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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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身侧伸到他面前：“你看，我的手已经好了。”女童悦耳的声音响起。
许渡茂望着她的双手，伤口果然恢复好了，只是还有几道旧日的疤痕，看上去触目惊心，心疼的问：“可还疼？”
小人儿仰头灿烂的笑着：“并不像你们凡夫俗子那般柔弱，早就不疼了。”
许渡茂放下心来：“多谢你！我娘吃过药，好了许多！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小人眨巴眨巴眼：“那日后，每日捏一个面人儿给我，就算是报恩了。”
许渡茂笑了起来：“一言为定！”许渡茂举起自己的左手。
小人也举起小手儿来与他击掌承诺：“一言为定！”
……
深夜，聚宝当铺内，柴掌柜关了店门，打发走了店内的其他伙计，只留一名叫“吉祥”的伙计在铺子里，燃了蜡烛，二人在昏暗的房间内议事。
“掌柜的，我跟了那许渡茂十天，他每日里除了卖面人儿就是伺候他那身体虚弱的老娘，去的地方就三个：家、药铺、老街。接触的人除了他娘李桂珍，药铺抓药的学徒，医馆的郎中，剩下的就是那堆买面人儿的小童了。”吉祥说罢，看了一眼柴掌柜。
“猴儿崽子，把后头的话说完了，再这样只说一半儿，仔细我扣你工钱。”柴掌柜瞪了他一眼。
吉祥一看小聪明被识破，便立刻讨好的说道：“掌柜的神机妙算，果然猜到了后面有事。”
“快说！究竟是何事？”柴掌柜问到。
“掌柜的莫急，听我慢儿慢儿说。”吉祥顿了顿：“原本，一群买面人儿的小童，并没什么稀奇，起先我也没仔细看。后来每日跟着那许渡茂，盯着他卖一整天的面人儿，也怪无聊的，我就开始分辨那些小童，春妮儿喜欢钟馗、小石头喜欢武松、喜子喜欢哪吒……”
“挑要紧的说！”柴掌柜打断他。
吉祥一脸委屈：“掌柜的您耐心听啊，马上就说到了。我每日里分辨那些小童，都认了个遍，只一个五六岁的女童，有些蹊跷。向周围人打听了一圈儿，没人知道是谁家女童。穿着不凡，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但身边又未跟了奶娘等下人。更怪的是，许渡茂每日制了面人儿给她，却并不收钱。虽说这许渡茂，平日也会多送一些面人儿给小童们，但只这位女童，十天均是分文未取。”
柴掌柜若有所思，问道：“可跟着那女童回过家？知道是哪家的孩子了？”
吉祥一拍大腿，冲着柴掌柜竖起大拇指：“可真让您说着了！我心下起了疑，一路跟着那女童，谁知她并不回家，却是走向了乌龟山，上了半山腰，走进竹林中，便消失得无影无踪，遍寻不到了。我又怕冲进竹林找她，闹大了动静，打草惊蛇，便想着先回来向您禀明了，再听您安排。”
“果然不出我所料。”柴掌柜胸有成竹的点了点头，轻蔑一笑。
吉祥被他笑的一脸愕然，讨好着问道：“掌柜的料事如神，恕小的蠢笨，竟看不明白这些事的蹊跷之处，还请掌柜的明示，让小的弄个清楚。”
柴掌柜听了，拍了一巴掌在吉祥头上：“猴儿崽子，平日挺机灵的，这点事儿却想不明白了。”
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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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身侧伸到他面前：“你看，我的手已经好了。”女童悦耳的声音响起。
许渡茂望着她的双手，伤口果然恢复好了，只是还有几道旧日的疤痕，看上去触目惊心，心疼的问：“可还疼？”
小人儿仰头灿烂的笑着：“并不像你们凡夫俗子那般柔弱，早就不疼了。”
许渡茂放下心来：“多谢你！我娘吃过药，好了许多！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小人眨巴眨巴眼：“那日后，每日捏一个面人儿给我，就算是报恩了。”
许渡茂笑了起来：“一言为定！”许渡茂举起自己的左手。
小人也举起小手儿来与他击掌承诺：“一言为定！”
……
深夜，聚宝当铺内，柴掌柜关了店门，打发走了店内的其他伙计，只留一名叫“吉祥”的伙计在铺子里，燃了蜡烛，二人在昏暗的房间内议事。
“掌柜的，我跟了那许渡茂十天，他每日里除了卖面人儿就是伺候他那身体虚弱的老娘，去的地方就三个：家、药铺、老街。接触的人除了他娘李桂珍，药铺抓药的学徒，医馆的郎中，剩下的就是那堆买面人儿的小童了。”吉祥说罢，看了一眼柴掌柜。
“猴儿崽子，把后头的话说完了，再这样只说一半儿，仔细我扣你工钱。”柴掌柜瞪了他一眼。
吉祥一看小聪明被识破，便立刻讨好的说道：“掌柜的神机妙算，果然猜到了后面有事。”
“快说！究竟是何事？”柴掌柜问到。
“掌柜的莫急，听我慢儿慢儿说。”吉祥顿了顿：“原本，一群买面人儿的小童，并没什么稀奇，起先我也没仔细看。后来每日跟着那许渡茂，盯着他卖一整天的面人儿，也怪无聊的，我就开始分辨那些小童，春妮儿喜欢钟馗、小石头喜欢武松、喜子喜欢哪吒……”
“挑要紧的说！”柴掌柜打断他。
吉祥一脸委屈：“掌柜的您耐心听啊，马上就说到了。我每日里分辨那些小童，都认了个遍，只一个五六岁的女童，有些蹊跷。向周围人打听了一圈儿，没人知道是谁家女童。穿着不凡，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但身边又未跟了奶娘等下人。更怪的是，许渡茂每日制了面人儿给她，却并不收钱。虽说这许渡茂，平日也会多送一些面人儿给小童们，但只这位女童，十天均是分文未取。”
柴掌柜若有所思，问道：“可跟着那女童回过家？知道是哪家的孩子了？”
吉祥一拍大腿，冲着柴掌柜竖起大拇指：“可真让您说着了！我心下起了疑，一路跟着那女童，谁知她并不回家，却是走向了乌龟山，上了半山腰，走进竹林中，便消失得无影无踪，遍寻不到了。我又怕冲进竹林找她，闹大了动静，打草惊蛇，便想着先回来向您禀明了，再听您安排。”
“果然不出我所料。”柴掌柜胸有成竹的点了点头，轻蔑一笑。
吉祥被他笑的一脸愕然，讨好着问道：“掌柜的料事如神，恕小的蠢笨，竟看不明白这些事的蹊跷之处，还请掌柜的明示，让小的弄个清楚。”
柴掌柜听了，拍了一巴掌在吉祥头上：“猴儿崽子，平日挺机灵的，这点事儿却想不明白了。”
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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