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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东京教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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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我就开这车,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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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马开着可丽饼车上了路,他总觉得其他车的人看他的表情都变怪了。

  副驾驶的锦山平太冷不丁打开了车上的扩音器,于是可丽饼广告歌钻进和马的耳朵。

  和马皱眉:“别闹了,关上关上。”

  锦山平太把开关关上,但马上有打开了。

  “够了喂。”和马抱怨道,“怎么跟小孩子一样?”

  “我就想听听这广告歌。说实话我已经很久没听到可丽饼店播这歌了,几年前只要是大型商场门口肯定有可丽饼店在放这个歌。”

  和马自己动手把开关关上。

  锦山平太耸肩:“你这人怎么一点情怀都没有。”

  “我是警察,和你这极道不一样,我不喜欢给路上的驾车人制造麻烦。”

  锦山平太哈哈大笑,调侃道:“我有点想知道你妹妹看你开这辆车回家之后的表情。”

  “她肯定兴奋得不行,一共才五万块,这车便宜爆了。她一定会称赞我干得好,然后跑去买一大包做可丽饼的原料,然后就要在车上自己做。”和马凭着对自家妹妹的了解,如此断言道。

  “哈哈哈,在你家院子里开可丽饼店吗?我觉得可以啊,刚好这车的宽度,勉强可以从你家玄关和院门之间的缝隙开过去。”

  和马撇了撇嘴。

  他家只有个杂物间,放哈雷摩托用了一大半的空间,除此之外他家的道场并没有其他可以用来当车库的地方,这房车只能停在院子里了。

  他家周围的小区已经差不多建完了,并且住了不少人,经过院子的人看到院里的可丽饼车不知道做何感想。

  锦山平太继续说:“明天你把这车开进警视厅地下停车场的时候,估计会引发关注。可惜我没事不能进警视厅,不然一定要搭你车去看热闹。”

  和马白了锦山一眼揶揄道:“你的组那辆面包车也没比我这好到哪里去吧?”

  “那不一样,我们组的面包车,经常派上用场啊,不管是往东京湾沉水泥墩还是干别的,都很方便的。你这辆是个代步车啊哈哈哈哈……虽然是我劝你买的,我是真没想到你真的会买。”

  和马发出了贫穷的叹息。

  锦山平太:“前面往左转,就能看见目标工作的酒吧了。”

  和马果断左转,然后问:“哪一栋?”

  “第三栋!你都看到招牌了,‘春之居’。”

  和马直接在挂着春之居招牌的楼房跟前停下。

  他刚停下,一对高中生就跑到他车前喊:“是要开店吗?”

  和马直接拿出警察手册,把菊花警徽展示给高中生看。

  现在已经七点多了,高中生还在闹市区徘徊会被警察劝导的,所以一看警徽俩高中生情侣扭头就跑。

  和马刚下车,就有OL打扮的妹子问:“请问你们要开店吗?”

  和马再次展示警徽:“我是刑警来查案的。”

  妹子赶忙向和马鞠躬道歉,转身就跑。

  锦山平太吐槽道:“你是展示你的警徽上瘾了吗?妈的你这么展示警徽,我会被当成你的搭档的。这边走。”

  他指了指楼房大门。

  和马这才发现,那大门直接就是电梯,旁边就是向上的按钮。

  按下按钮大门就开启。

  电梯的内饰看起来很有攻壳机动队的风格,全是乱涂乱画。

  和马又想起庵野明人他们搞出来的那个不卖座的动画电影了。

  上了电梯,锦山平太直接按下三楼的按钮。

  片刻之后,和马就站在了春之居的大门面前。

  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民居的入口。

  日本真的挺多这种酒吧什么的采用这种入口的,和马记得上辈子自己第一次去秋叶原,去女仆咖啡店,结果也是从这种酷似民居的大门进去。

  锦山平太直接握着门把手开门,迈步进去。

  和马跟上。

  里面倒是看起来像个正经的酒吧,正对着大门是吧台,左手边有好几个包厢。

  已经有一组客人坐在包厢里开喝了。

  吧台后面的老女人看到锦山立刻笑起来:“这不是锦酱嘛!”

  和马挑了挑眉毛:“锦酱?”

  “我在这圈还挺有名的哟。”锦山说完对老女人堆出笑脸,迎上前去在吧台坐下,“杏里酱,想不想我呀?”

  “完全不想呢!锦酱你也别装啦,都好多年没见过人家啦。”

  “别这么冷淡啦,我不是还记得你的名字嘛。”

  “反正肯定是来之前打听好情报了吧?亏人家还一直记着你呢!”老女人娇嗔到。

  和马光听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时候锦山对老女人介绍和马:“这位是桐生和马警部补,我带他来见见世面。”

  叫杏里的老女人看了和马一眼,态度肉眼可见的变冷:“是来见木藤的吧?”

  和马这才反应过来:木藤刚健的妻子自然也是姓木藤,日本女的结婚了要改姓。

  杏里妈妈桑继续说:“竹中要退休了?这也太快了吧?感觉他才四十多啊。”

  和马:“你认识竹中警视啊?”

  “当然认识,他两个月左右要来一次店里,了解木藤的工作状况。要我说啊,木藤就不可能是三亿日元劫案的犯人,你见过哪个犯人会让自己的老婆当陪酒女的?”

  和马答道:“也可能是伪装,毕竟现在民事追诉年限还没过,等过了年限他就可以把三亿日元拿出来逍遥了。”

  杏里妈妈桑冷笑一声,随后对锦山说:“你的这个朋友为什么说话这么天真啊?”

  “他今年才从东京大学毕业,比较不了解人间疾苦。”锦山平太耸了耸肩。

  锦山平太肯定知道和马的家庭情况,他这么说是在给和马造初哥的人设。

  和马学锦山平太的在吧台前坐下,问道:“听起来木藤家里不太平?”

  “怎么可能太平,老公因为嫌疑犯身份,只能在酱菜工厂当个临时工,她自己当陪酒女赚得比老公多得多,但是因为她出来工作,邻里一堆风言风语,都被她老公听到了。”

  说着杏里在胸前比划了一下:“就不久之前,他老公还在她胸口留下一大块淤青,似乎是因为这样她就不能穿露胸的衣服了。”

  和马皱眉:“木藤先生经常家暴吗?”

  “你这个问题就很业余。”锦山平太打岔道,“这种家庭不家暴才是稀罕事。”

  杏里妈妈桑:“警部补结婚了吗?”

  “啊?没有啊。”和马照实回答。

  “那你还是处男吗?”

  和马正想骄傲的回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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