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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 我绝不可能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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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沛玲沉默……“云霆,阿姨不会怀疑你对瑶瑶的爱,可是……你不光是你,你的身上,还承载着温氏,你长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不能说任性就任性,”她最终说道:“我是你们的母亲,我不能看着你们一步一步深陷下去不可自拔,我只能理智的要求你们分开。”她沉默之后又说:“对于你们的关系,我仍旧保持我的态度。”

“我要见她,”知道无法说服于沛玲,温云霆也不愿意跟她在言语上争执了:“阿姨,让我见见她。”

“她已经睡了。”于沛玲是持反对意见的,怎么可能让他见女儿?“而且,她答应过我,是不会跟你再见面的,我相信,她能做得到。”女儿的痛苦她知道,可她又怎么能因为他的出现而让女儿稍稍稳定的情绪崩溃呢?

“可我做不到,”温云霆坚持自己的立场,脸色一冷:“如果见不到她,我是不会离开的。”

“我已经跟你谈了这么多了,你难道还不明白?”于沛玲说:“即使你们在一起,也不会被祝福的,一段不被祝福的爱情,会有好结果吗。云霆,如果你爱她,请放了她。”

“我爱,可我绝不放手。”

于沛玲不知道自己是该感动还是该落泪,她是了解温云霆的,即使再说下去,也不可能改变他的心意,“我不能看着你们一错再错,云霆,若你再执意这样,我只有把瑶瑶送走。我想,孝诚会帮我的。”若不到这一步,她是绝对不愿意将女儿送走的,可是,她能怎么样?若成全他们,那么,便注定了女儿终会被抛弃的结局,她绝对不能心软。所以,她用丈夫做了挡箭牌。

“你太残忍了。”

“你比我更残忍,明知道没有结果,还要纠缠瑶瑶,云霆,你这样下去,会毁了瑶瑶的。”于沛玲说:“爱一个人的方式有很多种,强占是最残忍的。”

强占?

温云霆心痛,他记得,乐瑶几乎没怎么笑过,她曾说过与他的关系是因为强暴与威胁,难道,他给她的爱,只会给她带去痛苦吗?

可他却能肯定,她是爱他的。

“你不能把你自己的想法强加给瑶瑶,瑶瑶若真爱你,若真要跟你在一起,你以为,她会听我的跟你分手吗?”于沛玲说。

分手?他们分手了吗?温云霆在心底坚决的否认,不,他没有同意,那就不能称之为分手。

“即使你跟思语取消婚约,瑶瑶也不会跟你在一起的。”要断,就要断得干干净净,于沛玲说。

温云霆的心,如同此刻窗外的天气一样,冰冷,他记得,当他问她如果他与思语取消婚约,她还会跟他在一起吗?当时,她用沉默拒绝了。思及此,他的心像是落入冰窖里,似乎,永远不会融化了一样。

“你们在聊什么?”温孝诚站在走廊那边,穿着睡袍的他,少了白日的严肃,更显得儒雅。

只是一瞬间,于沛玲的背上,沁出冷汗,她不知道,丈夫什么时候来的,更不知道,丈夫听到了些什么……如果丈夫知道云霆与瑶瑶的事情……那么,瑶瑶?“我们在说今年温氏新年晚会的事。云霆,对吗?”

温云霆的面容冷得可怕,他一言不发。

温孝诚走近他们,笑道:“云霆,这么晚了,是找瑶瑶练舞吗?”

练舞?

这个词让温云霆一激凌,他心底的冰,也在慢慢消融:是啊,他急于现在见她做什么?马上就是新年晚会了,他与她会跳开场舞,到时,还怕他没有机会见到她,没有机会跟她单独谈谈吗?思及此,他冷漠的面容稍稍缓和:“爸,天气太冷了,我套房里的空调坏了,所以想回来住几天。”

温孝诚呵呵笑:“沛玲,你还说家里冷清,这下可好,瑶瑶搬回来,云霆也回来住了。这下子,可就热闹了。”

见温云霆这样说,于沛玲心底的石头稍稍落地了,她淡淡一笑:“是啊,我刚刚还跟云霆说让他多住几天。”

“爸,阿姨说,让我今年在家里过年。”温云霆看着于沛玲,眸底淡淡的,却带着一丝坚决与肯定。

“是吗?”温孝诚拍拍妻子的肩膀:“那咱们今年过年的时候也不去三亚了,都在家里过。”

“好啊。”于沛玲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沛玲,我有事跟你商量,”温孝诚对妻子说,而后又对儿子说:“云霆,这么晚了,你也早点休息。”

当温孝诚与于沛玲的身影消失在走廊那边时,温云霆的手落在乐瑶的门把上,一按,但是,门把却丝毫未动。

他嘲笑自己,是啊,何苦急于一时。

打开自己的房间,虽然久未回来住过,但是却每天有人打扫,诺大宽敞的房间,全都是以冷色调为主,只因此刻,她住在隔壁,温云霆感觉,整个房间瞬间有了暖意。

想到她就在一墙之隔的另一边,他突然不那么慌,不那么着急了。

他与她,总会见面的。

不管是于沛玲或者是任何人,都不可能拦得了他的。

他早已经下了决心。

“哎,小表妹,在想什么,”周扬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说:“心不在焉的?”他低头俯视坐在沙发上发呆的乐瑶,而后长叹道:“你要知道,你表哥我当年可是风靡校园的白马王子,我弹一曲吉他,就可以迷倒一大片女生……唉,我今天为什么会遇见你这个不懂欣赏的小丫头?让你表哥我的一世英名就这样毁于一旦。”

原本神游在外的乐瑶回过神来,听了他嘻笑的话,却无法配合的笑出来:“你的一世英名跟我有什么关系?”

“关系可大了。”周扬一脸认真的说:“当年,在学校的舞会上,我可是女生们众相邀请的对象,可现在,我教你跳舞,你竟然心不在焉,”他坐着,将双脚伸到她面前:“只是可怜了我这双鞋,毁在你的魔脚之下了。”

乐瑶看着他原本逞亮的皮鞋上,留着自己的脚印,刚刚他陪她练舞的时候,她思绪游离,频频踩他的脚,有好几次,痛得他夸张的龇牙咧嘴,此刻,她原本低落飘浮的思绪稍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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