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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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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页
过最香的味道,也是我最喜欢的味道,诚实的味道。”
“他……他说了什么。”
“他说东西被你们俩分了!”
话音刚落,男子又对身旁的两个人命令道,“给我搜!另一半一定藏在这间屋子里!”
女人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将凌乱的屋子折腾得更加狼藉,她一方面担心东西被他们搜到,她更加担心的是,他们会不会搜寻窗外。
女人心里默默祈祷,祈祷儿子们此刻已经走开了。
“庆子死到临头,还想贪财……他故意推给我,给你们打发走了,然后私吞另一半!林哥,咱们都错了,庆子最宝贵的并不是他的下面,是他贪财的心!”
女人斜瞥一眼正盯着自己的男子,又扫了一眼在后窗附近搜索的两个人,她继续说,“林哥,如果我拿了你的东西,我早发了,”她指向身后破碎的窗户,有意转移众人的视线,“你们看看我现在落魄的地步,这么冷的天,窗户破了都没钱修理,如果我拿了你的东西,我会过得这么惨吗?”
林哥用刀子挑起她敞开的外套,“这么冷的天,窗户破了都没钱修理……所以你可以不盖被子,敞开衣服露着身子睡觉?”
林哥用冰冷的刀子拍了拍女人白皙脖颈,向身后的两个手下命令道,“东西不好找,先把她藏的人给我揪出来。”
女人这才意识到被子送给了儿子们,他们闯进来的时候,自己还在炕上假装熟睡,想到这里,女人的眼睛黯然失色,心也沉了下去。她已经找不到任何借口,在不连累儿子的前提下解释清楚。
随后,一个让女人更加崩溃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
“吱嘎”一声,后院窗户被他们打开了。
心力交瘁的女人突然绷紧了神经,但她忍着焦急的心不去看,极力克制自己不去看,她心里很清楚,如果自己有任何的表情变化,林哥一定会发现,他会更加仔细搜寻那个地方,到时候可就真的完了。
打开后窗的人正要探头的时候,竟然被另一个人叫住了,“你是不是傻?她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藏到外面吗?快过来帮我挪开这个柜子。”
“林哥不是说先找人吗?”
“对对对,是人的话,就有可能藏在外面。”
说到这里,他们一起将头伸出窗外。
看到这里,难以承受紧张压力的女人恨不得闭上自己的眼睛,而林哥锐利的眼睛正盯着自己,心存一丝希望的她还不能放弃。
“只有一床破被子,哪有什么人,你赶快帮我挪开柜子。”
听到他们的对话,女人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可她转念一想,那儿子们跑去哪了?管他们去哪了,越远越好。
女人好想将自己松软的身子躺倒在炕上,但是她不能。
“林哥,我俩把房子都快拆了,什么也没发现啊。”要求搬开柜子的男人喘着粗气说。
林哥阴晦地俯视着女人,他撩起女人的头发,放在鼻前嗅了嗅,他满意点了点头。
女人完全看不懂林哥到底琢磨着什么。
林哥放开女人的长发,千缕青丝从他掌中滑落,眼看全部脱离的时候,他白皙的手巧妙地留住了最后一根,以兰花指的姿势捏住这根头发,“你也算得上是漂亮的女人,你说,女人最宝贵的东西是头发吗?”
女人附和了一声。
林哥望着手中的头发,他说,“我有两个女儿,早上有时间的时候,我都会给她们梳理头发,其实我也在告诉她们,头发对于一个女孩子而言,可是很宝贵的,我希望她们也要珍爱自己的头发。你可能认为我是一个狠毒的男人,但你不明白,我也是一个称职的父亲。”
惊恐的女人呆愣地盯着他手里的这根头发,连呼吸都停滞了。
突然间,闪着银光的刀子在女人面前劈了下来,快如电闪的刀子将这根青丝一斩为二,刀口擦着女人的俏脸而过,如果再靠近一点,刀口必定削掉女人细嫩的皮肉。
斩断的头发一截落回秀瀑之中,另一截被林哥捏在手里,“你的头发摸起来,的确和我女儿的不一样,有些粗糙,”林哥舒展了眉头,“不过,相比男人的还是要柔软些。”
“可这男人没了头发,倒是显得更男人,若女人光了头,更有女人味吗?”林哥轻轻一弹,断发被弹了出去,摇坠在女人的面前,“你说,女人宝贵的头发能不能换到我的东西?”
