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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王爷,求二胎!秦子沫容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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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什么鸟人养什么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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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讨论的当口,一个高大的不似大周国的北方汉子大吼着叫道:“谁是王府秦子沫小姐的家人?”

“我是。”春兰走到了北方汉子的面前,从容的应了一声。

那北方汉子自然就是来通报的扎克尔,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春兰的样子。呃,这秦小姐长得漂亮,她家的丫环倒是长得一般。不过既然是秦小姐的丫环,那他的语调不由的放柔了几分对着春兰说道:“你家小姐被我家太子接去驿站相互了解去了,待明日便会送回王府去。”

“这怎么能行?不合礼数啊。”春兰觉得这北齐国的太子也太霸道了,怎么可以把小姐直接带回驿站?

“我们太子决定的事,是谁也拒绝不了的。”那汉子对着春兰傲慢的说了一句之后就直接走人了。

“喂。”春兰在后面叫他都没有用。

最后,春兰只得与林诗诗一起上了马车回王府。

等秦子沫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并不在熟识的房间里。

这里的摆设虽然精致,可是却是少了一分家的味道。这里是哪儿?秦子沫从床上掀被起床。她穿上了鞋子四处打量着这个房间。

“该起来啦?该起来啦?”一个声音突然从秦子沫的身侧传来。

秦子沫当下吃了一惊,因为她方才明明没有见到这个房间里有人,可是为何从她的右侧方向会传出人声?她快速的转身,把目光调向了右侧。可是她的右侧方向根本就没有人啊?只突闻从她右侧上方传来一阵翅膀的拍打声,秦子沫抬头仰望了一下,只见一只全身通白的大鹦鹉盘旋在她右侧头顶的方向。细观其形态,它的头顶冠有七根羽毛,六根都是与身上的羽毛相似的纯白色,只有最前面的一缕却是红似娇阳,像是一个桂冠一般特别的挺翘在它的头顶,随着它飞翔的动作左右摇摆霎时好看。

许是它飞得累了所以停歇在洗脸用的铜盆架子上,停在那里开始梳理起羽毛。

秦子沫疑惑的走上前,用带着一丝不确定的声音问它道:“方才是你在说话吗?”

谁知那只正在梳理羽毛的鹦鹉停下了动作,然后骨溜的转动了它那双赤红色的眼睛不屑的看了秦子沫一眼之后它吐了一句人言,不,是不屑的骂了一句:“蠢货。”

噗,秦子沫心里突然感觉有些风中凌乱了。她方才看到什么了?这只死人鹦鹉居然瞧不起她,然后还骂她是蠢货?***,她活到这么大,第一次被一只扁毛的畜生给鄙视了。当下她的心火就不打一处来了。

“死鸟,你有种再说一遍?”***,它要是再敢说,她就敢把它的毛全拨了,把它开肠破肚红烧了当下酒菜。

可是那只白毛鹦鹉却是不怕死的对着秦子沫又是来上了一串:“蠢货,蠢货,蠢货。”

你爷爷的,这下子可把秦子沫给听得气炸了,她小手一捞就要抓上那只白毛鹦鹉的脖子。可是白毛鹦鹉这个时候却是扑腾一下子飞了起来。它扑扇着翅膀,飞到了秦子沫的头顶,然后白色的尾翎一掘,红色的小菊一涨,啪几,一下子飞炸下来一坨白色炸一弹。

操,这只恶心的臭鸟,秦子沫赶紧身形一转向着边上一躲,白色炸弹总算安全着地,无人员伤亡。

“***,你个死鸟,纯心恶心我是不是?”秦子沫单手叉腰用手指着头顶上空那只白色的鹦鹉。

“蠢货,蠢货。”不想那只鹦鹉却是连叫了两声,然后拍拍翅膀飞向了开着的窗口。

“别跑。”秦子沫立马打开了房门追了出去。

而那只让秦子沫恨得牙痒痒地白毛鹦鹉似是故意逗她似的,边拍翅膀还边停着等她在她头上骂她:“蠢货,蠢货。”

嗷,秦子沫这下子的火气,那是蹿得那个快啊。可是这只白毛畜生就飞在她的头顶上方让她勾不着的地方骂她。她一下子火大的脱下了自己的一只绣花鞋子,对准了那只白毛畜生一下子丢了过去。

“谁在哪里?”这个时候从暗影中走出来一个白衣胜雪的人影,他的一只右手中拿着秦子沫方才丢出去的那只绣花鞋子。

呃,秦子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随着月光,她看清了来人的脸。这张如嫡仙般的绝美面孔,可不就是拓跋烈?

