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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王爷,求二胎!秦子沫容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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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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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克尔看着云婧儿阴狠地目光,他的心里不由的一杵,看这小祖宗的眼神这又是想到了什么阴狠的主意了?扎克尔的心里不由的打起了鼓来。

再说暮那晚见到了容芷的真容,他惊悚的猖狂而逃。他一个人漫无目的地来到了一处小湖旁边。他的整个人一下子像是脱力一般的跪在了湖水旁边。

这个时候,他从怀中拿出了一只小青瓷的瓶子,拨出了盖子倒了一些药水在他的手中,接着他均匀的涂抹在了他的脸上。等药水完全浸入了人皮面具里面之后,他一点点的撕开了遮盖住他真实面容的人皮面具。随着人皮面具一点点的剥离,露出了他那张终年见不到阳光白得有些异样的倾世容颜。

在月光的照耀下,如同镜子般的湖水表面上映出了一张与容芷一模一样的倾世容颜。只是这张脸与容芷的相比更显得白皙一些,可能这就是他们两个唯一的区别。

暮看着湖面上这张脸,他第一次觉得如此的惊悚。以前师傅一直不让他以真面目示人,而他自己也很少看自己的真容,要不是那次他救秦子沫与容芷发生了意外,他还真不知道,原来他的容貌生得与容芷是如此的相似。一直以来,他以为自己只是一个孤儿,一个没爹没娘的孤儿,可是当他看到容芷那张与他一模一样的脸,他的心里实实在在的是被惊悚到了。

如果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为何他们会长得如此相像?如果是有血缘关系,那么为什么当初要把他这个还是婴儿的他残忍的丢弃?他记得婆婆跟他说过,她是在一个大雪的夜里,从破庙的外面把他给捡回来的。当时,他的全身上下只裹了一件薄薄的单衣,整个人被冻得瑟瑟发抖,要不是有婆婆把他捡回去,他的这条小命就算是交待在那个雪夜了。为什么?为什么?同样是有着相同容貌的两个人,为何一个是北齐国高高在上的皇族王爷?而他却是被人抛弃的弃子,成为大周国最最低贱的乞丐?

命运的丝线竟然是如此的让人费解,让暮原本一颗平静的心如同像是煮沸了的热水一般沸腾不已。

他不由仰天长啸了一声,发泄着自己心中的不平,随后喊累了,他颓废的就这样躺在了湖边。幽冷的目光看着天上的繁星,他的脑子现在正纷乱的不行。容芷那张脸一直在他的面前浮现着。

谁来告诉他,他是谁?

平静了十八年来的生活在遇见了容芷的那一刻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不是没有想过想要去寻找父母亲的想法,可是一来他的身上完全没有留下信物之类的线索,而包裹着他的那件单衣也被婆婆当了换了粮食吃,他不怪婆婆没有替他保管好他的东西,反而是庆幸,他能遇上那样对他好的婆婆,没有她的话,他早就死了,所以在那只为讨一口饭吃的日子里,他把婆婆当成了自己的亲人一般看待。这二来,他的父母亲也从未来找过他,既然他们都已经把他丢弃了,那么他就当自己的双亲已亡好了。

现在居然来了一个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而且其身份还是北齐国显贵的皇子,与他相比这样大的落差,怎么能不让他的心境变得纷乱起来?难道自己的身份竟然与北齐国的皇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暮在这一晚注定是不能成眠的,他想了许多个可能,但这些想法都需要证实,看来他得从容芷的身上慢慢挖掘出自己的身世来。

等到第二天,天色大亮的时候,他才重新易好了容,又恢复成了那个平凡得掉人堆里都认不出来的侍卫,回到了那达木部族的营帐。

掀开帐帘,他迎上的是拓跋烈那双充满了希望又瞬间失望的凤眸,暮在心里想着,这个男人有可能也会是他的兄弟。

“小姐呢?”暮看了一圈营帐,发现秦子沫不在。

“我还想问你呢,你是子沫的贴身侍卫,她在哪里你怎么能不知道?”同样与暮一夜无眠的还有拓跋烈。本来他是满含着希望看着被掀开的帐帘的,可是当他看清了进入营帐的人只有暮一人之后,他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暮心里暗自吃惊了一下,昨晚上他因为容芷的那张脸给他的冲击太大,所以他早早的就撤离了,现在从拓跋烈的表情看来,秦子沫居然一夜未归?这是怎么一回事?他瞬间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然后暗自自责自己,怎么可以把秦子沫就这样放任在这里?要知道这里可不比大周国,北齐国的男子都十分的豪迈,万一秦子沫被北齐国的哪个男人拽走。暮这个时候已经无法再想像下去。

就在他深深地自责中时,外面传来了一道男声。

“请问,这里有人叫暮吗?”