女人哀求,“林哥,我求求你了,别再折磨我了,你放了我吧,东西真的不在我这里。”
林哥对手下命令道,“把她的头给我按住。”
林哥身后的两个男人,一个冲上了炕,将女人推倒,并压住她的双手,骑在自己的胯下,另一个则抓住女人的头按在炕沿上。
在这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的束缚下,任凭女人拼命挣扎,就是动弹不得。
林哥抓起女人的一把长发,刀子架在上面,“我问你,东西到底在哪里?”
女人痛声乞求,“林哥,你真的冤枉我了,东西真的不在我这儿啊。”
林哥鄙夷地笑着,随后一刀割了下去。
千百根散落的头发像是正值风华的柳叶,狂风一扫,无可奈何地散落而去,洒在大地的时候,仍残留着生命的迹象。
凶残的林哥一次又一次揪起了女人的头发,如同屠夫一般,一刀又一刀地切割下去。
滚烫的眼泪从女人眼角处流淌,打湿了女人俏脸上的容妆。
蓬头垢面的女人停止了哀求,任由林哥肆意摧残着自己。
没用多久,一头秀瀑的女人只剩下零乱的碎发,如此短的长度林哥已经抓不起来了,“你还真想剃成光头不成?”
“林哥,你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吧,东西真的不在我手里……是大庆欺骗了你,是大庆栽赃了我……他说他拿走一半,实际上他全拿了……他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为了让你们有所收获,为了让你们放了他,所以他将他留下的那半栽赃到我头上!”
林哥望着被自己糟践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女人,摇了摇头,“不对。”
按着女人的两个手下疑惑地看向林哥,其中一个问道,“什么不对?”
林哥将刀子收了回去,他又重复一遍,“不对。”
另一个男人也问道,“林哥,你什么意思,东西真的不在她手里?”
若有所思的林哥继续摇着头,“不对,不对。”
“什么不对,你倒是说啊。”
“难道冤枉她了?是大庆那孙子骗了我们!”
林哥自责地点了点头,“的确是我冤枉她了。”
女人听闻,被泪水浸透的眼睛闪过一丝光亮。
骑在女人身上的男人松开了手,“冤枉她了?我们大老远跑过来,白跑了!”
林哥盯向女人的汹涌,砸了咂嘴,“的确是我冤枉她了。”
说到这里,林哥面目狰狞地大笑而道,“我不该冤枉她的,头发并不是这个女人最珍贵的东西。”
林哥将兜里的弹簧刀再次掏出来,嘴角上挂出一抹令人发寒的阴笑,“头发没了还可以长,可身上的肉削了,却长不了啊。”
“啪”的一声,林哥手里弹簧刀的刀片弹了出来,“你俩给我上!”
两个粗暴的男人听到这句话,立马扑向娇小的女人,拼命撕扯她的外套。
女人用尽浑身的力量去挣扎,而身体瘦弱的她面对两个强壮的男人又能作何抵抗。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反抗的同时,尽力克制自己不发出任何的声音,别让附近的孩子们听到。
女人的外套已经被他们扒了下来,里面的毛衣也快被撕烂,此刻,林哥制止了如同恶狼一般的两个手下,他把刀子伸进女人的脖颈下,用力一划,女人的毛衣随即豁开了。
顽强的女人仍想按住自己不被侵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双手就这么轻易地被身旁的两个男人掀开。
林哥用冰冷的刀子伸进女人温热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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