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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所图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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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赵承衍,真就无动于衷。

  他甚至连眼皮都没翻一下,面不改色的端坐在那把黄花梨的官帽椅上。

  赵盈眯了眼仔细打量,越发不解。

  赵承衍平声问她:“真想知道?”

  她拧眉:“皇叔觉得我来跟你讲故事的?”

  “我只怕你知道后,又觉得玉堂琴此人不堪为你所用,偏日后还想借他盛名,自己把自己给为难死。”

  赵盈哈的笑出声,虽只一声,但赵承衍能听得真切:“那皇叔实在是想多了。”

  她下巴微抬又睇过去一眼:“我要用他便只是利用他,并不是打算同他交心,他便是杀人发火十恶不赦之人,也与我所要谋之事毫不相干,我为什么会难为我自己?”

  “你这话的意思是告诉我,哪怕他是个畜生,你也无所谓?”

  最畜生的狼崽子她都见识过,还有什么是她不能忍的?

  再说了,这本来就是两码事,她又没说错。

  赵盈往椅背上一靠:“我没说过这样的话,我只说一码归一码,皇叔也用不着生气,倘或一会儿气急了,张口又要骂人,我如今可未必会听。”

  “不错,翅膀硬了,我倒有些怀念你刚住进来那会儿扮柔善演天真的模样,哪天心情好再来同我演一场。”

  赵承衍讥讽她,冷冰冰的斜去,眼神里带着刺骨的寒冰,小冰锥最尖锐的地方往人身上扎。

  赵盈却无所谓,甚至笑着应他:“好的呀,皇叔喜欢那样的晚辈,我便是那样的晚辈,讨了皇叔高兴才是最要紧的事。不过眼下,说正事儿?”

  “玉堂琴当年同阿姊的一段往事,是他自己借力打力,才造成最后那样的局面的。”

  赵盈面色一紧:“我当日也想到过,如果不是他亲口承认,谁又会知道他心尖上放着的,此生非她不娶的就是关明初,从而给关明初招来杀身之祸,可有些地方,我还是想不通……”

  “你想不通是因你没他那样歹毒的心思。”

  提起玉堂琴,赵承衍便总有许多不屑:“我不得不说,他聪明机敏,也确是有真才实学的人,但这样的人,若不是忠正之辈,一旦动了歪心思,那便是最歹毒,最冷硬的一颗心。

  他所爱从来都不是什么关氏女。

  关氏原可以做她的高门千金,那关家富甲一方,她是家中嫡女,怎么也不会沦落到隐姓埋名远走他乡,而到最后落得那样下场的地步。

  这一切不都因玉堂琴而起吗?你管这叫爱?”

  爱是不会爱的,玉堂琴的心里连幼年时的情分都未有多顾念着。

  青梅竹马的女孩儿,好好的人生……

  “所以他的确是故意叫荣禄姑母知晓关明初的存在,可后来的事……”

  “阿姊最是个有勇无谋的人,这些事情发生时我根本就不记事,所有这些都是后来从旁人那里听来,阿姊虽不是母后亲生的,但毕竟也养在膝下过。”

  他深吸口气,又缓缓舒出去:“阿姊身边挑唆的人究竟是玉堂琴安排,还是另有其人,我想应是后者。

  玉堂琴不过是把关氏推到风口浪尖,试图激怒阿姊,也给了那些容不得他立于太极殿上的人一次机会。

  而他也果然事成——阿姊矫诏至云南府要毒杀关氏,你既带了许宗回京,不妨用些手段,好好问问他,他当年怎么会那样凑巧,就在云南府,就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而救下关氏。

  亦或者,你与他在扬州府便有交集,偷天换日,你觉得凭一个许宗到底能不能安排的缜密周详,滴水不露。



  而至于玉堂琴讲给你听的这个故事里,关氏的那位卢公子是怎么离的家,他父亲母亲又是如何肯放他远走,不去追究,他可有说给你知道?”

  “自然都不曾,所以我知他仍有隐瞒,且不单单是这两件事而已。

  可依皇叔所说,当年竟是他安排许宗到云南府去救人的吗?”

  赵盈心口跳的厉害,她似乎猜得出真相,又仿佛不能。

  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跃着,她试着从层层迷雾中找到那条通往真相的路。

  一旁徐冽朗声开了口:“他图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