暮掀帘而出,清冷的目光看向了来人,来人一身骑装,看着似是哪个府里的侍卫。

“我就是暮,有什么事?”

“哦,你就是暮?”来人上下打量了暮一番,心里不由的犯上了嘀咕,这样一个平凡的侍卫倒也值得咱家主母的挂心?不过既然是找到了王爷吩咐他要找的人,那么还是赶紧的带着他回去吧。“本人奉了容芷王爷之令,前来接暮侍卫到王府行馆去的。”

“这么说我家小姐在王府上?”暮听到容芷王爷的名号一时间不由的激动了起来。

“是。”侍卫牵着一匹马儿,来到了暮的面前,“暮侍卫还是跟着在下一起回王府吧。”

“好。”暮丝毫没有犹豫,他来到马旁,并不用侍卫搀扶,一下子便踏着马镫儿利落的翻身上马。

接着他也翻身上马,载着暮一路赶往了王府行馆。

等他们骑着马儿绝尘而去的时候,营帐的大门复又被掀开了,拓跋烈站在了营帐门口看着绝尘而去的侍卫与暮的背影,点漆黑瞳里不由的闪过了一阵阴郁。

秦子沫居然是在王府里,那么昨夜她应该是与容芷过了一夜?那他们两人有没有?拓跋烈不由的有些想深远了一些,昨夜他是看着秦子沫与容芷有说有笑的在一起的。而草原男女,对于男女之妨并没有太多的讲究,贞操观念也没有大周国之人这般的执着。要是容芷看上了秦子沫,那这事可就危险了。

不行,他不能坐等着让此事发生,他要赶在容芷对秦子沫下手之前,从他的手里把秦子沫抢过来。想到这,拓跋烈快速的走出了营帐的大门,他跟托雷去马厩里借了一匹马儿,很快的便骑马进城。

这里是北齐国的不落城,离国都还有两座城池的距离,是直属于容芷的管辖范围。

秦子沫与容芷在园子里吃完早膳喝茶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传报,说是她的侍卫暮找到了。

“传他进来。”容芷说完之后,看到秦子沫翘首期盼的样子,不由的轻撇了一下嘴儿,吃味的说道:“娘子,你对暮比对我还好,为夫吃醋了。”

“傻瓜,暮是名侍卫,你跟个侍卫吃醋还害不害臊?”秦子沫不满的拿杏眸瞪了容芷一眼,这妖孽也真是的,哪有男人跟个侍卫吃醋的?她没喜欢过人家的好不好?

“哼,要不是看在他是你的人的份上,你以为我就这么好说话呢?放任他一直在你身边?”拓跋烈意有所指的说道。要不是暮是个小小侍卫,看在他对他没有威胁的份上,不然他早就想法子把暮给弄走了。

“喂,我警告你,不许打他的主意,她可是我娘给我的人,你若是敢动他,我就和你急。”秦子沫可不管容芷的心情如何,暮现在可是与她最重要的家人一般,容不得别人想要伤害他。

“瞧瞧,才说了他两句,你就要和我急了,你还不让我吃他的醋?”容芷凑近秦子沫的身边,非常不满的把她娇小的身子揽了过来,让她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秦子沫抬头看了容芷一眼,知道他这个男人小心眼,所以为了安抚他,也没有挣扎由他抱着。而她则是把自己的身子轻轻的靠在容芷强健而有力的胸膛上,脸颊贴着他心脏的部位,静静聆听着容芷沉稳的心跳声。

一阵微微地轻风吹过那满园的桃花,吹起的片片粉色花瓣在空中自由的飞舞。秦子沫伸出洁白晶莹的小手,拈了一朵粉色的花瓣儿。暮被人带着走进园子里的时候,就见到了在粉色花雨中相拥相依的两个绝色男女。那份唯美,那份宁静地画面,深深地针痛了他的眼睛,让他的神情有了一瞬间的恍惚,他多么想,那副唯美画卷中的人是他自己。从没有哪一刻,他对与他有着同样脸孔的容芷有着深深的嫉妒。

“暮给小姐请安。”暮走到了秦子沫的面前,向着秦子沫行了一个礼。清冷的目光低眸看着地面,并不望向秦子沫。因为此刻唯美的画面是如此的刺痛他的心脏,他情愿选择逃避的视而不见,而不愿意生生看着秦子沫在容芷怀中流露出的那份甜美的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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