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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你,如初见般美丽陆仰止唐言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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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我是来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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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

还是等事情办完了一起哄比较省时省力。

于是她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打车去了城郊。

而陆氏集团的办公楼里,清晨的例会,所有人都在一种莫可名状的低气压下进行着汇报。

宋井留意到,从不在会上看手机的男人今天居然将手机直接搁在了桌子上。

时不时的,那隽凉的视线还会在上面掠过一圈,然后颜色沉得更深。

一场会议下来,三个经理两个副经理谁都没捞着好,包括副总在内,也被他锋利的言辞削得骨肉分离。

可偏偏人家说得又句句在理,大家除了如履薄冰地忍着,倒也没什么其他法子。

散会时,公司上下便有流言蜚语像病毒一样传染开了——

副总失宠了!不仅被“发配边疆”,工作条件还格外的严苛!

面对众人的议论纷纷,副总本人反而显得格外平静,一身女士西装,发髻挽得很高,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果决与冷艳。

她拿着文件袋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走出会议室,刚走到转角便被人用力扣住手腕,“容鸢。”

容鸢猛地刹住脚,差点崴了,冷冷瞪过去,手一甩,“干什么?”

敢对她动手动脚的,别说全公司了,全世界也就那么一个人。

男人顺势松手,推了推他无框的眼镜,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眼神淡漠冷寂,“三天,经费五千,你昨天就是想和我说这个?”

容鸢面无表情,“你既然知道,还在这里挡路?我没时间和你耗,让开。”

霍无舟镜片下的双目色泽深沉,“需要我帮忙?”

容鸢的呼吸窒了片刻。

如若换作以前,这时她大概已经点头了。

可昨晚的争吵历历在目。

为了那个女人。

“不需要。”她仰头看着他,唇边的笑意冷淡而自信,“你别忘了我姓什么叫什么!区区一个小项目,就算我自掏腰包赔钱进去,也一定会完成得漂漂亮亮。”

霍无舟脸色寡淡地整了整衣衫上莫须有的褶皱,“是吗?”

说完便转身,“你有安排,那就好。”

他说得稀疏平常,走得也毫不留恋,就好像真的只是过来客套一句,知道她不会答应,也没想继续劝她答应。

容鸢却觉得自己这口气憋得,五脏六腑没一处不疼。

幸好,总裁办里有个和她同样不痛快的人。

“她昨晚都做了什么?”男人坐在书桌后面,价值不菲的钢笔握在手中把玩,气场如海纳百川,淡而恢弘。

本该在家的刘姨立在办公桌前,惊出一身冷汗,“唐小姐吗?她……吃晚饭,吃甜点,吃水果,吃瓜子,喝了几杯茶……”

“过得挺滋润。”男人慢条斯理地开腔评价。

那是相当滋润啊。宋井默然。

“说什么了没有?”他继续问。

“说、说了……”刘姨道,“说茶太浓,汤有点咸……”

气压在无形间低了许多,宋井只觉得脖子上那把刀悬得更近了,忍不住缩着脖子提醒道:“蠢,谁问你这些!唐小姐有没有提到陆总?”

刘姨茫然地想了想,诚实回答:“没有。”

宋井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看了眼男人波澜不惊的面色,简直想把她脑袋撬开,塞点智商进去。

男人手中的钢笔“嘎吱”一声,断了。

可他却依旧面不改色,仿佛只是捏死了手中一只蚂蚁,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茶太浓,汤有点咸。”男人薄冷的唇梢一扯,笑意未达眼底,“从最好的家政花大价钱请来的人,做出来的东西还能让人有挑三拣四的余地?”

宋井秒懂了上司的言外之意,低头道:“我马上把人换掉。”

刘姨无端端想起昨晚女人的一番话,吓得脸都白了,“陆先生,我,我……”

宋井挥手招来保镖,毫不容情地吩咐道:“带出去!”

“陆先生、陆先生,您不会是要送我回乡下种地吧,陆先生……”惨烈的哭嚎一直回荡在总裁办外的楼道里。

陆仰止将断成两截的钢笔扔进垃圾桶,俊脸的轮廓没有起伏,语气却稍稍染了不耐,“既然她想去,那就成全她。”

“陆总英明。”宋井附和完,又道,“听说唐小姐一早就打车去了城郊,不如我派人叫她回来,就说总部这边——”

男人的眉头忽然重重皱起,厉声截断他,“她爱去哪就去哪,不用告诉我,我没时间听,也不必拦着!”

宋井自知触了BOSS的霉头,垂下头不说话了。

没时间听,没时间听把一个扫地做饭的阿姨叫到总裁办,什么正事都不处理杂七杂八的琐事倒是问了一大堆。

这还叫没时间听?

他退出办公室外,隔着门都感受到一股冰冷的戾气盘旋在半空中。

无声悲叹。

从前还没有唐小姐的时候,陆总虽然也称不上平易近人,但只要分内之事兢兢业业地做好,便出不了太大差错。

现在,这阴风怒号乌云盖顶的时候越来越多。

他一边惊讶着,如陆总这般沉稳淡然、泰山压顶亦不眨眼的男人也有如此躁怒的一面;一边不禁在心中呼唤,唐小姐,你快点回来吧,这提心吊胆的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头啊……

……

容鸢开完会便叫司机送她去了城郊。

唐言蹊比她早了将近一个半小时,彼时办公楼里空旷得很,她却镇定自若地拿着陆氏的员工证,踏进了电梯。

视线环顾四周,中规中矩的写字楼,没什么新鲜的地方。

墙上还四处挂着庄氏集团几个大字,和一个连环扣形状的企业标志。

原来陆仰止将这栋楼和庄氏整个盘下来,却真的没做太大改变,也没怎么投入使用。

这实在不像他的风格。

那个男人——骨子里就是个精明的商人,无利不起早,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大发善心?

唐言蹊想也不想,按下了去顶层的按键。

这一层空空荡荡的,散发着一种颓然而荒凉的气息。

想是陆氏的员工没事也不会到顶层来,所以……这里大概已经有五年无人踏足。

她一眼就瞧见了庄忠泽曾经的办公室。

大门紧锁,还贴了两张封条,因破产而封。

唐言蹊走上去,脚步声回荡在耳边,诡异非常,她只当作没听见。

伸手摸了摸办公室门口的铁锁,有灰,也有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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