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她碰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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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海妍想问章聿，但他径直穿透了自己的身体，朝客厅走去。
那灼热的体温，近乎要将她的灵魂燃烧殆尽。
章聿开始在各个房间翻找，衣柜抽屉都不放过。
姜海妍不知道他在找什么，过了半响才意识到他是在找自己。
看来他还是不相信昨天晚上照顾他的人是傅筱筱。
章聿一个人沉思了很久，忽的将门窗紧紧关严，然后将冰箱里的冰牛奶和冰啤酒全部拿出，摆在茶几上。
姜海妍诧异看着他的举动，完全猜不到他要做什么。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她心底升起，但姜海妍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章聿将冰啤酒一瓶瓶灌入肚中，又猛喝了几口冰牛奶。
姜海妍看着他一寸一寸发白的脸颊，急得团团转。
这个男人昨天晚上才胃疼得打滚，现在又没事找虐，他不要命了吗？！
果不其然，几瓶啤酒牛奶下肚，章聿的胃开始跟他抗议了。
他疼得抽了一下，随即蜷缩着蹲坐在了沙发边。
可尽管如此，他依旧费力地伸手去拿酒瓶，继续往嘴里灌。
细细密密的冷汗在额角淌落，他整张脸疼到近乎扭曲。
“海妍，是不是只要我再痛一点，你就会过来看我……”他喃喃自语。
直到这一刻，姜海妍才后知后觉——
他只是想重复昨晚发生的一切，想再次看到自己！
可这样有什么意义，她已经死了，他们也已经离婚了！
章聿一边灌着冰啤酒，一边强迫自己保持清醒，然后不断环视房间四周。
“海妍，我这次回来，不是要来拿那离婚协议，是想告诉你熙宝的事……”
“婚前体检，你的子宫不适合怀孕，所以我骗你说我不喜欢孩子……但你一直想要个孩子，我都知道……熙宝是我送你的礼物……”
“可后来知道我父亲当年是因为救你而死，我怎么都过不去这道坎……我的家因为你而毁掉，而你却连记都不记得……就算我还爱着你，我死去的父母也不会接受你这个儿媳妇啊……”
“我要跟你离婚，不是因为我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是因为我忘不了我父母的死……可现在他们说你死了，我却连你人都看不到……”
“你到底在哪儿？你出来见见我好不好？昨晚你不是答应过我不走的吗……”
章聿面色惨白如纸，浑身都冒着冷汗。
他声嘶力竭地说着，眼睛红得像滴血。
他倔强地喝着冰啤酒，表情决绝又无助。
一时间，姜海妍的五脏六腑全都错了位，心底的苦涩蔓延成海。
章聿，不要再喝了，再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此时的姜海妍无暇顾及为什么他们的孩子是傅筱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她只想制止住章聿的疯狂举止。
她以为这个男人无心无情，移情别恋，原来他比自己想象中的远远要更痴！
最后一瓶啤酒下肚，章聿开始全身痉挛，汗水涔涔。
忽地，他手中的啤酒瓶‘哐当’跌落之地，整个人也失去意识一般倒在了沙发上，再也没了任何动静！
“章聿！”姜海妍大声嘶吼。
可不管她怎么呼天抢地，那个男人都听不到！
他就倒在那里，她却碰不到他！
不——
不可以。
她才刚刚知道他执意要跟自己离婚的真正原因，她才刚刚知道自己跟他有个孩子。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章聿死去！
老天，让我再碰他一次。
最后一次。
我可以消失，可以魂飞魄散，可以无法轮回——
就这么最后一次。
作为交换，让我救救他……
只要这一次，我的执念、我的不甘、我的痴心，都将在这一次永远终结！
终于，老天听到了姜海妍的祈盼——
她再次感觉到了地板的冰凉触感，也摸到了自己有质感的身躯……
姜海妍想问章聿，但他径直穿透了自己的身体，朝客厅走去。
那灼热的体温，近乎要将她的灵魂燃烧殆尽。
章聿开始在各个房间翻找，衣柜抽屉都不放过。
姜海妍不知道他在找什么，过了半响才意识到他是在找自己。
看来他还是不相信昨天晚上照顾他的人是傅筱筱。
章聿一个人沉思了很久，忽的将门窗紧紧关严，然后将冰箱里的冰牛奶和冰啤酒全部拿出，摆在茶几上。
姜海妍诧异看着他的举动，完全猜不到他要做什么。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她心底升起，但姜海妍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章聿将冰啤酒一瓶瓶灌入肚中，又猛喝了几口冰牛奶。
姜海妍看着他一寸一寸发白的脸颊，急得团团转。
这个男人昨天晚上才胃疼得打滚，现在又没事找虐，他不要命了吗？！
果不其然，几瓶啤酒牛奶下肚，章聿的胃开始跟他抗议了。
他疼得抽了一下，随即蜷缩着蹲坐在了沙发边。
可尽管如此，他依旧费力地伸手去拿酒瓶，继续往嘴里灌。
细细密密的冷汗在额角淌落，他整张脸疼到近乎扭曲。
“海妍，是不是只要我再痛一点，你就会过来看我……”他喃喃自语。
直到这一刻，姜海妍才后知后觉——
他只是想重复昨晚发生的一切，想再次看到自己！
可这样有什么意义，她已经死了，他们也已经离婚了！
章聿一边灌着冰啤酒，一边强迫自己保持清醒，然后不断环视房间四周。
“海妍，我这次回来，不是要来拿那离婚协议，是想告诉你熙宝的事……”
“婚前体检，你的子宫不适合怀孕，所以我骗你说我不喜欢孩子……但你一直想要个孩子，我都知道……熙宝是我送你的礼物……”
“可后来知道我父亲当年是因为救你而死，我怎么都过不去这道坎……我的家因为你而毁掉，而你却连记都不记得……就算我还爱着你，我死去的父母也不会接受你这个儿媳妇啊……”
“我要跟你离婚，不是因为我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是因为我忘不了我父母的死……可现在他们说你死了，我却连你人都看不到……”
“你到底在哪儿？你出来见见我好不好？昨晚你不是答应过我不走的吗……”
章聿面色惨白如纸，浑身都冒着冷汗。
他声嘶力竭地说着，眼睛红得像滴血。
他倔强地喝着冰啤酒，表情决绝又无助。
一时间，姜海妍的五脏六腑全都错了位，心底的苦涩蔓延成海。
章聿，不要再喝了，再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此时的姜海妍无暇顾及为什么他们的孩子是傅筱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她只想制止住章聿的疯狂举止。
她以为这个男人无心无情，移情别恋，原来他比自己想象中的远远要更痴！
最后一瓶啤酒下肚，章聿开始全身痉挛，汗水涔涔。
忽地，他手中的啤酒瓶‘哐当’跌落之地，整个人也失去意识一般倒在了沙发上，再也没了任何动静！
“章聿！”姜海妍大声嘶吼。
可不管她怎么呼天抢地，那个男人都听不到！
他就倒在那里，她却碰不到他！
不——
不可以。
她才刚刚知道他执意要跟自己离婚的真正原因，她才刚刚知道自己跟他有个孩子。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章聿死去！
老天，让我再碰他一次。
最后一次。
我可以消失，可以魂飞魄散，可以无法轮回——
就这么最后一次。
作为交换，让我救救他……
只要这一次，我的执念、我的不甘、我的痴心，都将在这一次永远终结！
终于，老天听到了姜海妍的祈盼——
她再次感觉到了地板的冰凉触感，也摸到了自己有质感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