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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一场经年旧梦严汝筠施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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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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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躺下睡不着,不躺下没力气,还有点缺氧。”

姜婶说月份大了缺氧很正常,为了保险还是请个私人医生过来看,她搀扶我上楼让我躺下休息,等大夫来了再带入房间为我诊治。

她转身走到门口又想起什么,“任小姐,我要不打电话支会老爷一声,他和一名同僚去高尔夫球场还没回来,万一您有什么,他在场总归能拿主意。”

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我惊得要命,一丝风吹草动哪怕打个喷嚏我都诚惶诚恐,这是我初次怀孕生产,都说儿奔生娘奔死,我在生命面前比任何人都贪婪而懦弱,因为我要的始终都没有得到。

临盆的日子近一天我慌一分,我怕手术台就是我报应之日,报应之地。我根本听不得别人跟我说意外这两个字。

“他去了多久。”

姜婶估算了下说已经三个小时了,临走留下话,午餐回来吃。

“那不也快了,别耽误你们老爷应酬,叫医生过来就行。”

姜婶很为难,宅子里老爷小姐姑爷都不在,而她现在暂代崔阿姨侍奉我,我出了丝毫差池势必怪到她头上,她哪里担待得起。

我等了很久见她还没动弹,我催促她立刻叫医生来,不要惊动老爷和严先生。

她拗不过我,又怕我着急动胎气,为我盖好被子匆忙离开了卧房。

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午睡,偶尔听到走廊外有人路过,有低低的说话声,窗外温热的阳光投洒进来,笼罩在落地窗纱上,奶白色像镀了一层金边,璀璨刺目,照得我心烦意乱。

我觉得口渴,渴得心脏难受,胸腔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撞击着怦怦直跳,我艰难撑住身体想要坐起来喝口水,发现床头的杯子空空荡荡,我正要下床去倒杯水,忽然隆起的腹部内一阵毫无征兆的疼痛席卷而来,起初只是间歇式的阵痛,我攥紧床单忍了一会儿,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加凶猛,一瞬间疼得我浑身发冷。

我朝紧闭的门喊了声来人,我听见自己声音有多么颤抖和虚弱,佣人这个时辰都在厨房和餐厅忙碌,根本不在二楼,即使再大的声音也不会有人听到,何况我根本没有力气呐喊。

被禁锢在无人岛,那潮水般的惊恐淹没了我,眼前天旋地转,到处都是昏暗。

我蜷缩着身体想到了死亡,想到了自己会突然变成丑陋狰狞的僵尸,撕咬别人,吸食血液,毫无理智,麻木残忍。

那些乱七八糟的悲剧设想涌入我脑海,将我惊吓得脸色惨白,我一边重复呼唤着来人!一边拼尽全力踉跄走到门口,举起手臂重重拍打着,我听到底下有佣人问是不是鹰又咬折了笼子,姜婶说莫不是后院那条大狼狗冲出来了吧?反正不是任小姐,她还睡着呢。佣人说任小姐要有事还能不喊,她现在比咱们小姐可金贵得多。

我实在没了力气呼叫,正准备打开门爬出去,忽然一股刀绞般的巨痛从腹腔内震裂,拧着五脏六腑七零八落的渗血,我一瞬间汗如雨下,双腿一软栽在了地上。

翻江倒海的疼。

很快我感觉到有一股湿热的暖流从体内流淌出,顺着大腿根倾泻而下,夹着着浓烈的血腥气,强烈的求生**令我忽然爆发出一股力量,我扒住门框用力踢打,可惜这份动静还是虚弱,迟迟没有人上来。

撕心裂肺的痛感抽走了我所有呼吸和理智,我如同一个木乃伊,一只傀儡,直挺挺依附在门上,仅剩的力气彻底垮塌溃败,且在恶性循环疯狂的一层层加重,我几乎丧失了求救的意识。

我握着门把的手再也支撑不住,我咬牙最后一搏,用自己的头撞向门扉,砰地一声闷响,底下忙碌奔走的佣人听到,大声说是任小姐屋子传来的!

姜婶听到立刻跑上来,从走廊冲入房中,她看到倒在地毯上的我毫无血色气息奄奄的模样,吓得失声尖叫,与此楼梯口涌上四名保镖,他们站在门外触及到我腿上流淌出的水渍,以及我没有任何伤口的身体,非常茫然问姜婶任小姐怎么了。

姜婶是过来人,她猜到了最坏的可能,她伸手探入我腿间在私密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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