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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王爷,求二胎!秦子沫容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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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阴魂不散的拓跋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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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她摇了摇头说道:“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信誉的问题。”

“难道就没有一点折衷的办法?”秦子沫带着一丝期盼的目光看着拓跋焱。她知道杀手的准则,可是她还是不死心。

“有,只要你心甘情愿的跟我走,那么我就放过他,推了这单生意。”拓跋焱这完全是趁火打劫。

“不可能。”秦子沫听拓跋焱的提议,立马想都没想的拒绝了。开什么玩笑,要用她一辈子的幸福去换取拓跋毅的性命,她自认为自己没有这么高尚的节操,这个条件她不同意。

“那我只好杀了他,再带你走了。”拓跋焱星眸一挑,作势就要一剑劈向拓跋毅。

“慢着。”让秦子沫眼睁睁看着容芷的父亲人头落地,她心里的那道坎又过不去。

“怎么,改主意了?”拓跋焱侧转头看向了秦子沫,他诱惑着秦子沫说道:“心甘情愿和被迫跟从,两者选其一,不过我建议你,反正最后的结果都是要跟我走,倒不如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擦,从一个杀手的口中说出这么一句精典的禅语,秦子沫突然觉得极具讽刺。不过他说得对,反正早晚都要跟着他走,那么能救下拓跋毅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思量了再三,秦子沫的心里终于有了决定。

“好吧,我跟着你走,不过我有一个条件。”秦子沫自认为以自己那点功夫在强大如拓跋焱的手中,绝对是过不了一招的,但是有的事急需她处理,她目前还不能跟着拓跋焱离开。

“说。”拓跋焱听到秦子沫肯跟着他走,心中不由的一喜,虽然他也可以强迫她跟着他离开,可是比起强迫,他还是比较倾向于让她自愿的跟随。

“我要等他伤情稳定下来再走。”秦子沫用手一指拓跋毅。如果没有她在场守护着,拓跋毅的伤势一但恶化,那些个太医估计又都手足无措了。最主要的是能出得起一千万两黄金取拓跋毅人头的人,这北齐国举国上下,也只有那么一人才会有这种实力。那人就是云桑,看来云桑这次是下了大本钱,居然请来了血煞门的人来替他卖命。

“不可能。”这回轮到拓跋焱说这句话了,等这老头子伤势稳定,那得多久啊?万一他就一直这么下去了呢?不,不,不,他绝对不做这么亏本的买卖。

“那你是要带回我的一具尸体回去吗?”秦子沫这会儿从头上拔下了一支金钗,用钗子抵住了自己的咽喉。

拓跋焱看着秦子沫用性命相威胁的举动,星眸深处不由的一寒,他的一只手瞬间向前一吸,秦子沫手中的金钗一下子便到了他的手中。

秦子沫的心里不由的一悸,这个拓跋焱的武功倒底有多厉害?居然随随便便的就能隔空取物了?

“我给你三天时间处理他的事,还有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了,所以绝对没有下次。”拓跋焱说出的声音中带着彻骨的寒意。

秦子沫被拓跋焱身上所发出来的寒气冻了一下,只觉得自己通体生寒。

“记住,三天,你只有三天的时间。”拓跋焱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拓跋毅,他还是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而主动放弃击杀目标。不过凡事都有第一次,如若放弃一次任务能够得到自己心念的女子,那这笔买卖还是划算的。

拓跋焱废话不多说,他的宝剑再次归鞘,在深深看了一眼秦子沫之后,立马退了下去。

隐在暗处的龙二想要行动,却是被身后突如其来的一只手掌给压住了右肩,让他的整个身子不能动弹。

几乎是一瞬间,龙二迅速甩开肩上的手掌,侧身划开一步,左手出手如电的攻向了身后之人的命门。

来人身法飘乎的避开了龙二的一击,他用传音入密的功夫与龙二喝道:“住手,我是秦子沫的影卫幽,你是想要惊动血煞门的头号杀手拓跋焱让其回来吗?。”

龙二这才收回了手,他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的同行,同样用传音入密的功夫问幽道:“为什么要阻止我?不让我跟踪他?”

