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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陷江言周司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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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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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围着他转,也是因为觉得,他肯定会喜欢她的。

所以她等啊等,等到最后,又被一些杂事影响,于是放弃了。

"肯定"二字,带来的到底是偏执还是信念,这个界限已经很模糊了。

她想起她跟周司白第一次熟悉起来,是在一个冬日的午后,她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而他正从外头的围墙上翻进来,看到她后,动作顿住,就这么冷冷的坐在围墙上。

那会儿他跟周父起冲突,离家好几天了,偷偷回来拿东西。

她笑,他冷漠。

周司白冷冷的说:"如果你敢把这事告诉我父亲……"

江言浅笑着打断他:"你要拿什么,我去给你取?"

他大概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半天没出声,仔细打量她好几眼以后,才道:"现金。"

江言便从秋千上来,进了周司白房间,他年纪轻轻就是个有钱人,随便一拿就是一叠。

他从墙上跳下来,很快就把钱装进了包里,然后转身就要离开。

江言笑说:"拿这么多钱出去嫖、娼啊?你要是真有那个想法,不如来piao我。"她没钱,需要钱呐。

他皱眉扫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然后抽出其中一叠给她:"柜子里有很多,以后自己拿。"

也就是因为这笔钱,后来她把自己会的一切都教给了周司白,两人之间也开始亲近。

很多年以后,两人提起这件事,周司白跟江言说,他那会儿是同意了她的提议,所以就先把定金给付了。

当然,这是后话。

从那一次再往后,事情也就那样了。

因果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没想到你真打过来了。"周司白在说短的句子时还听不出来。稍微长一点,就能听出他的虚弱,尽管他已经是在竭力维持正常了。

江言问:"那天的电话是你打的?"

"嗯。"

"怎么不用自己手机?"

"你说,叫我不要打扰你,我想了想,就不好意思打给你。原本用我助理手机打的那个电话是打算让他接的。"他淡淡的解释。

周司白报了自己医院的名字和地址,问她:"你要来看我么?"

她瞧着窗外,楼下是一片大花坛,偶尔三三两两来往的人。

江言看了好一会儿,才随意的说:"我已经回国了。"

周司白有些失望的说:"行。"

"机票很贵,要花我这个小老板三四天的工资。"江言说,"小少爷,机票,给报销么?"

那头的人安静了好一会儿,忽然低低的笑,江言甚至想象得出他此刻胸腔因为笑声轻轻颤抖是什么模样。

周司白很少笑的。

应该大部分人都没有见过他笑的模样。

她也没有。

江言只见过他冷漠勾唇或者冷笑讽刺的笑意,偶尔心情好了,不过也就是眼底带了点笑意。

江言勾唇,心不在焉问:"笑什么?"

"没什么。"他的语气又淡了,声调却没有往日低沉,"以前给你的那张主卡,还放在你家,里头是我个人的全部家当。"

他停顿片刻,道:"阿言,麻烦你给我好好管着。"

以后,他还得拜托她,给他管家。

助理进来,看见周司白脸上竟然存在着显而易见高兴的情绪,心里琢磨着他老板是不是生病生傻了。

……不然都掉了十斤肉,有谁还高兴得起来的?

但是助理什么都不敢问。

他要是敢问,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没有把自己的手机拿回来,是吧?

--

……

从a市去往巴黎的飞机,晚间七点,顺利落地。

这里比国内热,她的外套被她提在手里,又拦了出租车,赶到医院又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

周司白的房间号她已提前知晓,她推门进去的第一时间,他还在睡,可当她把手上的衣服放下时。他就睁开眼了。

这警惕性可不是一般的高。

"来了?"他从病床上坐起来。

"嗯,刚到,打扰你休息了?"

"没有。"周司白说着,从床上坐起来,找了找拖鞋,走下了地,他左手还插着针管,只能用右手将果盘端给她。

等他站到她面前,江言才发现他瘦了很多。

不过周司白个子高,骨架不小。倒不会显得瘦弱。

江言将果盘接过来,问道:"晚上助理不在这边照顾你?"

"有护工。"只是周司白不太喜欢有人闯入他的地盘,几乎所有的事都自己来。他又随口问道,"晚饭吃了吗?"

江言:"没有。"

"我给你削一个苹果吧。"他又说。

"不用,我不饿。"

周司白顿了一会儿,转身去了厨房,不一会儿,端进来一份米饭。

资本家还是有资本家的好,比如病房都是自带厨房的。

周司白道:"这是刚刚助理走前热的,你要是饿了,可以吃这个。"

是一份中式小粥。

但是江言不用猜就知道这原来是助理热给周司白的,只是他没有来得及吃而已。

于是她拒绝了:"我等会儿自己看着吃点,这粥你自己喝吧。"

周司白皱皱眉,扫了她一眼,然后又进了厨房,拿出个碗,分了一半出来,"你陪我一起吧。"

"好。"

整个喝粥的途中,周司白咳了无数次,手一直捂着肚子。大概是肌肉都咳痛了,他大部分时候都会尽量憋着,实在憋不下去了,才会咳嗽出声。

半份粥他只喝了几口,就推倒了一侧,道:"我喝好了,你先喝着。"

江言"嗯"一声,不动声色的把半份粥给喝完了,然后进厨房替他把东西给收拾了。

最后还出来替他整理了屋子。

江言扫地的时候周司白喊住她,轻声说:"阿言,你去替我端盆热水过来。"

她照做了。

从洗手间出来时,周司白已经把衣服给脱了,这下可以看出来,他的确是瘦了不少,要养回来估计需要些时日。

他似乎不太想让她看到,侧身避了避:"要不然你去客厅里等我吧。"

江言的视线在他还插着的置留针,问道:"需不需要我帮忙?"

周司白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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