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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三章:洞府秘境藏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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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羽双手局促不安的拿着信件站在顾家大门前,轻轻扣响大门,之后连忙退后三步,忐忑不安的等待着。

珞惊羽望着门口摆着的两尊石像,比他还要高出几分,气势凌人。

听城中一些老人说,这些石像能镇邪驱鬼,珞惊羽好奇的看着两尊石像,真的祛邪镇邪吗?

那自己这样的人算不算是邪呀,自己可是在大禾坟场躺了三个月的夜晚,还有那石像的上方,蹲着的是什么东西,嘴里还含着石剑。

说是狮子吧,可有多出来了几条尾巴,说不是吧,那头颅分明又是狮子样。

还是去山上采药的好,那里虽然有诸多野兽,但他跑得快呀,每个月走一趟,采摘回来的药材也能换好几两银子呢。

至于教他采药的那老头,姓夏,街坊们都称呼他为夏老头。

实实在在的是个生意人,给人看病,便是少一分也不行,若是实在没钱,就只能是以其他的东西交换了。

珞惊羽是个闲不住的人,送完信,听完课,看完书,就觉得时间过得很慢,于是就找了点事做。

本想着像以前一样,去个富贵人家挑水劈柴的,可军爷告诉他,现在他也算是半个军中之人了,不能再做这些事。

没办法,他便只能寻其他事做,好在夏老头的药铺需要一个采药童子,每个月一次,能换多钱银钱,全看自己的本事了。

跟夏老头学了几天的药材知识,他记得极快,没几天就能上山采药了。

南靖城的范围很大,除了城池就是两边的大山,还有两条溪水,暴雨时节,那溪水能将人都给冲走。

以前,就有人上山被洪水冲走了,还是夏老头救下来的,所以后来下夏老头找采药人也是极为苛刻。

好在一番周旋,珞惊羽总算是拿下了这份差事,多了一份赚钱的差事。

就在珞惊羽打量魂游天际之时,朱红大门吱嘎一声,只见一个古灵精怪的少女探头探脑的张望着,鬼头鬼脑的,似乎怕被人发现,“嘿,你好啊,你就是送信的人吧,我的信件呢?”

珞惊羽看得有些出神,看见少女这才连忙将手中的信件递给那少女,少女接过信件赶忙就将大门关上了。

珞惊羽撇撇嘴,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随即两眼就眯起,飞快的跑出来寒梅街。

学塾大门前,白衣先生负手而立,目光看向学塾前的大街,视线有些迷离,直到看见一个正在笑着挥手的白发少年,他的视线才由远及近,凝视着少年的身影,这才挤出一丝笑意。

“兜兜转转,一年刚好,也是时候了!”白衣先生自言自语道。

珞惊羽跑到白衣先生身前,郑重的鞠了一躬,喊了一声,“先生好!”

他才从怀中掏出一分信件交给了白衣先生,白衣先生接过信件,将其放在袖袍之中,望着珞惊羽道,“拳炼的怎么样了?”

珞惊羽愕然的望着白衣先生,微微摇头,“先生,拳法已经娴熟了!”

白衣先生点点头,目光在珞惊羽身上停留了一息,说道,“行,我知道了,那就好好看我给你的书,兴许有一天你能用的上。”

珞惊羽点点头,微笑道,“好的,先生!”

两人走进学堂,学生们都已经放学了,学塾就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白衣先生笑着说道,“那套拳呢,健体强身是一方面,还有更重要的一方面,那就是修炼!”

“什么是修炼?”珞惊羽听的出奇,以前从来没有听先生说过。

白衣先生道,“神仙知道么?”

珞惊羽连忙点点头,“知道,听人们说这世间有神仙妖魔鬼怪嘞,可不曾见过。”

“神仙只是一个称谓而已,实在一点,他们也不过是强大一些的人罢了,不要觉着很稀奇,其实世间人皆可修炼,成为那世人眼中的神仙。”白衣先生双眼微眯。

白衣先生收敛了一下神情,笑道,“你已经读书了,也开始挣钱了,但是做人却在书外,去吧。”

白衣先生转身跨过学塾的门槛,突然转身说道,“拳要一直练下去,他人欺你,可以讲道理,道理讲不通,那便讲拳头!”

“孔子曰:打架用砖乎,不宜乱乎;照脸乎,使劲乎,乎不着,再乎!右手乎完左手乎;板砖乎断用鞋乎,既然乎,岂可一人独乎,有朋一起乎,不亦乐乎;乎着,往死里乎,乎不死,还乎;乎死者,英雄也,乎不死,拉倒也!你明乎,不明乎;明乎则已。不明乎拿砖照己脸乎,一乎则明!”

惊愕,不解,震惊!

先生是何意?

打架用砖?

珞惊羽目送白衣先生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之中,随后转身向自己的家中走去。

说来也奇怪,这一年来,自己再也没有被带到大禾坟场去过,似乎在那套人形图案出现在自己脑海之中,就停止了。

难道真的是什么妖魔鬼怪在作祟?

好在身体没有什么异样,比起之前好了不少,跑起来很快,丝毫感受不到累,仿佛自己能跑过风一般。

这就是先生口中修炼的好处么?

