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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瑾姜九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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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时笙恋开始与身份揭秘(一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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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笙,你进去等我一下,我需要去漱口。”

  姜九笙明白了:“嗯。”

  他转身去洗手间,手里的名片扔在了门口的垃圾桶里,烫金的名片上,写着一行正楷的字:顾氏集团执行总裁,顾南西。

  时瑾再回包间已经是十分钟后了,回来刚坐下,就又出去了,五分钟后,他问店员要了一壶茶,喝了两口,便用杯子盛着吐掉了,眉头始终拧得死紧。

  姜九笙给他的碗里夹了菜,问他:“你不吃吗?”

  时瑾抿了抿唇,眉宇间有淡淡的情绪,起身:“笙笙,你再等等我。”

  姜九笙拉住他:“还要漱口?”

  “脏。”他嫌弃得很明显。

  洁癖犯了。

  姜九笙笑着摇头:“不脏。”

  她盯着看,他唇色嫣红,水润润的,估计被他洗了不知道多少遍,看着看着就鬼使神差了,拉着他往下,起身凑过去,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亲完,她怔了一下,脸立马烫了,赶紧坐回去,垂头,用筷子戳碗里的酱料,又端起杯子喝水,装作若无其事。

  “笙笙。”时瑾叫她名字,明显带了笑。

  姜九笙垂着脑袋,不看他,继续喝水:“嗯?”

  时瑾坐回去,说:“那是我的杯子。”

  她突然口干舌燥,然后本能地喉咙一滚,就呛到了。

  “咳咳咳……”

  时瑾连忙接过她手里的杯子,给她顺气:“慢点喝。”

  姜九笙窘得不想说话了,埋头吃东西,奇怪,也没加多少辣椒,只觉得浑身都火辣辣的。

  她尽量自然地把空调调低了四度。

  时瑾盛了一碗汤,放到她面前:“不要吃这么辣,先喝些汤垫垫胃。”

  “哦。”

  然后她低着头喝汤,时瑾也不动筷子,一直看着她,目光痴缠,缠得她很心绪不宁。

  “笙笙。”

  姜九笙抬头,回视。

  时瑾停顿了很久,语气不太确定,轻声轻气地:“你真的想好了吗?”

  她放下筷子:“想什么?”

  “和我在一起,以后,”时瑾尽量压着声音,眼神炽热得像有焰火在燃着,偏偏,小心翼翼地,“以后和我结婚。”

  这是他的态度,从一开始就开诚布公,不止风花雪月,他要的是全部,是姜九笙的整个世界。

  她不假思索:“我没想。”

  时瑾眼里那炽热燃烧着的光,一瞬间暗了,低了头,天阴阴,头顶的吊灯在他轮廓落了侧影,眉间全是灰色的影。

  姜九笙舀了一勺汤递到他嘴边。

  他一言不发,松开紧抿的唇,还是乖乖喝了。

  她也喝了一口,不疾不徐地说:“昨天晚上有点失眠,没办法好好思考,满脑子都是要不要公开,还是要地下。”她用勺子舀着碗里的汤,反复了几下,有点一筹莫展,“宣布主权不错,可金屋藏娇也很好,我拿不定主意。”

  前一秒还恹恹的时瑾,他抬头,眼里顿时融了灯影,流光溢彩亮得灼人:“一晚上都在想这个?”

  姜九笙点头。

  起起落落,一秒天堂,一秒地狱。

  也就只有他的笙笙,可以让他这样百般滋味,煎熬又疯狂。

  时瑾笑了,眉间阴郁瞬间消失殆尽:“如果拍到了就公开。”

  姜九笙说好,又想了想,迟疑:“会不会打扰到你正常生活?”

  “会。”时瑾忍俊不禁,笑得眸光迷人,带了几分戏谑,“所以,你多喜欢我一点当补偿如何?”

  她对答如流:“好啊。”

  从火锅店出来,已经午后,乌云密布,天阴,街上竟亮起了路灯,往来的路人熙熙攘攘,灯光,轻风,都刚刚好。

  他们挑了一条僻静的小径,人烟很少,姜九笙便干脆把口罩取下来了,时瑾走在她身侧。

  他把手递过去:“笙笙,要不要牵手?”

  她点头,握住了。

  十指交扣,奇怪,这么冷的初冬,却一点儿也不冷,只是,时瑾的掌心有些凉,有汗。

  也很奇怪,分明才刚刚在一起,相处起来却像过尽千帆后的久别重逢,热烈,却自然。

  姜九笙笑着看他:“以后,你的手是不是我想摸就能摸?”

  “嗯。”

  他浅笑,露出那颗不太明显的小虎牙,眸子弯弯的,漆黑的瞳比天上的星子还要亮。

  原来,他满心欢喜的时候,是这个样子,不像平常那样清贵,如隔着云雾似的,优雅却遥远,现在的模样,像历尽千帆归来的少年,干净又纯粹。

  姜九笙玩笑似的:“做什么都可以?”

  时瑾笑着点头。

  她捧着他的手,重重亲了一下:“我可不止是想摸。”

  真好看,

  还想亲。

  姜九笙就又亲了一下,然后笑靥如花,开心得不得了。

  时瑾停下来,站到她面前,很认真专注的样子:“我都是你的了,想做什么都行。”

  想歪了的姜九笙:“……”

  “笙笙。”

  “嗯。”

  时瑾把她另一只手也牵在手里,轻轻地晃,然后攥紧。

  “以后不喜欢别人的手,”带着试探,时瑾谨慎询问,“可以吗?”

