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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噩梦掺杂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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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农活:拔草。

  郝幽是郝岑的爹,每日早出晚归去一家商户打杂,时常郝岑、郝彦都见不了爹。

  意外和命运的齿轮终于转动了,那一天,阴雨绵绵,天空中下着小雨,刚睡了午觉起来小郝岑,不知今日怎么的,心口堵得慌。

  就去拿出那把木剑,仿佛这把剑能给他安全感。

  碰的一声响,院落外的响起一声动静,小郝岑举起剑尖往前,慢慢靠近院落里的木门,推开之后,发现一个漂亮姐姐,晕倒在地。

  “音渺”,伏轩惊呼出声,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郝岑的记忆里。

  小郝岑用手轻轻推了下眼前这位姐姐,“醒醒”。

  晕倒的女子缓缓睁开了双眸,挣扎起来,“离开这里,快”,话已说出,可小孩并未动作,也未离开。

  她打量了下所在之地,这里是一户农家。

  “来不及解释,快去通知家人,远离此处,不然死”。

  小郝岑不懂,也未离开。

  直到一道人影出现,口中轻蔑道,“宋音渺,你也敢管我的事,找死”。

  小郝岑只见那个男子手轻轻一挥,漂亮姐姐就被抛飞了,那人闪现到了他的面前。

  见心上人被抛飞,重重砸在地上,伏轩感觉自个的心在滴血。本已做了努力,去接住她,可这里是郝岑记忆所化的幻境,因此扑了个空。

  “坏人,欺负”,小郝岑举起了他的木剑。

  “哼”,重重的哼声,男子不悦,连个凡人都敢如此,讥笑道:“蝼蚁一般的存在”,迈出一步,青筋裸露在外的手,正凝聚一股一团灰色力量,“去,好好教训”。

  灰色力量形成一个大型的手掌,迅速来到小郝岑的颈间,掐的他呼吸困难,拼命的呼吸,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一条鞭子似有灵性般,对着灰色力量狠狠鞭打,承受不住的灰色力量,被打散了。

  没有了生命的危险,小郝岑摸着颈间,大口呼着气。

  音渺一跃飞起,来到小郝岑的身侧,再带着他闪现到院落中,那条鞭子也回到了她的手中,语气温柔对着旁边的小孩说道,“离开,我阻他”。

  小郝岑受到了惊吓,呆呆傻傻的,不过听到离开的话语,再望向那院外的男子,撒开姿势,奔着小短腿跑。

  离开了院落,小郝岑更是疯狂的往一个地方跑去,而伏轩的视角是郝岑的记忆,因此音渺与那位男子的对战,是看不了的。

  小郝岑体验过那位男子的狠厉,知晓这人并不会罢休,在几个拐角,就见到正在归家而来的郝彦。

  “大哥,去找爹爹,就说有仇人来寻仇”,郝幽曾给两个儿子科普过,遇到坏人一定要告诉爹,这就是暗号。

  郝彦一愣,随即问道:“娘呢?”

  小郝岑回道,“在田间农活”。

  “你去找娘,我去找爹”,郝彦吩咐完,便撒开腿的,以极快的速度跑了起来。

  小郝岑跑到田间,将事情与娘说了一遍,织儿急忙问道,“你爹、大哥呢?”。

  “大哥去找爹去了,娘,我们怎么办?”。

  “织儿,好久不见?”,一道身影出现在娘俩的面前,织儿吓得身形不稳,可依旧上前挡在小郝岑面前。

  一把木剑的剑尖举向紧追的坏人。

  张若愚邪气的笑了笑,“不自量力,木剑岂能伤人”。

  眨眼间,小郝岑发现他、娘、还有那个神秘的男子,都出现在自家的院落内。

  那个漂亮姐姐和那个男子打的不可开交,招招夺命,是双胞胎吗?娘说过,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是因为他们是一卵双生。

  宋音渺见着小郝岑和他娘也出现在院落内,知晓定是使用分身术,“张若愚,仙家恩怨,不波及凡人”。

  “仙家战斗,竟还分心”,被眼前女子直呼大名,眼底讥笑,心中再无顾忌,若传扬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宋音渺与张若愚战斗越演越烈,战斗的不可开交。

  院落内,张若愚的分身却悠闲的瞧着织儿,等待她做出的决定,这么多年,未见。连粗布衣裳,也盖不住她的风华。

  “我回,可不许伤他们分毫”,织儿仇视瞪着张若愚,他若下狠手,她的儿子、夫君,都活不了。

  ’张若愚’朝正在打斗的方向看了眼,既然织儿同意了,那留在这里就没有了意义。

  小郝岑心里扑通跳的厉害,坏人找来了,可又一眨眼功夫,娘和那个男子都消失。

  不相信,在原地左瞅瞅,右边瞅瞅,后边瞅瞅,真的,不见了。

  “神仙姐姐,我娘被抢走了”。小郝岑哭腔的喊道。

  宋音渺被哭声引走了心神,张若愚乘机下狠手,一掌拍在她右肩上,在优雅一个转身,一跃到一个空地上。

  声音狠厉如鬼魅一般,“宋音渺,你中了沙林渡,必死无疑”。

  “沙林渡”,宋音渺在被一掌打中,气血翻涌,喉咙一甜,吐出一口血,“真是小人行径”。

  “张若愚,给小爷等着,敢暗算她”,伏轩早就气的怒火攻心,奈何却无法做任何事。

  小郝岑哭的鼻涕眼泪满脸都是,可眼前怎么出现了爹爹的影子,还如此的清晰。

  “哥哥呢?娘被抢走了”。

  郝幽一脸严肃道,“郝岑,你以后要一个人生活,好好活着。郝彦在凡间的镇上,平安”。

  郝幽转身留下一个孤独的背影。

  接下来郝岑一脸惊讶的望着一个陌生的爹。

  爹什么时候会飞?

