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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王爷,求二胎!秦子沫容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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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神技啊,真的是神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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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瞬间,速度的用手挡在了自己的口鼻上面。靠,你个死马儿,下月苹果全没了。他撩起了一只脚儿踹向了马儿的腿骨。可是他的那匹爱马早就先他一步的小踱着步儿已经对着他捌转了屁股甩了甩长长的马尾跑远了。

“呵呵。”秦子沫看着容芷的爱马对他甩脸色让他吃了憋,不由的笑出了声。看他那副气恼的模样,她觉得这男人除了狡猾了一点,黑心了一点,小气了一点,无赖了一点,还是有可取之处的,至少他现在看起来非常的逗乐儿。

容芷看着秦子沫眉眼带笑的样子,心里那点气儿,早就散得没了影儿。看着她娇俏可人的样子,他现在的心思就是想要把她带到一个偏僻的地方,狠狠地爱她。

在她的身旁暗中保护着她,让他看得着吃不着,心里早就像是有只小猫在那里抓挠挠了,现在他抱着她,与她靠得如此这般的近,她的娇躯完全的贴合在他的身前,这很快的就让他的身子变得硬挺起来。

秦子沫感受到容芷身子的转变,她的眼中不由的添上了一抹羞色。

“小姐。”这个时候暮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他站定在了秦子沫的身侧。他的目光不由的看向了容芷绝色倾城的脸上。只那么一瞬间,他的眼中划过了一道深深的震惊。他的双手不由的一下子死死紧抓住了自己的衣角。

“暮?”秦子沫看出了暮的异样,她不由关心的想要走近暮的身边。

可是在她身后的容芷怎么可能让秦子沫脱离他的怀抱,去靠近那个让他讨厌的家伙?

“小姐,我有点头痛,先回去了。”暮在看清了容芷的整张脸后,就处于离魂的状态,他失态的对着秦子沫撒了一个慌话,然后步履急促的逃也似的离开了秦子沫与容芷的视线范围。

“哼,算她今日识相。”容芷看着踉跄而逃的暮,不以为意的撇了一下嘴说道。

可是秦子沫看着明显失了态的暮,她的心里却是升起了疑虑。暮这是怎么了?他怎么一下子就逃走了?秦子沫不由的把目光调向了容芷的脸上。她记得暮是看了他的脸后才失了态的。难道说容芷面目可憎?不能啊,以前他也是见过容芷的。

“娘子,为夫知道自己很养眼,可是你确定要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就这样盯着为夫瞧吗?”容芷好心的在她的耳边轻声的提醒着秦子沫。

秦子沫顿时回醒,发现自己与容芷这是站在篝火堆旁正中央的位置,很多的男男女女还是把目光停顿在了他们的身上。

“走吧,为夫带你去个好地方。”容芷拐了秦子沫就走向了篝火照不到的暗处。

拓跋烈坐在毛皮兽毯上看着秦子沫任由容芷带着她一起离开,他的心在这个时候似乎感觉到有根针一般在扎着好疼。

“林大哥,给马奶酒。”安静地坐在他身旁的雅蜜儿在拓跋烈感觉烦愁之时,适时的递上了一杯马奶酒。看着拓跋烈如此这般为秦子沫情伤,她的心在为拓跋烈感到心痛不值的同时,又憎恨着秦子沫的心性扬花替拓跋烈不值。

拓跋烈接过雅蜜儿手中的马奶酒,爽猛的一饮而尽,那带着一股特殊味道的马奶酒从他的口腔一直深入到他的肠胃中。喝了一杯,他还嫌不够,直接站了起来从边上的桌子上又拿了一杯酒灌了下去。

“林大哥,你喝慢一点,这酒也是会醉人的。”雅蜜儿在一旁劝解着拓跋烈。不知为了什么她总觉得长相平凡的拓跋烈的那双眼睛与她小时候见过的一个人很像很像。那人的身份是她这辈子都高攀不起的。这才是她对他念念不忘一见钟情的主要原因。她太喜爱那个人了,所以对于拓跋烈这个有着他同样一双眸子的男人,才会如此的上心。在她的心里哪怕她嫁给了只有一双眸子与他相似的男人,那也算是了了她的一桩心事。更何况拓跋烈的实力放在那里,他虽然长得普通了一点,可是他也是有本事的男人。是个比哥哥还强的男人,这就够了。

“呵呵,醉?”拓跋烈冷笑了一下,他现在巴不得醉了才好,可是他能醉吗?这马奶酒一杯杯的下肚,他的脑子却是越发的清醒,他醉不了,即便是想要醉也醉不了。现在他的脑子里乱成了一团,很多的画面与影像不断的从他的眼前闪过。他看着那些画面与影像,感觉自己的心越发的沉重。直到现在他才第一次猛然察觉,也许回忆起他以前的记忆似乎也不是一件愉快的事。至少那些画面与影像让他看了心里会不自觉的涌出一股难过得要死的感觉。

容芷带着秦子沫来到了远离篝火大会的一处寂静地点。那里堆着一个五米多高的草堆儿,容芷抱着秦子沫足尖一踏草堆的壁沿,一下子便与她来到了草堆的正中间。

“喂,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秦子沫用手绞着他的衣服下摆,心里对于他带自己来到这么偏僻的地方隐隐知道答案,可是她还是忍不住脸上发热的问了出来。

“娘子,你说呢?”容芷看着娇美的秦子沫低头脸红的绞着他的衣角,唇角划过了一道坏笑,他张开双臂抱住了秦子沫,头枕在了她柔弱的肩膀上,粗粗的热气喷洒在她的颈际。引起秦子沫的身子一阵的轻颤。不安分的一只手儿已经移向了秦子沫的身上。

“不,不要。”秦子沫站在草堆之上,远远的可以看到远处围在篝火堆旁载歌载舞的欢乐人群。

容芷可没有因为秦子沫口中所说的不要,而停下了动作,反尔是加重了的手中的力度,手劲越发揉捏得重了起来。

父王在他少不更事的时候,曾经对他耳提面议的说过,女人往往都是口是心非的东西,她们口中往往拒绝说不要,其实内心却是十分的想要的。做了女人会骂你禽兽,可是如果不做那你往往连禽兽都不如了。他当然不会做后者的,所以他还是禽兽一点好了。

容芷把秦子沫的身子扳转了过来,一只手抬起了她精巧的下巴,低头艳红的唇儿含住了她如樱桃般的小嘴。

“别,这里会被看到。”秦子沫扣紧了自己的衣角。

这个死妖孽!

“放心为夫不会让你被他们看到的。”

夜里的春风虽然有些凉,可是草堆之上的两人却是热情似火。

衬着满天的星光,容芷怀抱着秦子沫,让她枕在他强健的臂膀上,两人看着天上如镶嵌在黑幕中的闪亮繁星。

“看,那是牛郎织女星,这是银河。”秦子沫伸出玉藕般的手臂指着天上的星星给容芷看。

“什么是牛郎织女?”容芷顺着秦子沫的指尖看着天上的繁星,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天上的星星也是有名字的。

秦子沫便给他讲了牛郎与织女的故事。当讲到牛郎与织女一年才只能在七月七日这个日子里见一次面的时候,容芷撇了一下嘴儿,不屑的说道:“娘子,那两人太傻了,一年才见一次面,那可不得憋死了?我才不干这种傻事呢。我要日日夜夜抱着娘子入眠,和娘子生许多许多小娃娃。”

“臭流氓。”秦子沫用手捏了一下容芷的耳朵。

“娘子,你怎么能这么说为夫呢,这生小娃的事,不是你也喜欢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