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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六章 绝地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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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本大王拔光这只蠢鸟的羽毛!忘恩负义的狗东西,他怎么可以这么对你?”

“稍安勿躁。”我轻声抚慰着黑盒子,拢于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

好一会儿,朱雀终于开口。

他深吸了一口气,声音略略发颤,“众所周知,北璃王是我的旧主。她看上去很小,笑起来很甜,心地善良,纯真美好。与此同时,她也比一般女子勇敢。她敢孤身对抗影魔勇救三十万禁卫军。她为阻万兽侵城,元神散尽九死一生。她屡遭迫害却永怀初心,以德报怨博爱天下。”

闻言,我略略松了一口气。

朱雀,果真没令我失望。

再观叶修,面色已然暗沉到了极致,“朱雀,你可知你自己在说些什么?”

朱雀置若罔闻,目无斜视地行至我面前,双膝跪地,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

“这天下欠你的公道,朱雀替你讨要回来。”

话音一落,朱雀喟然起身,继而说道,“自北璃王勇救三十万禁卫军之后,我便深陷情网无法自拔。即便北璃王明确拒绝过我很多次,我依旧执迷不悟,甚至还不遗余力地挑拨着她与东临王之间的关系。之所以选择离开北璃,全因我犯了弥天大错,遭神秘人蛊惑,让神秘人有了可乘之机转而在崆峒印上动了手脚,使得北璃王险些被囿于过去之中。”

“大胆朱雀!本王还以为你诚心归顺西越,想不到你竟是北璃的细作。来人,将朱雀拖下去斩了。”叶修忿忿摔袖,愤懑不已。

祁汜微眯着眼眸,尤为肃穆的脸上总算现出了一抹浅淡笑意,“朱雀将军,接着说。”

“之所以选择投奔西越,朱雀确实存了私心。前段时间,北璃境内惊现数位西越细作,他们成日散播谣言,败坏北璃王的名声。朱雀纯粹是为调查事情真相而来。”

“朱雀,你可知污蔑本王的下场是什么?”叶修眸色愈深,咬牙切齿地说着,这其中威胁意味尤为明显。

朱雀置若罔闻,兀自说着,“云秦国主,求您为北璃王做主。”

“此话怎讲?”祁汜心情大好,单手轻晃着金足樽,眸中笑意波澜潋滟。

“西越王手中握有北璃王的生辰八字,他便是以此胁迫属下听命于他,也是以此强迫属下祸水东引,蓄意污蔑北璃王。”

说话间,朱雀上前一步,将怀中纸条递给边上随侍。

随侍连连接过纸条,遂将之呈于祁汜面前。

祁汜淡淡地扫了眼纸条上的黑字,尤为笃定地说道,“不错,这是阿修的笔迹。”

“好你个朱雀,竟同北璃王里应外合,这般构陷本王!本王且问你,倘若本王当真以北璃王的生辰八字威胁你,你为何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指认本王?”叶修冷眼盯着气息见稳,丝毫不畏惧威胁的朱雀,厉声反问着他。

“回王的话,属下之所以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指认您,全因东临王未雨绸缪,布下一阵迷局。你手中握有的并非北璃王的真实生辰八字,而是北璃王涅槃重生的日子。”朱雀底气十足地说道。

原来,不日前容忌刻意将我涅槃重生的日子说成我的生辰,竟是存了迷惑叶修的心思。

思及此,我不禁更加崇拜容忌。

虽然,他极爱吃醋,洁癖尤为严重,脾气臭,酒量还差,但这些丝毫不影响他在我心中的地位。

祁汜稍稍收敛起面上的笑意,摆了摆手,不耐烦地说着,“关于东临王如何运筹帷幄一事,朕不想知道。西越王,你倒是好好解释解释,千方百计弄到北璃王的生辰,意欲何为?”

叶修眸中闪过一丝狠戾,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

他缓和了语气,随口胡诌道,“还能做什么?本王睦邻友好,关心北璃王的生辰,打算在她寿辰之日备一份厚礼不行么?”

“虽然你获取的并不是北璃王的真正生辰,但之前的你不是信以为真?怎么不见你在她生辰当天献上厚礼?阿修,连自圆其说都做不到,你哪里来的勇气污蔑人家北璃王?”祁汜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道。

叶修语塞,连连转移着话题,“祁王,莫要听朱雀混淆视听。眼下需要弄清楚的是,北璃王为何杀害本王妻儿!”

望祁殿中的八方来客,不乏有识之士。

他们在听到朱雀的供词以及叶修的反应之后,终于改了态度。

这不,我尚未说话,就有人站出来为我辩驳一二。

“我等并未亲眼目睹北璃王杀害王后、储君,只单单凭借着北璃王中途离过席就断定她是罪魁祸首,未免有失公允。若说中途离过席之人皆有嫌疑,西越王在北璃王离席之后,不也出过一次望祁殿?”

我气定神闲地立于殿中央,藏于袖中的手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水灵珠。

脑海中,黑盒子正同我赌着气,“宿主,你未免也太不厚道了,也不提前跟我吱个声。害得本大王替你瞎操心一场。”

“尚未找出撺掇朱雀盗取崆峒印的暗影,我怎可掉以轻心?那抹暗影精通造梦之术,我自然需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严阵以待。”我与黑盒子神识交汇,耐性地同它解释着。

“依我看,叶修应当不是撺掇朱雀盗取崆峒印之人。他天灵盖尽碎,空有野心能力却很一般。”黑盒子中肯地分析道。

“小心驶得万年船。”

彼时,居于高位的祁汜再度发问,“西越王,中途离席所为何事?”

“殿中烦闷,出去透透气而已。话说回来,阿楚乃我深爱的女人,我怎么可能对她痛下杀手?”叶修面不改色地辩驳道。

祁汜闻言,不置可否,遂极尽温柔地询问着我,“北璃王可否将你与西越王后离殿后之事陈述一遍?”

我满头黑线,无语地看向双眸放光地盯着我的祁汜,身上再度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表现得如此暧昧,旁人不想入非非才怪。

不过,眼下并非计较这些细枝末节的时机,我不动声色地避开祁汜灼热的目光,徐徐摊开手心,将手心中的水灵珠曝于人前。

“离殿后,西越王后称自己无意间于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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