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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苦中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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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圣上讨论商量之后,再到各州县实施,若中间有一道关卡出错,受苦的还是百姓。

  金銮殿龙座金口一开,“殿下,跪下何人?”。

  原来秀才几步上前跪下,并未言语,只是跪下,连宫人嘱咐都忘却了,忽听洪亮的声音,他抬眼往龙座上一瞧,瞬间缩回来了,低下头,一拜道:“愚民:郎昭丘”。

  “试题,一字不漏念出来,错一字,斩立决”,圣上金口再开,百官心中一抖,有的在人群的掩护下,依旧手脚打颤,圣上何时如此盛怒过?

  秀才不惧,抬眼直视上面金座的圣上道:“圣上不信,文章皆由我所抒写?”。并未等金口再开,他再道:“愚民为圣上的百姓,却要被斩立决,错未犯,威吓之”。

  “哈哈哈哈”,圣上开怀一笑,之后道:“先前不信!闻卿之言,信了”,百官内心如过山车般,刚才圣上怒颜,如今笑颜绽放,他们心中易松了口气。“假冒作弊之人,应当斩立决,律不可破,规得守之”,圣上端坐在上方,看着百官与秀才,两相对比之下,钟灵国出了一个旷世奇才,国之强盛,指日可待。

  圣上不昏庸无道,是一位明君。秀才言道:“今届试题:世外桃源,如何造?我在文章中抒写:君民一心,众志成城,抵抗外敌,内忧外患不可取,攘外安内,富国兵精,保卫家园。遂除二害,安一心。灾荒必防之,亦除之。为此写下除灾册、乱世行对应之册,百姓,国之根本,是圣上的子民,也是圣上铠甲,无坚不摧,献上了’桃源’一册文字。天下制度一旦起,他国纷纷效果,因此凝聚民魂,君民一心,他国不敢惹”。

  “除灾册上记载了各种消除灾害的防御之法,当灾害措不及防出现,应对之法。记载之法,全然是一些当地平民治灾之法,民间之法,推广给我国各处县州,记录灾荒,改进救治之法,如此一来,灾荒一除,百姓心安。除此之外,还需形成救灾队,赠医施药,阻止暴乱行”。

  “乱世行,每当两国交战,挨打较近的百姓,皆成了乱世中的苦者,苦不堪言,覆巢之下无完卵。不断有将士殒命,那就得征民来补充将士的缺口,本是平民,却要在前线杀敌,无一幸免,活下来的机会太渺茫了。遂写下乱世行,其一:招收平民培养精锐,保卫家园,这只队伍由圣上掌管,只能用于危机时刻,用于战场。其二,边境平民,训练成每一个人皆能护家园,城墙倒,敌人进,依旧能斩杀,其三,每位平民的命皆珍贵,望珍惜之,发挥各自领域,富国兵精,众志成城,……”。

  “桃源册,词册记载安一心,其一:税收册。其二,陋习止,天下陋习何其多,害人不浅。其三,学堂建,平民读书越多,心智打开,人才起,利于国。其四,告御状,普通平民皆可直通天听。桃源册意在构建桃源,民心安,民心乐,民心有保障,百姓衣、食、住、行,都有保障,包括乞丐,世间再无一个乞丐”。

  秀才每言一字,皆在钟灵国实现了,圣上重用他,桃源册建立一个桃源国度,后来索性改成了钟源国。百信有所依,安居乐业,每当灾荒出现,必有秀才带领着食物和大队人马、大夫,亲自指挥,众人一心,难关过,灾后重建,幸福生活至。当两国交战,秀才研制出的兵法策略更是退敌良药,更是将乱世行册的作用发挥道最大,敌国再不敢侵略。

  某日,圣上在殿上打趣道:“郎爱卿,为何如此厉害?”。

  秀才笑笑,“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圣上佯装大怒,“大胆,竟将寡人,拟作鸡犬。那你得谁的道”。

