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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一场经年旧梦严汝筠施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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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让技师给我捶背,他蹲在我身后,挡住了那些人火辣辣恨不得剜我后背掏我心脏的目光,我等了很久,在一声唾骂中听到离开的脚步声和重重的关门响。

经理告诉我白衣太太她们回到房间后又点了其他技师,待到现在还没走,我小声让他吩咐技师按得力道重点,顺便把空调温度压低些,她要是问起来怎么这么冷,想好对付哄她的话。那几个夫人火气太大,不好好降降温谁都要遭殃。

经理估计在隔壁也受了不少窝囊气,笑着答应我一定办妥。

严汝筠的电话期间又打过来两次,每一次都是到最后才挂断,我一直没有接,他也没有再打过来。

我故意耗了两个小时才从房间出去,挨着隔壁屋的墙都冷飕飕的冒寒气,我出门正好旁边的门也打开,白衣太太拿着一张纸正打喷嚏,她看到我立刻闭了嘴,我忍住笑朝她点了下头,直奔大门口。

她和几个女人在我身后不远不近走着,也打算离开按摩房,我走出大门顺着街口车流想拦一辆出租回别墅,白衣太太原本今天被我打击得很狼狈,她偷鸡不成蚀把米,想要压我一头狠狠栽我跟头,却被我臊得溜溜走了,她已经没了几分气焰,可当她看到我竟然在路边拦车,整个人的气势立刻又回来。

“哟,任小姐,就算当不成正室,怎么连个司机保姆都没有,自己还打车回去啊。严先生是什么身份的人,竟然这点排场都不给。还是任小姐已经准备提前适应下堂的生活,省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白衣太太用两根手指挡住自己不断咧开发笑的唇,我笑着说,“夫人还是趁天色不晚去医院拿点药吃,您现在说话声儿和公公一样。我用什么车代步就不牢你记挂了,我深知一个道理,平时排场摆得足,关键场合让男人打脸就难堪了,平时低调一些,在该出风头时出过瘾才痛快。何况我身上的珠宝加起来,买几辆车都绰绰有余,我以为你们戴不起,总该有见识,看来是我高估诸位。”

她冷冷发笑,眼睛在我身上瞥了瞥,“我戴珠宝年头比你岁数都长,会有我不认识的牌子,再贵重不也是戴在不贵重的人身上,靠这些东西撑自己的脸面,又能撑多久。”

我呀了一声,“原来夫人才刚刚四十,夫人可要勤保养,这张脸蛋哪里像四十岁的女人,我不只高估夫人眼力,连夫人岁数也高估了十来岁。”

白衣太太身后的女人听出我在讽刺她老,忍不住笑,又立刻捂住嘴巴担心被她听到,白衣太太怒不可遏,“谁没有年华老去的一天,得意不过也就这几年,等任小姐到我这个岁数,能否有我过得风光还不一定。”

“谁都会有衰老的一天,那距离我还太遥远。人的风光与否不是寄托在男人施舍多少,而是取决于自己有多少手段抢夺,等我到夫人这个年纪,势必已经胜过现在几万倍,夫人不妨满头斑白坐在轮椅上,亲自过来找我验证。”

白衣太太说不过我,就拉着那些女伴议论薛小姐,说她如何高贵优雅大家闺秀,而严先生是多么有眼光的人,知道谁只配做情人,而谁才配担当妻子的身份。

似乎我赢了前面所有,在结局还是没有底气否认她们的议论,严汝筠和薛朝瑰会怎样,根本不在我的掌控中。

在我被那些女人包围住阴阳怪气指桑骂槐的同时,西街忽然驶来一辆军用吉普,这种军绿色的公车在大街小巷极其少见,一般都是机关官阶非常高贵的人出差视察才有资格驾驶,而且至少要跟着两三辆武警车在前后保卫出行。

所以当这辆车如此张扬出现在众人视线,立刻变得鸦雀无声,吉普车速度之快像是要冲入这扇玻璃门,将所有人轧得粉碎。

车到达台阶下猛然停住,我透过深色玻璃仔细凝视,根本看不出里面人是谁,车身被防弹装置罩住,显得神秘又高贵。

一名女人问白衣太太在东莞谁会开着公车这样招摇过市。白衣太太反问就不能是出公差吗。女人质疑哪位大人物自己一个人出公差,没有武警护卫,出了问题谁担待?

驾驶位在这时缓缓摇下车窗,蓦地露出沈烛尘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孔。

秦彪一案满城风雨,沈烛尘为此高升也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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