  爹什么时候会和他人战斗?

  郝幽自从张若愚出现,便明白了一切,织儿不会有事,有事的是他的两个孩子,会遭到无穷尽的追杀。

  “以卵击石,你不是张若愚的对手”,宋音渺气若游丝的提醒。

  “杀了这个分身足矣”,郝幽没得选择,只能做这个决定。

  电光火石间,郝幽使出一丈符咒,符文上’掠’,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用这个的,周身血脉与灵力疯狂涌入此符咒。

  只见金光一闪,“破”字音一出,张若愚分身便形神俱灭。

  小郝岑还没看明白,就见他的爹倒了下来,哭着奔跑过去,“爹”。

  “郝家世代遗言,代代临终才会传,有朝一日,定然让张家败落,从修仙界消失”,郝幽望着小郝岑,有太多话想说,最终只留下这一句,便永久永眠。

  “爹,醒醒”,小郝岑拉着爹的手,试图让爹醒来。可没过一会,身体虚化,消失了。

  小郝岑不明所以,吓得大喊:“爹”

  人死,如灯灭。

  宋音渺虚弱见着哭泣的小孩,“离开这里,才能活着”,便晕倒在地。

  小郝岑还是并未离开,依旧喊着爹,过会出现一个白衣男子,他出现后,只是淡淡瞥了小郝岑,便抱起宋音渺欲离开。

  “能带我一起离开”,小郝岑求助白衣男子,这是他第一次开口求人。

  “凭什么?她都快消亡了,都是你爹缘故”,白衣男子并未理睬,留下反问后,便带着宋音渺离开了。

  白衣男子临走前,还放了一把火,将唯一的院落烧了。

  娘被人抢走,哥哥在凡间,爹爹消失了,他的木剑终究没有保护到想保护的人。

  唯一的家也没有了,被漫天火势包围的屋舍,烧光了。

  一天、两天,……一月,小郝岑依旧守着烧毁的屋舍:废墟,他在等着,等着哥哥、娘、还有爹来找他。怕离开这里,他们找不到他。

  渴了,就喝院落旁边的井水。饿了就摘点野果吃,夜晚凉,就是废墟一处角落,暂避风雨。短短一月时间,长期营养不足,身体瘦弱,骨瘦嶙峋。

  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的声响,握住木剑出来,查探,总是希冀那几抹熟悉的影子出现,可最后眼底的光,总是黯淡无光。

  “爹,娘、大哥,岑岑想你们”,小郝岑哭着喊道,回应他的只有冷冽的风。

  伏轩就在这里目睹了一切,依旧无能为力,这是记忆所化,感慨道,“时光带走童年的幸福,命运和现实总是催人泪”。

  希望落空,小郝岑明白,他要等的人,不会来了。

  身体越加虚弱,他必须离开,得活着,还有郝家世代遗言。

  当迈出脚步,踏出废墟,小郝岑回眸一望,这是他的家,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不再留念,小郝岑坚定的迈出了步伐。

  走一步,歇一会,再迈出下一步,不知前方等待他的究竟是何?可依旧迈向远方。

  在夕阳出现时,小郝岑在漫无目的,只知往前走,终于到达一个镇,入口之处还有一块石头,那里赫然写着,“虚美镇”

  可小郝岑不识前两个字,只认识最后一个镇字。明白这里是个城镇,这里应该能让他活着。

  他还是迈着小碎步慢慢晃晃的走了进去。

  这里是主街道,来来往往的人,较多,小郝岑穿的破破乱乱的,浑身散发一股味道,难闻的紧。

  立即有一位一脸凶恶的男子,过来驱赶,“臭乞丐,去祈街”。

  在此人的驱赶下,小郝岑被驱赶到一条行人少的可怜的街道,满是荒凉的意境。凶恶的男子临走前还恶狠狠的扬言:“乞丐只许在这条街道行走,若去其他街道,后果嘛”。

  后果,凶恶的男子并未明言,可小郝岑明白,非死即残。

  可若此时调转步伐,回家,万一仇人再寻来,他的小命也就没有,之前待在那里,也是提心吊胆的,不过是为了等家人,才战胜了恐惧。

  如今本已瘦的如骨架,也无力再翻山越岭,爬也爬不回,那个家。

  还不如,在这里生养休息。

  小郝岑点头,那凶恶的男子才放心离去。

  肚子发出咕咕声,小郝岑叹了口气,如今哪有吃的可以果腹。小郝岑目光盯着那远处的包子铺,在香味的诱惑下,他驱动着瘦弱的身躯,往前方走去。

  馒头的香味,肉包子的香味,小郝岑吸了口气,心里极其满意,月余都未吃过这些了,肚子甚是想念。

  可一想到如今的身无分文,以及窘境。

  小郝岑转身背对着铺子,准备远离此处。

  “等等”

  一位胖大婶急忙喊出声来。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些馒头你拿着,以后别来铺子乞讨”。说完将装满一袋子馒头塞给了小郝岑,就转身回了铺子。

  小郝岑望着手中袋子,沉甸甸的,重量感,对着胖大婶一笑,随即扯下颈间一块玉佩,放在了胖大婶手中。

  “馒头免费,玉佩你留着”,胖大婶重新将玉佩系在他的颈间。

  小郝岑一愣,为何胖大婶不收。

  “若你实在饿,来这给你留点米汤喝”。

  胖大婶不敢承诺下回来给他馒头,这年头,连自个都快养不活,哪还能养得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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