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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晏安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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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页
怎么?”安萌逼近她,眼神发狠:“我这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声是不是很妙?”

刀刃忽然贴上皮肤,严丝合缝的擦在喉咙脆弱的皮肤上,细若游丝的冷顺着刀刃蔓延到四肢百骸,林菁的后背一瞬间生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她嘴唇哆嗦几秒,垂眸看了看刀刃:“你,你疯了?”

她从没想过这事会找来杀身之祸。

安萌的表情,此刻看起来像是变态冷血的杀人狂。

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显得格外残忍。

她贴着林菁的耳朵轻笑:“对啊,我是疯了,既然你想让我死,那我就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刀刃猛地刮过肌肤,轻微的刺痛,淡淡的血迹染在了刀刃上。

林菁一瞬间僵直了后背,连气都不敢出了。

一种莫大的恐惧如同无数细小的虫子,顺着脊背爬上来,那触感,让人浑身发凉。

她吞了吞口水:“要,要我怎么做,你,你才肯饶过我?”

她浑身抖得跟筛糠似得。

安萌不屑冷笑,以为有多厉害,不过是个外强中干的弱鸡。

就这样的人还不配死在她手下。

她手绕到身后把录音笔给开了,将刀稍稍撤离林菁的喉咙几毫米:“告诉我为什么陷害我以及所有的过程。”

林菁身体一软,就差点滑坐在地上。

她用手撑了下,才避免刀刃切到下巴上。

惊魂未定的站稳,她眼里几乎含了泪:“好,我说。”

安萌挑眉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林菁战战兢兢的盯着安萌,梗着嗓子开始陈述这些天发生的种种。

“从前在高中时,大大小小的比赛,我一直是最优秀的,上了大学,每次考试,你却永远压在我头上。”林菁回忆起过往,眼底不自觉的带了恨:“明明你每天的训练都懒懒散散,轻轻松松,却可以轻易取得那么好的成绩,凭什么?”

“我的父母都是退役的铅球运动员,我从小学就开始学铅球,那时候我身体弱,每天从早上五点就起床开始跑步,那个时候天还是全黑的,我的同龄人都还在温暖的被窝里,我却已经开始环城跑步。”

林菁声音哽咽一下,缓和几秒,才继续:“夏天天气闷热,跑完一段就满身满头都是汗,燥热中,喉咙像是被人扼住,气都压的喘不上来,可我不能停下;冬天天气冷,西北风刮在脸上跟刀子一样,有几年,我的手上都是退不下去的冻疮,可我不能退缩,父亲告诉我,我天赋不出挑,只有比别人更努力,才能走的更远,那时候,从来没有人问过我喜不喜欢铅球,也从来没有人问我疼不疼。”

“再大了些,我负重跑,锻炼腿部肌肉力量,后来又加了举杠铃,双杠臂屈伸,俯卧撑,拉力器,甚至是负重转体,悬举垂腿,肋木倒垂......”

林菁眼泪顺着脸颊掉下:“那时候我周边的小姑娘都开始打扮,穿漂亮的裙子,跟喜欢的男生表白,我却为了增大力气不停的增肥,练肌肉,每天都是满身的臭汗,在喜欢的男生眼里,我永远只是一个死胖子。”

“我吃了多少苦才走到今天这步,你根本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科普一下运动员的不易,不洗白反派,该惩治还是要惩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