拓跋烈看到秦子沫,点漆黑瞳里划过了一丝的意外,他对着她摇了摇手中的绣花鞋子对着她说道:“这个鞋子是你的?”

“嗯。”秦子沫点了一下头。然后她就看到了那只白毛一畜生扑扇着翅膀飞落到了拓跋烈的肩膀上。

“主人,主人。”白毛一畜生欢快的对着拓跋烈撒着欢儿。

靠,真的是什么人配什么鸟。白毛一畜生居然是这个伪善阴狠的家伙养的,难怪那畜生的嘴巴臭得像是茅坑里的石头似的,让人十尺外就闻到了臭气。秦子沫对着拓跋烈与白毛一畜生嫌恶的后退了两步。

拓跋烈看到她那个样子,不由蹙起了眉头,他侧脸看了眼在他左肩上撒着欢的白毛鹦鹉,又看了一眼他手中无意中以为是暗器被他接下来的绣花鞋子。难道是小白去欺负她了?自已家的宠物他自己知道,他养的这只白毛鹦鹉毒舌得很。他把手中的绣花鞋子递到了秦子沫的面前,看着她鞋子的尺寸,她的脚好小,估计也就只有他半个手掌般大小。

秦子沫一把拿过拓跋烈递过来的鞋子,套在了自己的脚上,扭头向着有灯光的地方就走,天都这么晚了她要回家。

不过她的小脚才迈出一步,左手的胳膊就被拓跋烈给拽住了。

“你要上哪去?”拓跋烈带着低沉清冽的嗓音在秦子沫的耳边响起。

“回家。”秦子沫侧头看向了拓跋烈。还真别说沐浴在月光下的拓跋烈,此刻他的全身散发着一层淡淡地银色光辉,当真美得梦幻的如同仙人一般。不过这要不看他的内心只看其外表而已。

“不许,今晚你哪也不能去。”拓跋烈点漆黑瞳盯着秦子沫的眼睛,他还有事要她解答,所以他不能放她回家。

“笑话,太子殿下麻烦你搞搞清楚情况好不好?”秦子沫的嘴角扯起了一个嘲讽的弧度,“你现在站的土地可是属于大周国的,并不是你北齐国的地盘。”

可是拓跋烈听了秦子沫的这话,只是嘴角轻扬了一下,手上的力道不轻反而加重了一些。

这人脑子有病吗?听不懂人话还是咋的?她已经说得够明白透彻了吧?难道他还想把她扣押在这里不成?秦子沫微眯着眼睛看着拓跋烈。

“本王已经传话给王府,今晚你就住在驿馆,明日回去。”拓跋烈薄唇轻抿,他的眸光一闪,拉着秦子沫就拽她回房间。

“喂,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要被人冠以污名的?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秦子沫抵着步,死也不肯跟他进屋。

拓跋烈停下脚步,黑瞳里闪过一道寒光。“谁敢乱嚼舌根,我剐了他。”

秦子沫被拓跋烈突然暴露出来的狠厉给震到了,她从他的眼中分明看到了一抹浓烈的杀气。这个男人真正真正的是个恐怖分子。

“走,本王有些事要问你。”拓跋烈拽着秦子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停在他肩头的白毛鹦鹉则是好奇的睁着眼睛看着自家的主子拉着这个被它调戏的女子一起进了房间。主子不是一向自命清高从不曾见过他对哪个女子如此亲近过,难道说这名女子居然入了他的眼?可是他对她的态度又不像是要宠爱的样子,哎,这人类世界的事还真不是它能懂得了的。

“坐。”入了房间,拓跋烈便放开了秦子沫的胳膊。

秦子沫用手撩起了自己的衣袖,一截如白藕般的玉臂便映入了拓跋烈的黑瞳之中。漂亮的杏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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