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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主义的变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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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大镜(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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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页
  “是吗?既然你那么有自信,想必现场一定检测不出你的指纹吧。不过已经过了一个月,我也不太确定指纹检测是否有效。不如这样,我们把卡雅他们叫来,问问他们是否在当晚见过你。”

  “这······”

  “福山,我劝你还是坦白吧,隐瞒自己去过案发现场的经历,你真的能承受这份处罚吗?”

  很有意识的说法。会让福山受到处罚的,并不是多年来实施的压迫行为,而是对国家机关有所隐瞒。还是先专注在案子上,我摇摇头,这样告诫自己。

  福山政弘没有立刻回答,他双手握拳抵在额头上,思索着我们是否真的回去告发他。良久,才从他的嗓子里传出微弱的一声:“好吧。”

  “这么说,你承认了?”我带着椅子向前蹭了蹭,拉近了和他的距离。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呢?”福山好像完全放弃了一般,摊开了双手。“不过,你们就凭这一点也不能说明我有嫌疑吧。”

  “那是自然。所以,你在那天7点到7点半左右是在死者家中,对吧?”

  “没错,我那天正好要去那家收取每月的费用。”

  “这么说监控的事也和你有关?”

  “你怎么能这么说!这件事只是巧合,巧合!”

  到现在还在逞强是不是有点太晚?不过如果是他故意删除监控录像的话又是罪加一等,装傻下去也可以理解。还是说,这真的只是个巧合?我又想到了一种可能性。算了,无论是哪种都和现在的事没有关系。“监控的事先不管,那晚你见到了死者了吗?”

  “没有,只见到了他们兄妹三人。”

  这和之前的证言相符,死者在晚饭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在此期间你有离开他们的视线吗?或者他们有没有离开过你的视线?”

  “嗯······”原本顺畅的询问在这里停滞了下来。

  “怎么,又在想如何撒谎吗?我劝你别这样,我们只要找飞白织介他们马上就能调查清楚。”羽迫这样说道。

  “好吧,长官。事实上,我在他们家时去了趟卫生间,大概花了5、6分钟。你是知道他们家的构造的,卫生间在走廊上,看不见客厅的情况。所以我并不知道他们在这期间做了什么。”

  “换句话说,他们也不知道你坐了什么。”

  “这······长官,您要这样理解也可以。”

  话问到了这里,我已经大致明了事件的全貌。可是,我并没有往常那样破解真相的爽快,反而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悲伤在心底弥漫开来。我真的应该说出真相吗?真的要······

  “我要问的已经差不多问完了。羽迫,外我们走吧。”我站起身,抓起披在椅子上的衬衫,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喂,长官,真的问完了吗?不要冤枉我啊!”恼人的声音还在身后回荡。

  “真的问完了吗?那么我们下一步去哪里?”回到车上,羽迫询问我下一步的打算。

  “哪里都不用去了。我已经解开了所有谜团。”

  “真的吗!”她惊讶地回过头来。

  很好,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当然。”随后,我向她说明了在我心中酝酿已久的真相。

  “犯人是福山政弘。他谎称去卫生间,实际上是潜入了死者的房间,用断头台砍下了她的头颅,随后将它带出,扔在了某个垃圾桶里如果要找证据的话,在死者的房间里应该能找到一两件沾有福山的指纹······”

  “等一下!”还没说完,我的推理便被羽迫打断。

  “怎么,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吗?”

  “何止是不懂,你这完全是乱扯一通。”

  “为什么?如果你不信的话完全可以照我说的去调查,一定会有所发现。”

  “那你说,密室是怎么回事?福山政弘是怎么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将死者锁在房间里的?”

  哎,果然还是逃不过这个吗?我长叹一声,接着说出我的推理:“你还有印象吧,我们要进死者房间的时候也遇到了类似房间反锁的事。事实上,由于门锁老化,时不时地会打不开。当天晚上,飞白他们只是把这误以为是有人把房间反锁罢了。”

  “这······那你说,他又是怎么在飞白他们的眼皮底下把头带出去的?”

  “很简单。福山当晚会去到爱丽丝家收取保护费,很明显,他不会只去到这一家,这样被发现的风险太大。尽管不会有人去举报他,可万一有对他不满的同事想借此排挤他呢?在同一晚到访多个家庭,还可以借口说自己是在走访关心自己辖区的居民。所以,他当晚一定是去到那个小区的多个家庭。”

  “这和案子又有什么关系?”

  “你仔细想想,他会在一晚上获得大量的金钱。显然,福山不能自己空手拿着,钱包也放不下那么多钱。所以·······”

  “他需要一个袋子或是背包来装这笔钱。”羽迫抢先说道。

  “答对了。有了背包做掩护,只需要用一个袋子包住头,再装进去就可以带走了。”

  羽迫没有说话,我知道,对于这个推理她不会满意。“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我急着打破这片沉默。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羽迫死死盯着我,努力撑大的眼睛隐隐有些血丝。

  我看向窗外,以此来避开她的视线。此刻,街道上的榆树正飘落几片黄叶。她在构思这个计划的时候看到的也是这样的场景吗?不知为何,我这样想到。“为什么不呢?”

  “因为福山根本不可能会去杀人!无论怎么说,他都是我的手下。他们可能会为了钱做尽恶事,但绝不会让自己处在被处罚的危险之中。”她越说越激动,到最后已经几乎沙哑。

  我笑了笑,没想到自己的推理最终会败在上级对下级的信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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