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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公主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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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26打量:你太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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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裙飞舞,青丝飞扬,我一下扑到他的怀里,他抱起我,旋转了好几圈,沙哑地慵懒的声音越发明显,愈发低沉似不在压仰着心中渴望一般。

"姜了!翊生来了!"

"我知道……知道……"

他把我放了下来,埋在我的颈脖之间,狠狠的嗅着我的味道,带着抑制不住地颤音,重复着,"姜了,翊生来了!"

我搂在他的腰间,埋在他怀里,他的怀里有着好闻龙涎香……

"翊生!"我跟他一样,不自觉得带着颤音,害怕这一切,是一个不切实际的梦。

"嗯!"姜翊生把我拉出他的怀抱,慵懒的声音带着一丝尾音,轻嗯地声音说不出好听!

我望着他,昂着头望他,他如山冷峻的脸,比我见过的任何男子都要好看……

"姜了!"姜翊生双手捧着我脸,如寒星深邃般的眸子,凝视着我,"我来接你了,再也不和姜了分开了。"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挣脱他的手,就往他的怀中钻去,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觉得自己绷紧的神经,觉得自己不安七零八落的心,一下子安了下来。

"姜了!"姜翊生下巴抵在头顶上,似像亲吻般滑过,"我很想……"

"大皇子!"

一声薄凉声音打断了姜翊生的话,我猛然一震,姜翊生感觉到我的不安,手抚过我的后脑,声音慵懒低沉:"没事……没事……有我!"

"大皇子...天色不早了,南疆王还等着呢!"齐惊慕薄凉的声音带着竭力压住的妒意。

我从姜翊生怀中出来,站在他身侧,他似一点也不在意齐惊慕的话,执起我的手,与我十指相扣,扬起炫耀般。在齐惊慕眼前掠过,然后放下……

羌青从人群中走来,笑得风轻云淡,"既然几位都到场,边关仗打不打,跟羌某都没有关系了,羌某就告辞了!"

我还未从齐惊慕和姜翊生一道前来的震惊中惊醒,就被羌青又给震了一下,忍不住的向前,问道:"羌青,你现在就要走吗?"

姜翊生扣住我的手,站在我身侧,如泰山一样挡在我身侧……

"殿下!"羌青对我行了半礼,眉眼含笑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前些日子我们已经说好了,是不是?"

他说了,姜翊生来接我了,他就会离开……

我怔怔地望着他,过了好半响才道:"羌兄保重,看到蛮荒十六国中登基为王的女王,写信告诉我,她美不美?"

"一定!"羌青利索的转身,边走边扬手道:"殿下,一定要幸福,你幸福了,我才不会言而无信!"

"我现在很幸福!"我冲着他背影大喊道,"我现在很幸福……"翊生来了,在他的身边,我很幸福……

羌青没有再回答我,只是手摆了摆,白袍一尘不染,不扎不束如墨青丝在背后铺开,尤如嫡仙,来去不带一片云彩。

夏日燥热,有着一丝丝风,就会觉得凉爽无比……

"姜了!朕送给你的凤袍可收到?"齐惊慕蓦然对我温柔似水的问道,"可还合身?"

我的眼神倏地一冷,脸寒了下来……

姜翊生凤目微挑,风情溢然,"北齐皇上,这些年来在高坐,别的没学会,倒学会痴人说梦了!"

齐惊慕不怒自威,转向姜翊生,"大皇子这么多年来还是大皇子,可见大皇子白日梦做的依然没有醒来!"

我紧了紧姜翊生的手。姜翊生垂眸对我勾起淡淡的笑意,看也没有看齐惊慕,道:"在梦里没有醒来,说明还有美梦,不像有些人明知道是梦,梦中没有这个人,却是甘愿沉沦,不愿意醒来,才是最可悲最可笑的。"

姜翊生如寒星地眸子带着笑意,闪烁着极光,一别八年,我真想好好看看这孩子。

"姜了!"齐惊慕直接唤我道:"凤袍可还合身,若是不合身,朕再命人重新做过……"

我半眯起双眼,直射他的眼中,冷着声音道:"哀家喜欢真金白银,北齐皇上若有心,送一些真金白银过来,哀家绝对欢喜!"

"真金白银?"齐惊慕狭长的眸子,闪过一丝凌厉:"两国交战之际,你要真金白银做什么?"

我脸上挂着冰冷的笑:"两国交战之际,你北齐皇上来到我南疆四地做什么?就不怕死在这里走不了吗?"他那么聪明,难道想不出来我要真金白银做什么吗?

姜翊生牵着我的手。微微有些用力,凤目跟着冷了。

"朕当然不害怕!"齐惊慕带着傲然的自负,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战争一触即发,朕若死在这南疆四地,南疆边城,乃至整个南疆,将会陷入生灵涂炭!朕一个人换整个南疆划算的很。"

我被他一下激起怒气,脱口沉声道:"难道哀家还怕你不成?难道我南疆还怕你不成?两国交战一旦打起来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齐惊慕眼中掠夺闪过,"你是不怕,南疆是不怕,但姜国的大皇子在害怕,你以为这么多天,北齐静而不动是因为什么?是因为你这个宝贝弟弟从中作梗周全,与朕秘密达成协议。"齐惊慕说着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姜翊生,问我道:"姜了,你想知道是什么协议吗?你想不想知道你的宝贝弟弟又在算计什么呢?"

