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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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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中闪过震惊,“可是老师,当年那些事,要是照老师说法,崔钊行岂不是一进司隶院就会把我供出来吗?”

  “所以我问你有没有实际把柄在他手上!”

  孙其仔细回想,当年那些事情处理的还算干净,事情过后的这些年间,崔钊行的书信他始终留着,而崔钊行也又送过几分书信到京城,他一概没回,信全留下了。

  直到崔家丑闻被闹开,他觉得那些书信即便放在他书房暗格中,也实在不安全,继续留下去恐成祸端,前些日子一把火全给烧了个干净。

  现在问他有没有把柄……

  孙其喉咙一紧,闪烁着的眸色彰显着他此刻正因某件事情而忧心忡忡。

  姜承德见状心直接坠入谷底:“说!”

  他咬牙切齿,孙其不敢再吞吞吐吐的隐瞒:“他那个外室……当年崔钊行去母留子,人死的是蹊跷的,照顾过庄氏的大夫接二连三出事,孩子落生庄氏就过了身,庄家人是找上崔钊行闹过的……”

  他头皮炸了下,一时只觉得不寒而栗:“崔钊行也是贪心不足了些,起初不愿意花钱买平安,只拿了十两银子就要打发。

  庄家也是一群泼皮无赖,为此还闹上过公堂。

  彼时我为县官,强压下了案子,没有再上报到州府去。

  威逼利诱,崔钊行拿了一百两银子破财免灾,我也……我也的确……”

  他又支支吾吾说不下去,姜承德却已经听了个明明白白。

  年轻时候没经过事儿,遇上一点鸡毛蒜皮的事情就容易沉不住气。

  本来觉得孙其算是年轻人里很中用的,才会把他放到故城县去做县令。

  可是很显然,庄氏过身这件事上他处置的大错特错。

  要么从一开始就要死庄氏是意外身亡,只要安排好县衙仵作,验尸结果还不是县衙说了算吗?

  再不然就把庄氏一家赶尽杀绝,狠心些,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偏偏他和崔钊行压根就没有把庄氏全家放在眼里,殊不知这泼皮破落户是最得罪不得的。

  他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捅破了天有贵人陪着一起死,原本就是贱命一条,能拉下清河崔氏家主和孙其这个新科新贵,庄家人不亏。

  结果威逼利诱,既给了银子,孙其还亲自出面威胁过,反而成了人家手中把柄。

  庄家人老实了这么多年是因为从崔钊行那里得了足够的好处,所以三缄其口。

  现在呢?

  姜承德一口气没缓上来,差点儿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他大风大浪经历多少,真是多少年没有这样的感受了!

  “崔钊行押解入京这一路上,风言风语不断,再这样下去,等人进了京城,用不着他在司隶院吐干净肚子里那点东西,赵盈就会把你抓进司隶院审问了!”

  孙其这些日子在府中不常出门,朝中形势了解太少,更别说外面的事。

  乍然听姜承德此言,当然知道这不是危言耸听吓唬他,那便是一路上真有传言不断,且和他有关,心头慌乱,声音里也有了几分急切:“老师,我该怎么办?我当年本是……”

  差点就脱口而出的话,临到了嘴边的时候,被孙其生生又给咽了回去。

  他当年是给姜承德还有刘寄之办事的,可是这话能说吗?

  把姜承德惹急了,舍了他保自己,这事儿姜承德可不是干不出来。

  没了他工部侍郎还会有人出缺上任,新任工部侍郎也可以是姜承德的党羽。

  孙其声音戛然而止,姜承德果然似笑非笑盯着他,阴恻恻问道:“你当年本是如何?”

  他连连摇头:“原是我年轻资历浅,办事不周全,才留下庄家这祸害,请老师救我。”

  “我既来见你,当然是要救你。”姜承德背着手踱两步,突然站定,“崔钊行进京之后,不管发生什么,你只推说就是,无凭无据……赵盈行事,就算没有凭证,她也敢对你动刑,只要你挨过去,一无人证二无物证,完全可以是崔钊行狗急跳墙的随口攀咬。

  你是朝廷三品侍郎,又在司隶院受了刑,就算皇上心里生出隔阂嫌隙,总于性命无碍。”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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