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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三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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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 我的老公很强!(一万一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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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胸甲。

  “你咋子诶!”

  “闭肛!”

  反手就将金飞山背了起来,而钟瑕光,则是被王角夹在了腋下,此刻的车站大厅中,依然是一片狼藉,呻吟声时不时地响起,但是,那已经不重要了。

  王角迈开两条腿,拼了命的奔跑,脚下到底是有玻璃渣滓还是石头渣滓,那都是不重要的。

  整个大厅,一刹那,就是响起了“咔嚓咔嚓咔嚓”的急促刺耳声。

  “保护姑爷!”

  王国的声音响了起来,只是这落在王角耳中,也不重要。

  看到了门口,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直接冲了过去。

  背上的金飞山眯着眼睛,双手紧紧地抱着他,感觉到光线的明暗变化之后,金飞山就知道,他们已经到了车站大厅外面。

  “官人,老子好幸福哦……”

  “我幸福尼玛!艹尼玛乱跑!你发尼玛的骚呢!艹尼玛的!”

  “……”

  “艹尼玛再有下次老子艹尼玛知道吗?艹尼玛!”

  “……”

  一路狂喷的王角迈开腿,此刻外头已经两队护卫靠了过来,警察早就被隔开,李公馆的人在另外一条台阶上,冯令頵的脸色极为难看又极为紧张。

  但是当他看到王角直接从另外一侧的门一跃而出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惊呆了!

  只见戴着头盔的王角,背上背着一个人,腋下还夹着一个,整个人却健步如飞,神色更是狰狞可怖,让冯令頵顿生寒意,就冲这个刹那,冯令頵瞬间明白了。

  钱镖怎么可能收一个窝囊废当弟子?!

  钱镖怎么可能收一个普普通通的杀鱼小子?!

  “狮驼岭钱三郎”的赫赫威名,怎么可能被一个南海土著给毁了?!

  不存在的,不存在的……

  “进去抓活口!”

  王角一声大吼,“能动弹的都抓了!谁也不能走!”

  “是!”

  “是!”

  背着金飞山直接回到了车厢,将钟瑕光扔到了一旁的座位上,却见这小姑娘屁股上湿漉漉的一片,竟然是失禁了,尿了一裤子。

  “老婆,帮贼婆娘擦擦眼睛,她迷了眼睛,可能有沙子,看看有没有玻璃渣子什么的。”

  “好……”

  “让我来。”

  彭彦苒走了过来,拿了一只药箱。

  只是她刚刚坐下,金飞山却从怀里摸了一只油纸包出来,递了过去。

  “干什么?”

  “腊鸭儿,嘞个老板儿明明是浈昌人,说啥子‘曲江腊鸭’,嚯鬼哦!”

  “买来做什么?”

  “给你个黑皮妹儿吃好噻~~”

  “……”

  彭彦苒顿时无语,抄起毛巾,直接给金飞山那张早就乌漆嘛黑的脸上糊了过去。

  “轻点儿,轻点儿,轻点儿嘛哎呀!”

  “自己洗。”

  “……”

  见彭彦苒如此,王角顿时松了口气,知道金飞山应该是问题不大,也就是沙子进眼睛,撑死就是一些渣滓灰。

  “他妈的,这世上能有这么巧的事儿?老子就不信了!”

  说罢,王角抄起手铳,黑着一张脸,直接往后头车厢走去。

  咚咚咚咚……

  他走得很急,整个人又处于一种高度亢奋的状态,手里攥着连发铳的模样,顿时显得杀气腾腾。

  嘭!

  一脚踹开了谢宜清的车厢门,王角进去之后,上去就是一耳光。

  “臭婊子,说!这些人怎么来的!”

