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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婚欲嫁:总裁意乱情迷袁小洁曾子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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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我想当你的劳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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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甩了一巴掌过来。

我的脸被打的火辣辣的疼,听到他说:“没那个本事就别出来混,操蛋!”

小白起身要骂,我立即拉住了她,眼睁睁的看着黄总走向了电梯。

是我太急功近利了。

然而就在这时,走廊尽头里忽然有个身影倒下了,我和小白惊慌的看过去,这才发现,倒下的居然是黄总。

而且,还流鼻血了。

我和小白面面相觑,两步走过去,就看到走廊那头站出一人,脸色阴郁。

是梁文浩。

“梁少,别激动啊有话好好说”

梁文浩瞥了一眼地上捂着鼻子的黄总,面色平静的朝我们走来。

我们目光对视,他瞅了一眼身旁的服务生,说:“冰袋。”

梁文浩打人了,而且还动了那么重的手。当他拉着我和小白进包间时,我的眼神瞥向黄总,而他竟然一声不吭。

然而下一秒,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我的眼球闪过,我浑身一怔,再看过去时,那个身影已经不见了。

是,曾先生?

包间里,小白心疼的看着我,而我只是安静地坐在椅子上,脑海里一遍遍的闪现那个身影,直到冰块在我脸上划过,我才回过神来。

梁文浩坐在我的对面,一张脸上布满阴郁,跟他平时的暖男形象大不相同。

大富贵的刘经理居然也出动了,他站在包间门口,说:“梁先生,黄总说,这是误会。”

梁文浩一个冷眼扫过去,刘经理马上改口,说:“梁先生,黄总是广州的过来的,不知道你的身份”

“我们出去的时候不想看到他,”梁文浩终于开口了,声音相当平静,说:“当然,以后也不想看到他。”

“这”

“把门带上。”

小白跟我使了个眼色,说黑子也过来了,也跟着走了出去,一瞬间,包间里只剩下了我和梁文浩两人。

我把冰袋接了过来,稍微拉开我们两人的距离,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梁文浩又把冰袋拉了过去,伸到我面前时,我立即起身,说:“我去看看小白。”

梁文浩拉着我,把我按在椅子上,说:“是不是要给你一面镜子,你才能清楚自己现在的情况?”

我尽量放松,说:“你怎么”

话到嘴边,又吞了进去。

你怎么会在大富贵?你怎么敢打黄总?刘经理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什么身份?

好几个问题在我的脑海里乱窜,我起身,说:“我去看看小白。”

不等梁文浩回答,我便朝包间门口走去,谁知下一秒,梁文浩忽然从身后抱住了我,而且力道极大。

我转身,两个人打了个照面,他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眼神里充满怜惜。

“那什么”

梁文浩的手滑到了我的双眼上,我的眼前忽然一片漆黑,下一秒,唇上一片湿热。

我惊恐,然而身体已贴在了门上,这个吻霸道十足,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他的舌尖便伸到了我的口中,那淡淡的香皂味缠绕着我的鼻孔,等我反应过来时,他的舌尖已经挑动着我的舌头,一次,又一次。

我急了,然后双臂的力道根本没用,心慌得不行,便咬了他的舌头。

梁文浩吃痛,挡着我双眼的那只手也抽了回去,我们目光对视,我快速转身,拉开包间的门就跑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车上只有小白黑子和我,小白当然也被梁文浩今天的表现给惊住了,就说:“黑子,梁文浩到底什么身份啊,怎么连大富贵的刘经理都怕他?”

黑子正在开车,听到这个问题之后没有立即回答,支支吾吾了半天,说:“我就知道,他爷爷是个挺牛叉的人物。”

“谁呀?”

“改天你们自己问吧。”

我将眼神瞥向车窗外,脑海里一片混乱。

夜里,小白走进了我的房间,我们两个人一床被挤在一块,她从身后抱着我,说:“小洁,你从回来之后就没说话,怎么了?”

我借口累了,却到凌晨三点才入睡。

而我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一早,黄总居然到了我们的工作室来,他眼圈一片乌青,笑着跟我说:“袁小姐,昨晚的事都是误会,我喝醉了,你可得原谅我”

我没说话,小白却嗅出了势头,三下两除二,就拿下了广告。

在她看来,钱还是要赚的。

我强迫自己迅速的进入工作状态,加班到深夜,瞥了一眼手机上梁文浩的号码,编辑了一行字,最后选择了删除。

五月底,经过几次修改的黑芝麻广告终于完成了,我和小白拿到了尾款,完成了第一个广告。

然而这些天,我都没有见到梁文浩。

工作室的事情他是第一功臣,庆祝自然是要请他的。没想到的是,有家食品公司得知我们与南方的合作消息之后,居然找上门来,要求合作。

庆祝推迟到下周,我和小白研究广告内容,闲下来时,我会在网上学一学法语的口语,顺带看看是否有其他可以赚钱的小额投资。

小白说我变了,从头到尾都散发着职场女魔头的味道,去银泰喝咖啡那次,竟然有个男人上前问我要电话。

我知道,距离某种优秀,我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学习。

六月初新闻上发生了一件大事,省内医院某位医生在进行开颅手术的过程中患者忽然停止心跳,患者家属大闹医院,拉横幅,要求一声血债血偿。

看到这则消息时,已经事发两天了,然而,当我看到那所医院名称时,顿时慌住了,是梁文浩所在的医院。

打电话给小白,她跟黑子确认信息,才知道这次医疗事故的牵扯人员中,就有梁文浩。

我鞋也没换就走出了办公室,打车时,我给付姐去了电话,得知梁文浩就在家中时,才微微舒了口气。

付姐说这次事故正在处理,只是梁文浩的情绪很差。

我让司机掉头,直接去了梁文浩的住处。

开门的是付姐,她的脸上也带着疲倦,指了指楼上,说:“两天没有下楼了。”

我仔细一询问,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这次做手术的患者得了偏瘫,而老院长和梁文浩则听从家属意见做开颅手术,不料患者在手术期间离世。

付姐说,梁文浩手上的那把刀救过无数患者,却是第一次经历手术进行时患者离开,再加上病人家属的过分指责,他也十分内疚。

我烧了点清淡的米粥端了上去,敲门,没人应声,索性自己走了进去。

两米大的床上,梁文浩头发凌乱的缩在被子里,一声也不吭。

我将米粥放在一旁,说:“吃点东西?”

梁文浩没有说话,我担心他嫌过于吵闹,就说:“我先出去,等你吃完过来收拾。”

床上的男人依然没有说话,我起身要走,手腕却被握住,回头头来时,看到从被窝里出来的那张脸,听到他说:“你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