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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陷江言周司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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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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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淡笑:"难受的话,就把她给追回来。"

周司白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不言不语,只淡淡的开了瓶酒,第一次粗鲁的、直接对着酒瓶把酒给喝了。

江言坐过去,把酒从他手里抢过来,倒了一杯在玻璃笔里以后,才把瓶子还他。

她在他旁边无声的灌,比他的速度要猛地多,一杯就是以后,酒烈,难下肚,她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她笑:"那可真是太过巧合,我也刚刚失恋。"

周司白不动声色道:"蒋正最近应该挺烦。"

何止是用一个烦字可以形容的?她可能这辈子就毁了。

不知道想到什么,她笑着说:"我本来,甚至怀疑过是你动的手脚,都做好了准备。"

他道:"什么准备?"

"大概是,跟你为敌的准备。"她随口说,但这话却不像往常那样半真半假,是句大实话。

周司白没有说话。握着酒瓶的手紧了紧,眼底带了些说不出来的冷意,又无声的灌了一口。

江言的视线不可察觉的从他身上扫过,几分随意,几分深究。

周司白的声音有点冷:"没必要从我这里套话,蒋正的事与我无关,你好好想一想,他身上有什么地方值得我这么做的?"

她笑:"也是。"

江言开了另外一瓶酒,接下来,两个人就像活在两个世界,自顾自喝着,谁也不会打扰到对方。

到后来她实在是喝不下去了,就不喝了,拿起包来就要走。

周司白却突然说:"你爱蒋正?"

江言平静的说:"实不相瞒,我做好了要跟他在一起一辈子的打算。"

没说爱不爱,可一辈子这种词汇一出来,就足以让人嫉妒的了。

周司白现在根本就不敢去揣摩自己现在的心情如何。

她也反问:"那你爱的那个呢?"

他顿一顿,说:"我爱的那一个,已经让我痛苦了很久。"

原来袁一佳在外有男人并不是这段时间才有的事,想不到周司白竟然会在这种事情上妥协。

"以你的容貌和财力。要是做到不乱搞这一点,追回她还是轻松的。"

他说:"没乱搞的打算。"

江言没有再逗留,转身出门了。

外头狂风瑟瑟,新年刚过,天气依旧冷,风一刮来,仿佛能刮进人的骨头似的。

她喝了酒,车是不敢再开了,只要约网约车,车子到时。她往后扫一眼,却看见周司白也正好出来,她还没来得及关上车门,他就一同上了车,关上车门。

啧。

一身酒味儿。

这会儿一个酒鬼倒是好意思嫌弃起另一个酒鬼来,说起来,两人也不过是半斤八两。

江言躺在靠背上,闭着眼睛:"醉了?"

"嗯。"他冷漠的应。

车子最后停在了江言出租房的楼底下。

一直到进了房门,她才依稀想起周司白似乎也跟着她,转头一看时,他果然在那儿熟练的换着鞋。不知道的,怕是都要以为他才是这屋子的主人。

江言觉得很好笑,眼睛都笑弯了:"你跟进来做什么?"

周司白似乎这才想起来,他进的是别人家的屋子,冷冷漠漠说了句抱歉,转身就要出去。

看来是真的醉了,脚上的鞋也忘记换回来。

那双拖鞋当初是蒋正买的,她要还他,可不能被他这么穿走。

喝酒容易脑热,做事经不得大脑思考。江言直接过去扯他的脚,不太耐烦的说:"你不要把鞋给穿走了,指不定人家小心眼以后还要要回去。"

周司白一个不注意,因为她匆匆忙忙的动作,人没站稳,人往地上倒去,手下意识的撑在江言身上,最后直接、倒在了她身上。

两个人四目相对望了一会儿。

江言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开始笑起来,笑着笑着,又浅下去,薄凉的说:"当初你一直不要我,现在蒋正也不要我了。"

几分伤感,似真非真,似假非假。

周司白却道:"我怎么记得,当初是你不要我的。"

他说完,眼底泛出邪光,他的手在她柔软的唇上抚摸,粉粉红的唇色让他眼底暗了几分,周司白有些压抑的说:"敢不敢打个赌?"

她笑着把他流连忘返的手指晗着,说:"赌什么?"

"赌肺活量能不能坚持三分钟。"

江言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也没说同不同意,上头的人就直接亲了上来,将她两只手紧紧的桎梏在地面上。

周司白亲的认真。

认真到反应很是明显。

三分钟了。

江言轻轻推开他。

周司白的声音越发低哑,像是在无尽的孽火里灼烧过一样,他道:"敢不敢再跟我打一个赌?"

"嗯?"她似笑非笑的勾勾唇,"赌你能不能让我吹?"

他道:"这个我在两年前不就办到了?敢不敢赌个大的?"

周司白俯身下来,鼻尖跟她贴在一起,他的声音很低很低,清冷中带着点成年人求偶时的味道,"信不信我可以弄、到你管我叫爸爸?"

年纪比她小。心倒是挺大。

喝醉的人就只会胡言乱语。

下一刻,她就被他提了起来,去了他的房间。这是周司白第一次进来,他不知道灯在哪儿,所以摸着黑就把她丢到了床、上。

江言一阵头晕目眩。

而他jie钮扣的动作越发娴熟,应该已经是个不知道开了多少车的老司机了。

江言想起他说自己没乱来的打算,便阻止提醒他:"我不是袁一佳。"

他顿了顿,说了一句我知道,便不管不顾的肆意横行。

再下来,江言就不太清楚了,唯一的印象就是脑子疼。

反正第二天醒来,两人很久都没有说话。江言倚靠在床头抽烟,最后她的烟被周司白给抢走了。

江言望着蒙蒙亮的天空,说:"还是想帮蒋正一把,也算是看着他成长的,到底是不忍心。"

周司白凉凉的看着她:"他现在可不需要你帮忙。"

他的意思她听不懂,等懂了,已经是不久以后的事了。

有句话说的很对。

没有人会迟迟站在原地,也没有人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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