  谢宜清那张仙女儿也似的俏脸,直接被抽出了一个手印,更可怕的是,当谢宜清缓缓抬头的时候,嘴角已经有血水流了下来。

  “我、我不知道……”

  惊慌失措的谢宜清怎么都没想到会突然来这么一下,捂着脸看着王角的时候,连发铳的枪管,已经黑洞洞地对着她,对准了她的眉心。

  只要王角扣动扳机,她就要香消玉殒。

  “艹尼玛的不知道!艹尼玛的不知道!!!!”

  啪!

  反手又是一记耳光,直接将谢宜清抽得倒在一旁座位上,“说!你他妈的到底跟谁在暗中联络!说!”

  砰!

  砰砰!

  连续扣动了三下扳机,将车厢天花板打出了三个窟窿眼儿,王角这才上前一把抓住了谢宜清的头发:“艹尼玛给老子说!说!”

  “我、我……”

  “别他妈给老子装蒜!别他妈给老子装蒜!听到没有!”

  “我、我不知……”

  “你他妈再敢说不知道!老子发誓,我王角用我这条烂命发誓!”

  咬牙切齿的王角,死死地盯着谢宜清,然后声音陡然从狂躁变得无比低沉,“杀你全家。”

  这底层的嗓音就像是从空荡荡的酒缸里冒出来的,带着一股子阴沉,带着一股子烂醉如泥一般的疯癫,让谢宜清瞬间有了一种如坠冰窖的感觉。

  车厢内,谢宜清的陪嫁女佣、丫鬟们,早就吓得全部捂住了头,缩到了角落中,互相抱在了一起瑟瑟发抖。

  “臭婊子,你现在只有一次机会,说……”

  咔。

  撞针随时都可能激发。

  “还是不说。”

  还是发烫的枪口,顶住了谢宜清的太阳穴。

  娇躯发颤的谢宜清怎么想都没有想到,当初在征税衙门宾馆还挺傻里傻气的家伙,居然会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

  “我、我只是传递一些消息……”

  谢宜清颤抖着,牙齿在打颤,一双美眸早就湿润,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已经红肿了起来,两个巴掌印已经出现。

  “传递什么?”

  “一些地方上的势力分布,一些大人物的情报……”

  “大人物?什么样的算大人物?”

  “‘狮驼岭钱三郎’这样的……”

  “……”

  王角沉默了,糟老头子当他先生,这是机缘,何尝不是风险?

  有人要通过他来跟糟老头子搭上关系,那么就会有人通过他来迫使糟老头子做出点儿什么动作。

  毕竟,糟老头子姓钱,天下钱粮的钱!

  “你具体的组织,叫什么?”

  “‘妇兴会’。”

  “复兴会?你们要复兴什么?”

  “是‘妇女兴盛互助会’。”

  “……”

  王角愣了一下,将攥着谢宜清头发的手松开,然后坐到了她的对面,而此时,萧温也走了进来,看到谢宜清披头散发的模样,明显有些惊异。

  她刚才听到了枪响,还以为丈夫怒不可遏,将谢宜清给杀了。

  抬头看到了车厢顶的三个窟窿眼儿,萧温心里头松了口气,然后冲王角微微点头:“相公,我去给您倒杯茶。”

  说罢,她进来片刻,又出去了。

  “这个‘妇兴会’,你在里面什么职位。”

  “我只是个通信员,因为谢家的缘故,也能充当宣传员,偶尔也收集一下情报,如果需要的话……”

  “也就是说,你不是骨干?”

  “嗯。”

  谢宜清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她的犹豫,显然不是为了撒谎,而是听了王角的话,才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还真不是骨干。

  “那么你对‘妇兴会’的组织构成,了解多少?”