他回到家中,便开始翻看白衣先生给他的书。

一本《洪荒经》。

洪荒经上记载着许多奇形怪状的生灵,许多他都从来没有见过。

那些生灵动辄就是数百丈,有通天彻底之能,能呼风唤雨,可毁天灭地。

他有些不相信,他觉得能让大地动摇就已经很不错了,至少在边城之外的那些妖兽就是这样的,成群结队的跑起来,大地都在摇晃。

迄今为止,他见到过最大的妖兽也就只有两丈高,至于那战场更远处的是何等景象,他是没有见过。

学塾门前,白衣先生似乎算到珞惊羽会来,早早就在等候,将一方木匣子交给珞惊羽,交代道,“背上这方木匣,问那几人要三百枚雪花钱。”

珞惊羽惊奇的问道,“雪花钱是什么?”

白衣先生敲了敲珞惊羽的脑袋,“没大没小,听我说完。”

“哦!”珞惊羽将木匣子背在身上,静静的听着。

白衣先生继续道,“行走在外,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记住先生交给你的道理。”

白衣先生顿住了语气,抓耳挠腮半响,随后看着珞惊羽笑骂道,“好看吗?”

珞惊羽笑着点点头,随后连忙摇头,吃了一记爆栗,白衣先生白眼道,“滚蛋,留下来吃饭哪?”

珞惊羽哦了一声,快步飞奔而去,先生说的这些道理他明白,但是这背上的木匣子与雪花钱是什么他还真不知道,既然先生都这么说了,他只能照办了。

白衣先生目送着少年离去,他微微笑道,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少年在行,大道始于足,剑行千万里!”

珞惊羽的宅院中。

司徒阳晖沉默不语,手臂放在桌面上,支撑着他那沧桑而又坚毅的面庞。

堂下的几位年轻人默不作声,只是目光时不时望着宅院的大门。

似乎在等待着那出门的少年能早些出现。

如果这些年不是来到了南靖边城,那主位上的王爷,恐怕此生都不知道百姓疾苦,亦不知晓这天地下还有向那白发少年那般,从出生就不知道父母是谁。

连名字都是他当初给起的,说起来他与那少年还有几分渊源。

十四年前,他远征南靖,率领十万大军抵御邻国的进攻,那场大战之后。

他独自行走在这南靖城之中,那时正值倒春寒,好些老人都熬不过那段时间,更别说一个刚出生的婴孩儿了。

哇哇大叫孩童,躺在那冰天雪地。

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大人都能感受到刺骨的寒冷,能冻死个人的天气,可是那孩子却是生命力顽强,硬是挺了过来。

见着实在是可怜,也不知道那孩子的父母为何就这般将其丢下了。

说来也是怪异,那躺在雪地里哭嚎的孩子,被他抱起来之后,便没有再哭过。

本来是想将其抚养长大的,却不料遇见了那黄袍道人,他还能依稀回想起当年的场景。

那时候的南靖城远远没有这般大,他也还不是这里的王爷,只是一个皇子而已。

抱着婴孩,牵着马匹,往官府的方向走去,时不时逗弄下怀中的孩子,让他刚经历大战的沉重心情稍有缓解。

经过那算命摊子的时候,那黄袍道人朝着他招手道,“来来来,将军,本道长看你气色如炽阳迸发,眉心阴沉,绝非是吉兆啊,不过莫怕便是,本道长有一法,可助将军消煞转运......”

司徒阳晖正值年少轻狂之际,二十来岁出头,哪里会理会这老头,只当他是在胡说八道了。

其实他心中也是有些惊讶的,记得刚来这里的时候,这黄袍道人就给人解签卜卦,且不说准与不准,但在他的印象之中,这道人似乎从未主动招揽过生意,几乎全部都是愿者上钩。

难不成这道人是看着自己面生,所以想要在他身上掏些银两?真的是不想活了,也不看看自己穿的是什么,那是战甲,找不痛快也的换个人吧。

司徒阳晖望着那满脸笑意的老人,当即就笑骂道,“道长,你的法门是否就是破财消灾?可本将军还没有什么灾,赶紧麻溜的滚蛋,莫要在此误人子弟!”

黄袍道人也不恼,对司徒阳晖大声道,“若想今朝百事吉,谁知命有百祸殃,无灾不念神仙好,大难临头抱佛脚,欲求安稳当破财......呸,当烧香......”

司徒阳晖正牵着马匹往前走,便听见黄袍道人的高声语,顿下脚步,转身便快步像那算面摊子走去,一身煞气奔腾,战场武人,一怒恍若尸山血海。

黄袍道人被吓的一个激灵,也顾不上再说些什么,望着快步而来的司徒阳晖,目光大震,起身就抱头鼠窜,嘴里惊呼,“乖乖,好大气象,本道先溜之大吉!”

司徒阳晖站在摊子旁,望着那黄袍道人走一步一回头的狼狈模样,被气笑了,瞥见那桌面之上的黄符纸上,写着三个漂亮的大字--珞惊羽。

司徒阳晖越看越是心惊,地点,时辰......

他的面色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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