  秀才不惧:“得周昱道,幸得他的教导,我才能明悟。若无他,我早就自缢在大树下,世间再无郎昭丘。”

  圣上着急问道:“周昱是谁?”,差点错失良才。秀才回道:“一个在陋习之下被祸害的少年,如今他人在哪?不知!我只知道,他成仙了”

  秀才的记忆回到了当时面圣的前一晚,周昱辞行对他道:“若你为祸人间,我必斩杀,谨记”。

  至此,民间就多了很多秀才的一生传,也多了周昱的桃源传,当然这是后话。

  乾坤书中灵的声音响起:“少年时苦,受人欺凌之苦、无能为力之苦,三苦究竟为何苦?”。

  伏轩未料及某灵这么快就问道了,“少年时苦是指陋习下命格批语导致双亲过世,悔恨一生的苦。受人欺凌之苦是指弱小的他被周羽欺辱,贵妇人欺辱,衔接道无能为力之苦,反抗不了,遭受毒打”。

  “错了,你死,哈哈哈”,某灵得意的笑声传过来,伏轩讥笑,“可是乾坤书的本体,已经认证通过了啦”。某灵继续道:“呜呜,错失良机,算你狠”。

  “副本已加载,体验爱而不得”,某灵哼声冒气道。

  伏轩心咯噔一下,难道他真是?还未来得及细问,眼前场景一变,喜庆的交响乐起,某灵交代了下背景,就是周昱挨了两巴掌之后的故事。

  “周昱之前报仇未对有恩的渔村阿余姑娘下手,还有渔村最早三户让他们搬迁到别处。于是阿余姑娘是活着的,就有了后续的爱而不得。辞行秀才后,继续再世间晃荡,因其运道,被周家贵夫人,收为义子,”,某灵啰啰嗦嗦才切入正题道:“周羽因某次阿余姑娘来探望周昱,瞧上了阿余,遂找人教训他,却反被教训。”

  她不愿周羽再针对周昱,加之周羽对她恐吓威逼,“若不嫁,周羽亡”。她才上了花轿,有了周昱娶亲场面。

  伏轩心道:“某灵是傻了,阿余是周昱的心上人,关我啥事?随便嫁”,他站在挂满红绸的屋檐下,吊儿郎当一点都不着急,盯着大堂上的两人拜堂,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悠闲的站立者,懒散靠着身后的柱子,咦,投递过来的眼神,皆有一股不对味的。

  “送入洞房”,声音喊出,新娘被带入到周羽的新婚屋舍。

  伏轩找了一处喝喜酒,边喝边道,“良辰美酒,乐呵呵”。某灵讨打的声音:“宋音渺可正在洞房花烛”,陶瓷的酒杯瞬间捏碎,右掌鲜血留下,一滴一滴。伏轩言了一句,“哇靠,我去你.大爷的”。疯狂在黑夜里奔跑,生平跑的最快的,呼啸的风从耳边过。

  喜房外,伏轩往里冲,被反噬摔的老远,一口老血吐了出来,心急之下,失去了方寸,心念所至,眼前一幕太扎眼,“呜呜,心碎”。

  不过庆幸,周羽脱了外衣,只剩下白中衣,音渺穿着尚好,“狗.日.的,敢吻她,我都还未吻过”,此时周羽正弯下腰在音渺颈间一吻。某人一上去,就是用力将之往后方拖,再一掌打晕,“音渺”。

