,她教他捏,然后一起烧制的。

莫非同猜想到了,但得到证实的时候,心里还是不快。他“啧”了一声,恶毒评论道:“真廉价。”

蓝理没抬头,故而不知他所想,更是早就习惯他的恶言恶语。像他这种富少,当然看不上那种小玩意,她也不会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蓝理倒是自己想起了什么。她突然站起来,走到里面的休息室,拿出一只烧制好的水杯:“你的。”

这水杯看似造型简单,但是工艺却复杂,可以称得上是艺术品了。

她很用力的推到莫非同面前,像是要把他推一个跟头,又像是要把他推的远远的。

莫非同瞅了眼那只水杯,直筒的造型,粗糙的灰褐色陶土外层,细腻的冰裂蓝釉内里,杯底是一片绿色的树叶,别的就没有任何的花纹点缀了。

莫非同这种富家少爷,好东西玩的多了去了,他还是会鉴别的。

这水杯,若是放到市场上售卖,可以卖四位数,蓝理这两个字的名气若是再大点,达到艺术家的称号,就可以达到五位数,起码翻十倍。

她送了他这么用心的一个礼物,莫非同很受用,又一次的感觉心里像是拨开了乌云,整个儿灿烂了起来。

他把玩了一会儿,点评道:“不错。”他的唇角翘了起来。

蓝理烧坏了两次,才烧制出这么一只水杯,也只能得到他的“不错”两个字。

她想:也是,像莫非同这样的,家里宝贝堆成山,这样的一只水杯算什么。

她本来就是用来感谢他的,他让她在他的庄园里开工作室,又不收她的租金,她这几个月的收入,比她以往全年的还多。

蓝理又没放在心上,重新开始专注的捏起了土。

架子上的那些手办都已经卖空了,她得趁着这几天时间赶紧再制作一批出来。

莫非同听着没了她的声音,垂眸看她一眼,见她又在卖力的捏土,想到自己还放在口袋的手链,他的手指伸进去摸了摸,心中又叹了口气。

都是手链,这下子他怎么也送不出去了。

也罢,本就是带给她的新年礼,新年都过去了,还送什么送。

莫非同托着水杯走在外面的小道上,兴致不怎么高,他明明是兴致勃勃的来的。

他忽然停住脚步,透过玻璃往里面看了一眼。因为蓝理的头发被他弄散了,此时披落在肩头,她拨到了肩膀的一侧,随着她的动作而轻晃,乌黑的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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