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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仙歌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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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谁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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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师兄多加指教。”

  谭伯英也不藏私,指点起来:“梦不分种类,都是由现实反映至灵体所致。也许是白日里干活太累,也许是干了什么心里其实不想干的事,也许是对即将发生的事有所预感,也有可能这个现实,不是你的现实,而是别人的现实,或是经过催眠,或是某种元素引发,从而经由气门进入你的灵体。”

  徐不弃听了猛地一拍大腿:“有理!”他追着问:“若梦见他人现实,该如何排解?”

  “依情况而定。若是被催眠,会连续做梦,解铃还需系铃人,必须找出催眠者;若是被某些元素偶尔引发,只会梦见一次两次,其后自然好了,不必理会。”

  徐不弃的眼珠子轱辘轱辘一通乱转,语带犹豫:“若是梦见他人悲惨境遇,该怎么办?”

  “这不该问我啊,该问做梦之人。”谭伯英爽快地说:“不过,你不是不记得梦中内容了吗?”

  “哎这……”徐不弃假装衣服染尘,一边拍一边站起来:“就是好奇,多嘴问两句。天色不早了,我去把白鹿赶回圈舍里。”

  谭伯英一脸我懒得拆穿你的样子:“行,去吧,我来烧饭,今天库房送来花生与蚕豆,正好配我去年酿下的酒。”

  一晃第二天清晨,天才蒙蒙亮,徐不弃就起来了。他心里惦记着掌教姥姥亲自授课,一整宿都没睡好,睡睡醒醒,以至于早上爬起来的时候,浑身难受。

  群山里的清晨,即便是夏天,还是有些沁凉,显得溪水尤其冰冷。

  趁还早,徐不弃打算烧壶热水洗脸,不料在洗漱架子上,铜盆里早已盛好清水,伸手一试,温得正好,再往旁边一看,昨日收到的道服被收拾得一点折痕都没有,挺括整洁地挂于衣架上。

  最后伸头往屋外一瞧,谭伯英正劈柴呢。斧刃破风的呜呜声,木桩被砍成两半的劈啪之声,不绝于耳。

  林地里素来只有他们二人,不消问,定是谭伯英为他做的,徐不弃但觉鼻子微酸,不知怎地,他竟从谭伯英宽阔的背影里,找到被父亲关爱的感觉。

  这是从未有过的。

  但同时也很疑惑,谭伯英怎么知道自己今天要起个大早,穿上道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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