姜翊生霎那间面若沉水,紧紧的抿起唇瓣,凤目冷光闪烁……

五月,羌青说姜翊生来接我,又说他路上被事情耽搁了,七月才到,那么这两个月时间,按照现在齐惊慕所说,这两个月时间里姜翊生和齐惊慕达成了什么协议,所以北齐军在边关趴着不动了。

我内荏厉色道:"哀家不需要知道,哀家只需要知道无论他做什么,他都不会算计我!不像你,每走一步,每说一句,都是充满了算计。"

我的话让齐惊慕眼中火光一下燃了起来,冷哼了一声:"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朕所有的算计,跟你的宝贝弟弟比起来,小巫见大巫,只有你的宝贝弟弟,心智近妖的宝贝弟弟,算计起来才是天下无双!"

"那又怎样?只要他不算计我,算计任何人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信他,不信你……无论你问我多少遍,我永远会告诉你,我信他不信你!"我对上齐惊慕黑漆漆的眸子,眼中全是寒意:"齐惊慕,你千万别客气,想要侵占南疆,只管放马过来,哀家和王上不怕你!"

"啪啪啪!"齐惊慕举手拍掌,眼中炙热的疯狂,滋滋的燃烧着。"姜了,看你发怒的样子,眼中燃烧着耀眼的光,可真是越来越倾国绝城了。朕看到现在这样的你,对你的喜欢,又进了一分呢。"

我一手圈握成拳,真想甩手过去,撕开他的伪善的面具,看看他真正的样子,是不是像魔鬼一样令人恐惧。

姜翊生冷笑一声:"所谓协议,只不过在双方都愿意的情况下达成,北齐皇上此举,可不像大丈夫所为!毕竟咱们,两相情愿才达成了协议。"

齐惊慕冷眼看向姜翊生:"朕就是从来都是太大丈夫,才会被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姜翊生……所有的事情,不会永远滴水不漏,永远烂在心里的,早晚有一天,所有的真相都会浮出水面,到时候我看你怎么自圆其说。"

姜翊生如寒星的眸子,寒森地尤如从地狱带上了一丝阴冷:"有本事只管说来,算不过别人技不如人,多说也是无益!"

"你真当朕不敢说吗?"

"请讲!"

气氛一下剑拔弩张。姜翊生和齐惊慕眼神交汇,尤如干柴烈火,燃得噼啪作响………

正当我以为他们之间一触即发,剑拔弩张搞不好能打起来,浅夏过来打断了:"殿下,大皇上,北齐皇上,王上有请!"

暗舒了一口气,随即望宫门口望去,只见南行之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宫门口,一袭暗红色滚边龙袍,半垂着眼眸,立而不动,身后斑斓的宫墙,他仿佛融入其中,变成跟宫墙一样的颜色,静默地仿佛这个人不存在一样。

齐惊慕霎那之间敛去眼中所有的掠夺与疯狂,姜翊生也随之收起所有的厉然,淡淡的说道:"浅夏辛苦了!"

浅夏瞬间眼眶红了,抹着眼泪道:"不幸苦,奴才一点都不辛苦,大皇子来了就好,来了殿下就欢心了!"

齐惊慕倒是大步扩展而去,行自南行之面前,张狂地笑说:"王上,一别多年,别来无恙啊!"

南行之琉璃色的眼眸,轻眨,目光落在我和姜翊生十指相握的手上,淡漠道:"是啊,孤刚刚还在思量怎么去北齐京城跟北齐皇上问安呢,没想到北齐皇上这就来了,看来孤的大元帅不用替孤去北齐京城向你问安了!"

"呵呵!"齐惊慕握拳低笑:"南疆王可真是说的一声好笑话,南疆的元帅可攻不进固若金汤的北齐皇城!"

"谁知道呢!"南行之淡漠地嘴角一勾,连笑意都没有:"世界上的事情,有太多说不清楚,北齐皇上远道而来,请!"

齐惊慕就这样单枪匹马的进了南疆的皇宫,我带着姜翊生缓缓而来。

姜翊生和南行之身高所差无几。

样貌,一个好看的像妖精,一个冷峻惊绝……

一个琉璃色眸子淡漠地像一汪池水,不起任何波澜。

一个黑色眼眸如寒星一样,散发出深邃冷冽的光。

两个人对望似在打量着对方,似在审视对方……

一时之间,两个人谁也未开口说话……

最后。还是我打破了这个沉静,"王上……"

南行之冷漠地把视线看向我,"姜国大皇子龙姿凤章,恭喜太后的等待成了愿!"

姜翊生也把视线一收,凝视着我,"南疆王风姿卓绝,气势非凡,姜了多年来,承蒙你照顾!"

南行之目光,落在远方,声音如死水一般:"她是太后,是孤父王心爱的女子,照顾她,是孤的本分!"

姜翊生凤目微缩,原本嗓音带着那么一丝慵懒不见,变成低又沉,带着一丝占有欲道:"从今天开始,姜了,我来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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