  姜九笙有点为难,恋手癖也不是一天两天,就目前来说,医学上,还没有治恋手癖的药。

  她坦诚:“我可能会忍不住。”

  说完,她皱了皱眉。

  时瑾像是怕她生气,就退了一步,像商量:“那能最喜欢我的吗?”

  姜九笙爽快地点头了。

  他满意了,眼里欢愉满溢,盛了暖暖的光影,牵着她,走得很慢。

  “时瑾。”

  时瑾轻声应了她。

  姜九笙轻声轻语地,跟他说:“今天本来很不幸的。”她看他,风吹红了眼,她笑,“不过幸好,你在。”

  那么一瞬间,她竟很自私地在想,她所有劫难,甚至包括连父母血缘都没有,是不是因为耗费了所有的幸运,来牵时瑾的手。

  极端,又疯狂的想法,不过,她却没有失望,空落落的一颗心,奇怪得有了重量。

  回去的路很长,他们牵着手走了很久很久。

  回到酒店后已经快黄昏了,时瑾送姜九笙回了房间,在她门口站了许久,才去了隔壁的房间。

  莫冰:“……”

  舍不得就一起睡啊,矜持什么,怕什么,白日宣淫啊!

  莫冰跟着进了姜九笙房间。

  今天在医院一定发生了什么,姜九笙不说,莫冰也不问,有时瑾陪着,她放心,走到床边,用座机打了前台电话:“你好,你们酒店的避孕套放在哪了?”

  姜九笙:“……”

  这个老司机!

  莫冰朝她抛了个媚眼:“在最下面的抽屉,有两个size,橙色那个是大的,不谢。”

  姜九笙把围巾扔她脸上了,吃了火锅,正准备去洗漱,她手机响了。

  是程会。

  姜九笙喊了一声哥,如今说穿了倒不自在了。

  电话那边约摸说了三四分钟后,挂了电话,姜九笙看瘫在沙发上的莫冰:“吴嫣嫣的头是你砸的?”

  莫冰大方承认:“是我。”

  “谢谢。”姜九笙说,“省得我再找人教训。”

  “……”

  莫冰愣了一下后,笑了。

  就喜欢姜九笙这爽快洒脱的性子,不斤斤计较,但也不忍气吞声,够劲儿!

  黄昏时分,姜女士的电话打过来了,姜九笙迟疑了很久才接起来。

  “笙笙。”

  “嗯。”

  然后,母女两个都沉默。

  过了很久,姜女士开口,说了句:“对不起。”

  声音很低,带了些颤音,竟有些战战兢兢。

  姜九笙苦笑:“您没有对不起我什么。”至少,程家免她漂泊无依。

  姜女士仍然谨小慎微,仔细斟酌着:“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姜九笙下意识用指甲扣着化妆台的边角,思忖了很久:“我的生身父母还在不在世?”

  “不在了。”姜女士说,“也是因为事故。”

  她沉默着,没有再问,也不知道从何问起,因为完全陌生,想问都无从下口。

  “笙笙,你若是不嫌弃,我们两个老人家依旧是你的父母。”

  隔着手机,姜九笙不知道姜女士此刻的脸上会是什么表情,只是,姜女士说父母的时候,真的,很像会谈,和以前一模一样。

  失望吗?好像也不,毕竟没有拥有过,到头来竟也谈不上怅然若失,大抵是程父与姜女士与她疏离久了、惯了,如今得知没了血缘牵绊,会痛,却也轻松了,至少,不用再渴求什么了。

  也好,不必刻意亲近了。

  她回:“好。”

  “你什么时候回去?”姜女士问。

  “也许明后天。”原本是今天,只是时瑾来了,她便随他的时间。

  姜女士一条一条嘱咐:“路上小心,到了给了个电话,在外多注意身体。”

  “好。”

  顿了一下,姜女士又说:“嫣嫣已经被她父亲带到乡下去了,不会再给你添麻烦。”

  姜九笙嗯了一声,说:“我会给她打一笔钱。”

  便当做还了部分的养育恩,她不喜欢欠人半分,事到如今,更要不亏不欠。

  姜女士拒绝得很快:“不用了。”又很快解释,“我已经和你大姨都说妥了了,这件事是嫣嫣做得不对,趁这个机会好好教教她也好。”

  姜九笙没有再说什么。

  “那我挂电话了。”

  姜九笙突然开口:“妈。”

  “嗯?”

  “我还有个问题问你。”

  “什么?”

  “我想不起来十六岁之前的事,真的只是因为车祸事故?”

  姜女士毫不犹豫:“嗯。”

  否认得真干脆。

  挂了电话,姜九笙坐了许久,掀起衣服对着镜子照了许久,拂了拂右腹的伤疤,她问过医生了,这个疤不是车祸留下的,是良性肿瘤手术。

  姜女士果然在刻意隐瞒,如此的话,她也定然问不出什么,这么稀里糊涂的,又怎么能若无其事。

  姜九笙拿起手机,拨了宇文冲锋号码。

  “宇文。”

  那头的人像闷闷不乐:“嗯?”

  “帮我查一查,八年前我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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