  “周昱”,她却叫出此名,伏轩惊讶,“某灵,出来解释,不然后果自负”。某灵轻飘飘道:“封印了她的记忆,再强加给她阿余的生平”。

  “你错了,你不该动她的。抉择一:永坠地狱,抉择二:极致苦楚”,他眉头紧皱言毕,良久,某灵凄惨声音传了过来,“天为二十四小时制,那你无时无刻都下地狱吧”。

  “周昱”,宋音渺不明所以,他在说啥?他不该出现在这。

  “音渺,我不是周昱,你也不是阿余,我们各自有各自人生经历!”,伏轩温和的张口,仿佛之前暴厉的情绪未出现过。

  某灵痛苦的声音传来:“爱而不得为何苦?”,想尽快结束痛苦。

  “失了名分,无缘见面,此生你我皆负缘分,奈何错过了,夜晚入梦,曾想起侧颜,已无身份去见。吾念之,遇消缘,终其一生,伊为路人”,伏轩眼神注目着她,一字一语言道。

  “不过!狗屁不通,不算”,凄厉声音传来,不甘声音。

  伏轩摇头,“看来你痛的还不过瘾!”。凄厉惨绝人寰声音,丝丝痛闻者泪,“为何,天要绝我,根本就不是正确答案?你根本就未经历过绝望的爱而不得苦”,某灵不懂,究竟为何。

  “没吃过猪肉,可见过猪跑,尤其电视频道诸如此类的剧,我可是身经百战,时常随老母,耳濡目染,台词都会倒背如流了,尤其是剧里泪眼如花,老母掐我,我眼泪花流,凄凄惨惨,如今倒是甚是想念”。伏轩牵着自家媳妇,慢慢走出婚房,哪管痛叫不止某灵,甚至过分屏蔽。

  错过一句,某灵:“原来,我输再不喜看婆妈剧”。

  宋音渺反过来,牵着某人,到了一处小木屋,干着小坏事,……,清晨微露,叶子水滴落入土壤,小桥流水,田园美景,心旷神怡,喜不自收。

  昨日梦境犹非现实,某人心中苦闷加深,缘由某灵报复,“我封印了她的记忆,巫山云雨幻化碎影,浓情蜜意不再。不过她对你显爱意,不过是因阿余对周昱爱意,她现在是阿余”。

  某人仔细一想,确为事实,心中愁苦,并无欢愉后喜悦,她不爱他,是对他对大最深的打击,某人消沉,某灵开心笑声如鞭炮放,震耳刺聋,于是某灵惨痛声继续,某人道:“你可忘了,我悲,你更悲,我惨,你更惨。十八般武艺,你尝二般,继续吧”。

  伏轩心苦,无自渡,还有一捣乱的灵,以求脱离苦海,整天如精神病人念叨:“她爱我,她爱我……”,“她不爱我,她不爱我”,又以多种实例论证,再亲自推翻,痛苦随之而来,某灵怎会让宋音渺见他,一桥之隔,将他们隔在两边,生死不相见。

  人啊,走入死胡同,非得较劲,还有路,非得撞个头破血流,伤痕累累,才肯放弃转向而行。前方有路不行,偏偏踏入地狱之路,悲已是悲心,路已是己塌,甭管踏错,一路行至底。

  伏轩笑了,讽刺的魔音响起,“玄魔,你早开尊口,我哪会成如今这样”,一个疯子精神病,明清醒,奈何身心入深渊,凝视深渊良久,抑郁而生,精神受挫。起身站起,闻了闻身上,臭的熏人,摸摸胡茬,扎人,碎发四散,如贞子般,乌黑眼眸,脸蛋失去往日的神采。身上明显的刀刀划痕,鲜血侵染衣。

  “某灵,有点本领,本殿下也是刚突破设下隔绝阵,才能苏醒,提点一二”,伏轩傻愣着,在他的印象里,某灵不堪一击,只是仗着乾坤浩瀚灵力,以及周昱留下闯阵关卡,为虎作伥。难道某灵厉害着呢?那为何还整天被折磨的痛不欲生的喊叫。

  玄魔道:“本殿下只能维持一炷香,便立刻陷入沉睡。堂堂男子,拿出该有的男儿气势,别跟个小娘子般,哭哭啼啼,成个怨妇”。“呃,损,太损了”,伏轩苦着脸,“我诅咒你尝苦,让你家魔仆收拾你”。没有回音,也无声音,估计又陷入沉睡了。

  不知其苦,方能大言不惭,知其苦,抑郁分裂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