  “我只知道……”

  “好了先不用说,等会儿再说。”

  王角微微闭目,匀了一会儿气之后,他大概也能判断出来,谢宜清大概是个什么段位。

  进步女青年,或许可以这么形容。

  只是很显然,十七岁的谢宜清,终究只是个涉世未深的深闺小姐,或许有抗争斗争的精神,或许也有进步的思想。

  但是,人心险恶,江湖更是险恶,因为江湖,就是个把人心最恶劣那一面,彻彻底底翻出来的鬼地方。

  什么山盟海誓,什么兄弟义气,什么江湖同道……

  全他妈扯淡,都是带头大哥糊弄小弟的。

  真的理想主义者,实践主义者,根本不会在江湖上沉浮,或许江湖上有他们的传说,但他们的传说,从来不是在江湖中制造出来的。

  “相公,您的茶。”

  萧温再度进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准备好了茶水。

  放在了王角跟前,正待转身出去,却听王角道:“叫小苒她们也过来。”

  “好。”

  看了一眼略微恢复的谢宜清,萧温微微颔首,转身离去。

  不多时,她就带着彭彦苒,还有眯着眼睛的金飞山进来,还跟着一个尿湿了裤子,过来换裤子的钟瑕光。

  “老婆,你来做笔录。”

  “好。”

  外面时不时还有零星的枪声,伴随着急促的警察哨笛声,很快,“五姓汤锅”的人也全部来了。

  五家,一家都不少。

  李昪带着李璟前来,随行的人有很多,其中还有韶关本地的官员,曲江县的副县长应该也来了,还有警察局的人。

  除此之外,浑身锦绣的儒雅之人,也有十几个,那些,是“始兴县伯”府上的人。

  此时,王国灰头土脸地将人全部控制住,这些人并非真就是搞事的,有些只是出来做生意,有些直接就是“五姓汤锅”或者“始兴县伯”的人。

  见自己家中来了人,那些被控制住的,立刻叫嚣起来,呵斥王国不识抬举。

  只是王国根本没有废话,让人拿来了几颗手雷,对话顿时平和起来。

  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也有秃噜两句的。

  “原来是当年茶马道的英雄‘茶南四哥’,实在是李某眼拙,竟是不知英雄当面……”

  李昪脸色有些复杂,之前只是听到王角喊“四姨夫”,确也没有真去计较,冯令頵听是听到了,可王国现在的模样,宛若一个小老头儿,人畜无害的很。

  “李老板儿,你是大老板儿,跟我打啥子官腔嘛。”

  淡定自若的王国,此时双目有神,说话的时候,手中的连发铳在半当空比划着,让李昪左右的护卫都是紧张无比。

  不知道对方身份还好,知道对方是曾经的江湖上狠人,就没办法不打起精神来。

  “不知小王……”

  “哎,我家姑爷受了点儿惊吓,在车里头喝口茶,压压惊,难道……不得行?”

  “不不不,李某不是这个意思,李某……”

  “不是就好嘛,李老板儿不愧是大老板儿,好说话。”

  李昪被王国连续打断,心头愠怒,却是没有展现出来,不过他没有表态,却是有人察言观色。

  却听一人喝道:“尔等持械招摇,还敢放肆?!你……”

  “你又是哪个哟,还未请教?”

  “鄙人忝为曲江县副县长……”

  啪!

  王国上去一个耳光。

  “啐!”

  一口口水直接吐在对方脸上。

  “老子还当是啥子东西,原来就是个芝麻绿豆大点儿哩官,你是啥子东西嘛。癞疙宝冲天张大嘴,龟儿子好大哩口气!”

  “……”

  “……”

  李昪整个人都吓了一跳,王国陡然出手,直接将曲江县的副县长抽得七荤八素,更恐怖的是,王国出手的瞬间,就听到了一声枪响。

  在山坡上,高地处有人朝天放了一枪。

  站在李昪旁边的人,立刻拿起望远镜看了看,就看到郭威正冲这边招手傻笑。

  “李总,那小子拿着‘飞鹰铳’!”

  “叼!”

  低声骂了一句,李昪强行挤出一个笑脸,“误会,误会,大家都是朋友,千万不要伤了和气,千万不要伤了和气!”

  “好嘛,李老板儿开了金口,我一个山里人,不懂行市懂规矩噻,在李老板儿地头,听李老板儿哩……”

  手中的转轮手枪,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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