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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锦墨盛绾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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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250米:如果我真的死了,一定是被你气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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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操心那里,这个男人也没有消停过。

身心疲惫,细细看的话,可以看到她眼睛下面的青色。

高级病房的沙发干净柔软,她顺势趴在扶手上,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顾南城在一端看着,有些心疼。

温淡的俊颜也慢慢的沉寂下去,明暗交错,让人无法真切的捕捉到他此时的神色。

他轻手轻脚的打开病房的门,吩咐下去不让人再来打扰。

也许是真的太累太久没有好好休息,没有任何声响的打扰下,晚安竟然一觉睡到了早晨五点,生物钟响起她才猛然的睁开眼睛。

鼻息间的消毒水味道让她久久没回过神,直到消毒水味道里夹杂着她所熟悉的男人味道。

脑袋动了动,她借着雪光朦胧的看清楚了睡在她身侧的男人。

英俊干净的五官就在她抬眸能看到的地方,他的下巴几乎是挨着她的额头,她人瘦显得她整个人都在他的怀里,很亲昵的相拥而眠。

她抬起手摁着自己的眉心,才注意到自己睡在病房的病床上。

晚安躺了将近五分钟,才轻手轻脚的从他的怀里爬出来,窗帘没有拉上,虽然还没天亮,但是雪光反映进来,可以勉强的看清楚。

只穿了衣服鞋子,连洗漱都没有她就拉开病房出去了。

一是要拍戏,二来,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不想再卷进这些复杂的感情纠葛中。

在走廊上,晚安遇到了陆笙儿。

她穿着厚厚的羽绒服,看样子不是刚才起来,不知道从哪里回来还是去哪里。

眼神有几秒钟的对视,晚安从容不迫的避开,直接就打算从她的身侧走过。

陆笙儿却停下脚步,淡淡笑,“早。”

“早。”

“昨天的蛇是谁放的,你知道吗?”

晚安眉目不动,“不知道,你该问的人不是我。”

问薄锦墨也好,顾南城也好,他们都很清楚。

“如果是盛绾绾的话,”陆笙儿的眼神落在晚安的身上,她笑着道,“那麻烦你转告她,她怀孕了,搬回盛家了,男人也赢回去了,放蛇这种事情就没有必要了,何必再来连累我身边的人。”

晚安目不斜视,挑出几分不明显的弧度,“你不是也说了,她既然是赢家,你又哪里有值得她煞费苦心放几条蛇的地方?说不定……”

顿了顿,晚安侧过脸对上陆笙儿的眼睛,淡笑着道,“听说蛇是至阴之物,昨天又刚好是盛叔叔的葬礼,是他怪你没让他熬过今年冬天也说不定。”

陆笙儿瞳孔扩大了几分,脸色刷的白下来一层。

晚安回酒店的房间简单的洗漱换了身衣服,等她到片场的时候剧组的工作人员已经准备好了。

草草的吃了几个小笼包就直接开始进入拍摄,昨天下午和晚上耽误的戏份最好在这两天补回来,即便剧组的钱不是问题,到时候拖长时间影响了艺人的档期会很麻烦。

晚安在八点中途休息的时候抽空给绾绾打了电话,电话那段没有人接,她也没多想,她昨晚守夜一宿未睡,又怀着孕身子肯定熬不住,这个时候说不定已经睡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她又发了一条短讯,仍是没有回。

直到下午四点,她正在拍摄,忽然片场一阵马蚤乱。

晚安正看着监视器,拧眉看着冒出来的几个穿黑色西装保镖模样的男人,和走在前面的瘦削挺拔的男人。

他长相气质素来斯文内敛,此时却莫名的带着张扬的冷色调杀意。

那双眼睛没有眼镜的遮掩,尤其得显得阴沉森严,像一把毫无温度的刀刃。

晚安蹙眉看了越月一眼,后者连忙让其他工作人员把设备停了,散到了一边。

薄锦墨较之顾南城更加的低调,但是认识他的同样不少。

晚安站了起来,竟然觉得这个男人陌生得让她生出一层薄薄的胆寒和畏惧。

他走到她的面前。

半阖着的眸抬起,密不透风的包裹着她,勾了勾薄唇,冷漠开腔,“她去哪儿了?”

他们之间唯一的交集就是绾绾,他总不可能这副模样来质问她顾南城去哪儿了。

晚安拧起了眉头,淡淡道,“你问谁去哪儿了?”

低沉清晰的三个字,眸光纹丝不动,“盛绾绾。”

他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晚安便隐隐的察觉到了几分。

“她不是应该在盛家别墅吗?”

薄锦墨盯着她的眼睛,捕捉着她眼底每一寸异光,唇畔吐出一句话,“她不在盛家别墅,她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