“你以为拓跋焱是这么好对付的?他对小姐没有恶意,你跟踪他只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幽已经从方才拓跋焱对待秦子沫的态度中得知了拓跋焱居然喜欢上了自家的主人。看来自家主人的龙三力还真是无敌啊,居然连江湖中位于杀手榜第一代号冷血的杀手都收服在了她的裙下。

“那现在怎么办?”龙二可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家的未来主母被别人给掳走了啊,那他不需要等主子回来,直接自我了断就成了。

“去找你家主子秘密回来,现在局势对他极端的不利。”幽简单的分析了一下目前的形势,如果容芷再不想出办法露面的话,那么他就非常有可能被云桑扣实了弑父杀兄的罪名。这大帽子一但扣实下来,容芷想要翻身都难了。

“可是我的职责是保护女主子。”龙二犹豫了,主子对他下达的命令是寸步不离秦子沫身侧二十米的范围,一定要保护好她的安全。

“保护主子的事有我在呢。”幽拍了一下胸脯,之后他继续说道:“你还是快些找到你家主子,把目前这里发生的情况告诉他。”

龙二权衡了再三,最终还是点了下头说了一声:“好,这里就拜托你了。”

接着他转身投入到黑暗之中。

幽看着龙二快速远去的黑点,他低声地对着旁边的一处黑暗角落说道:“暮姑娘要在那里呆到几时?”

“哦,被发现了?”暮的行踪被幽发现,大方的从黑暗的一块角落里走了出来。来到幽的面前。

“你不是应该寸步不离的保护主子安全的吗?可是到了关键时刻你为何不见了?”幽对暮的护卫不当很不满意。因为暮是唯一一个可以在明面上时刻跟随秦子沫保护她之人。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插手来管。”暮冷冷地瞥了一眼幽。他只是小姐的影卫,而他是夫人派在小姐身边的护卫,两人的职责虽然相同,可是他们之间并不存在着地位高低之分,他的事自有小姐来评判。

幽看着暮的态度,一时间眸色也冷了起来。

下一刻,暮没管幽,直接就掀帘走进了主帐之内。

“暮,你回来了?东西拿来了吗?”秦子沫一见到暮,她便从床沿站了起来走到了他的面前。

“小姐,幸不辱命,我拿到这个了。”暮从怀中拿出了一只小瓷瓶,交到了秦子沫的手中。

原来,暮并不是玩忽职守,而是被秦子沫派到紫荆花店里去拿一味救命的丹药。

“好,做的好,谢谢你暮。”秦子沫拿过瓷瓶,赶紧从里面倒出了一颗红色的丹药。走到床边,把丹药塞入了拓跋毅的口中,接下来,她只要等丹药的药效发挥作用即可了。

暮看着秦子沫所做的这一切,然后又安静的守在拓跋毅的面前,一时间他对躺在床上的拓跋毅也产生了嫉妒。如果躺在床上的人是他,如果秦子沫会像是对待拓跋毅那般对他日夜守护,那么他情愿受到比拓跋毅更重的伤,让她一辈子都守在他的床旁。可惜,这只是他的臆想而已,终究他只是站在她身后的一个护卫而已。

不过这也是个绝佳的机会,现在帐蓬里只有他与秦子沫,以及地上躺着的两具尸体。他从怀中拿出了化尸粉,把它倒在了两名宫女颈间的伤口之上,很快的两名宫女的尸体随同她们的衣服都化为了一滩血水。

“这是什么东西?”秦子沫转头正好看到了暮在处理宫女尸体的举动。

“这是化尸粉,只要一丁点倒在了人体出血的伤口处,就可以顺着血液把人和衣服彻底的融化掉。”暮向着秦子沫解释这化尸粉的功效。

“哦,居然真的有化尸粉这种东西?”秦子沫惊诧的看着暮手中的化尸粉,在她的记忆中,化尸粉这种东西,她只有在看电视剧《鹿鼎记》里的男主人公韦小宝手中用过。先前她还觉得这桥段拍得太假,太玄乎了,可是现在居然亲眼瞧见暮用过,着实让她震憾了一把。

