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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李春风皆是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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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火气有些大的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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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张麟燚难得收了笑脸,沉声道:“不行。”

“切,不去就不去!”一向知晓眼前男子脾气的顾南城只得老老实实上床睡觉。

人吗,谁还没有一块逆鳞呢。

一袭墨色长袍,头上别着一枚玉簪的张麟燚,就这样缓缓走出客栈,静静的站在门外,望着明月,笑容灿烂。

此刻或许在屋内睡姿不雅的妩媚男子,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我家麟燚看着我笑时,胜过世间所有女子容颜;望着天上明月笑时,笑容之灿烂胜过人间所有山河。

张麟燚忽然笑道:“本来不出意外,今日晚饭过后便能回去,没办法,麻烦事有点多,明天见到那小子估计要被烦死。”

清风阵阵,明月无言。

赊月城,曾有少年醉酒作诗以定城名。

试问天君赊月色,许我几分到人间。

月色之下,一道佝偻的身影渐渐清晰,一个满头华发,身着青衫的老妇人拄着拐杖走到张麟燚面前,饱经沧桑的脸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六公子,还要如何?”

“可知燚字何解?”男子面带微笑。

老妇人不解其意,却也给出了答案:“一作火燃烧的样子;二于人名中作平安之意。”

“我大哥走的早,二哥不知生死,三哥和四哥都是大忙人,五哥生性孤僻又兼领王府暗卫,事情也多。所以照看家人平安之事,自然而然就落在我身上,况且如今还多了个晚辈,所以这份担子我要更加尽心。那场谋划,你们既然敢参与,事后自然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一个有望成就天狐的晚辈还不够吗?!六公子切记不要得理不饶人!”老妇人举起手中那跟看似极为普通的拐杖狠狠砸在地上,方圆十里宛若地牛翻身,为之一颤。

客栈二楼的鼾声渐起,毫无影响。

张麟燚挥动衣袖,将这股气机随手打散。

老妪瞳孔骤缩,目光急忙扫过客栈二楼,只是轻轻瞥了一眼,老妪的眼睛如遇剑刺,顿时间血流不止,双眼皆废。

张麟燚微微一笑,歉意道:“他睡觉的样子大概是不想被外人看去。”

老妪这一生见过无数风浪,见过无数山巅之上的神仙人物,自然不会因为一双眼睛就失了仪态,甚至没有半分的哀嚎,不过疼痛却是必不可少,忍着便是。

“六公子有什么条件不妨直说。”老人平静道。

“北境三州,父王待人和善,一奉行来者是客。可是有些客人却要反过头来算计主家人,未免不合规矩,往大了说甚至是不和礼!”

一个“礼”字可不是谁都能承受的,要知道此方天地终究是儒家在打理。

老妪声音沙哑:“不敢。”

“客人做的过分,但终究是客人。逐客一事,我又做不出来。既然我张麟燚是个读书人,那么做事,自然还是要讲一讲书上道理的。赊月城自古便有三件事为天下最,狐裘之华美、美酒之醇香、槐木之阴沉。狐族犯错,总不应该让一个小姑娘顶罪,所以我觉得您至少还是应该拿些诚意出来?您说呢?!”

“六公子的道理难不成就是仗势欺人?!”

“我的道理是知错就改。”

老妪眉头紧锁,思量片刻后,点了点头道:“老身毕竟是狐族之人,残害族人之事断不可为,所以狐裘一事不能应允,还望公子见谅。赊月酒已然不足三杯之数,公子可尽数拿去,槐木一事不知百年之龄可够?!”

张麟燚摇摇头:“非是千年不足以赎罪!”

老妪勃然大怒,一身气机不断攀升,一股股阴风不断朝着那一袭墨色长袍的男子吹去,对于眼前这个后辈的咄咄逼人,老人已然是忍无可忍。

千年的阴沉槐木不是没有,而是只有一株,那株形似龙爪的千年槐木乃是老妪这一支狐族的根本所在,怎可轻易让人。

“道理讲过了,既然双方觉得不合适,那接下来就比试比试拳脚吧,在别的地方,晚辈不敢说能胜您,但在这赊月城,您一定不是晚辈的对手。”原本一直面色柔和,极为淡然的公子哥,突然间脸色阴沉。

七公子张麟轩尚在荒原游历时,六公子曾收到过一封特别的家书,由五公子张麟默写就,信里将那张麟轩好一顿嘲笑,堂堂镇北城七公子竟然识不得区区狐媚女子,险些将本就气象糜烂的心湖抽干了源头之水。若不是最后有人破局,少年就不得不自断长生桥,彻底放弃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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