“这是毁尸灭迹最佳的方法。”暮扬了扬手中的瓷瓶。

“确实。”秦子沫走到了暮的身边,蹲下身子,想要用手去轻触地上的那滩血水,研究一下。

“小姐,万万不可。”暮见秦子沫想要去碰触地上的血水,赶紧把她拉离了原地。“这血水会融化一切的。”

言下之意,秦子沫要是接触那血水,那必定会有不堪的结果。

“哦。”秦子沫见到自己的衣裙一角只稍沾了血水一点,便被灼烧出了一个大洞,看来这化尸粉还真不是一味普通厉害的毒药呢。

“小姐,您还是去换一套衣服,我来收拾一下这里。”暮不动声色的想要支开秦子沫。

秦子沫看了看自己裙子上不雅的破洞,还有那有些恶心的血水。

“好吧,那你收拾一下,我等下再过来,如果陛下醒了,那你先照看一下。”秦子沫整理了一下衣裙,在嘱咐一遍暮后,退出了帐蓬。

暮快速的处理了一下地上的血水,然后他犹豫了一下走到了床边,把拓跋毅扶了起来,然后用掌心贴在他的后背,把自己的内力传输给他修复受损的筋脉。

“呃。”没有过多久,不知是因为秦子沫的那颗红色丹药?还是因为暮输送给拓跋毅的内力起了效果,总之拓跋毅在这个时候终于醒了过来。

拓跋毅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一张平凡的丫环脸,他不由的蹙了一下眉头,提问道:“你是谁?”

“我叫暮,很抱歉我想问皇上几个问题。”暮好不容易抓住了这个与拓跋毅单独相处的机会,他一定不会让这个机会白白的溜掉的。

“大胆,一个小小贱奴,谁给你的胆子竟敢询问起朕来了?”拓跋毅虽然现在体虚,可是他的中气还是挺足的。

“皇上熄怒,请问皇上可曾记得这张脸吗?”暮没有多说话,直接把自己脸上的人皮一面具给揭了下来,露出了里面与容芷一模一样的脸儿。

“容儿顽皮,怎么这么捉弄你父皇?”拓跋毅看到暮的脸,一下子以为暮是容芷,口气不由的软了下来并且带着浓浓的宠溺味道。

“皇上请看清楚,我并不是容芷。”暮慎重的对着拓跋毅说了一遍。

“你不是?”拓跋毅仔细地打量起暮的脸,这一看他发现眼前之人与自己的儿子容芷之间的区别。眼前的这个与容芷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的眉心有一颗红痣而容芷眉间并没有这颗红痣。还有就是此人的脸大概是经常带着面具不见阳光,所以显得异常的苍白。但他的脸却是真真实实的存在着,没有丝毫伪装的痕迹。而且他也看出来了暮并不是女人,而是一名男子。

“你到底是谁?”拓跋毅越看暮的脸越是心惊,此刻连他都无法相信世间竟然有与他的儿子容芷如此相似度百分百的脸。

“其实我不知道我是谁,更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我只知道我自己是一个从小被人遗弃在雪地里的孤儿。”暮说到此处的时候,话语明显的顿了一下,“直到有一天,我见到了容芷,才发现我与他竟然有着一张相同的脸,所以我才想问个清楚明白,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之迷。”

拓跋毅听到这里的时候,他的眉头不由的紧蹙了一下。他回想起当年璃妃生产之日,稳婆并没有说璃妃生的是双胞么。可是不是双胞,又如何解释容芷与眼前之人如此惊人的相似之处?难道说,当年有人欺君瞒上,把璃妃的另一个儿子给偷走了?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想到这,拓跋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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