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乔乔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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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公寓没多久，霍正庭的司机带着手下送来几个行李箱。
“先生吩咐把他东西送过来，麻烦您收好……”
司机还说了些他平时的习惯，我只盯着他嘴动，好些话都没听清，这于我来说是失误。在风月场这么多年，学的就是察言观色的本事，我本不该在这个时候走神，但我确实这样做了。
我走神的原因在于，从没在我这久居的霍正庭把东西送了过来。在红尘里摸爬滚打直到死寂的心一瞬间复活，之前那种心慌的感觉再次潮水般袭来。我等到半夜，终于等到霍正庭回来。
男人出现在玄关，我赤着脚奔过去，一下扑进他的怀里。
他的胸膛坚硬，但温暖。
“为什么这样？为什么……要搬过来？”我好像很害怕，只有抱着他才能稍微平复一些。
霍正庭看了看摆在客厅里没动过的行李箱，无奈地笑了，声音通过胸膛震动到我耳膜里，出奇的性感。
“过来照顾我的笨蛋啊，好不容易养在身边，饿坏了怎么办？”
我发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比他在床上还要性感。
眼泪没控制住落下来，他把我头揉进怀里，笑着说了声傻瓜。
是啊，真的傻。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我恪守情人的本分，伺候好金主的每一晚。而霍正庭也真如他自己所说，每日为我做饭，时简时富，但我已经十分满足。其实翻翻日历，这样的日子也不过月余，但我总觉得已经过了好几年。
早上他没容许我睡懒觉，叫我陪他起床。我使劲儿睁着眼看他穿衣服，视线模模糊糊。却见他穿完自己的，又从衣柜里拿出一个巨大的盒子，深紫的缎带透着优雅的光，霍正庭从里面取出一件晚礼服，开始替我穿。
脑袋一下就清醒了：“霍……正庭，这是干什么呀？”
男人的手刚好从脖颈后面环过来，替我扣上一条珠宝项链：“有个宴会，你陪我过去。”
我打着呵欠的嘴巴好久没合上，直到他顺势吻下来。
星城最奢华的酒店顶层，我挽着霍正庭的胳膊走了进去，我不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但这一次，我尤为紧张，或许是因为，这次我是霍正庭的女人。
我其实怀疑过他为什么带我，或许哪个生意伙伴又给他使了扳子，或许官场上哪个朋友缺了伴儿，但他没有这样做。霍正庭将我安顿在一众星城名媛当中，自己端着酒出去应酬。
我从前来这些场合，周边坐着的都是不同场子的姐妹，大家一道儿跟着金主出来，彼此心照不宣地不提正宫的事。前年有个隔壁场的头牌姑娘，得了金主宠爱怀了种，双胞胎。也是太过心急了，十几年的小心翼翼一朝抛到脑后，当着半个星城人的面上演仗肚逼宫的戏码，被金主太太带人打成了残废，三个月大的双胎当场流掉，据说现在还在底下县城的小作坊里卖身子，几十块钱一个钟，糟践的不像样子。
今天倒不一样了。
没了那些熟悉的面孔，身边晃着的全是这座城市真正的贵族小姐，我这只野狐狸小心翼翼地在里面闪躲，有意不跟人接触。可我不就山，山偏来就我。
穿着矜贵的小姐们端着酒杯围在我身边，笑意吟吟地打量。
“你就是霍总最近新包的小姐么，这么年轻就能勾到霍总，肯定床上功夫不错！”
“听说是那脏地方的头牌，被那么多男人调教，能差到哪去？”
旁边有姑娘笑着推她：“说的什么话，你没看她这张脸么，可真是漂亮！简直跟那位如出一辙！”
“哎呀，还真是！”她们互相看着对方笑，谈论我时的语气好像喝酒一样简单。
“对了，你认识乔乔吗？”她们忽然看向我说。
我回公寓没多久，霍正庭的司机带着手下送来几个行李箱。
“先生吩咐把他东西送过来，麻烦您收好……”
司机还说了些他平时的习惯，我只盯着他嘴动，好些话都没听清，这于我来说是失误。在风月场这么多年，学的就是察言观色的本事，我本不该在这个时候走神，但我确实这样做了。
我走神的原因在于，从没在我这久居的霍正庭把东西送了过来。在红尘里摸爬滚打直到死寂的心一瞬间复活，之前那种心慌的感觉再次潮水般袭来。我等到半夜，终于等到霍正庭回来。
男人出现在玄关，我赤着脚奔过去，一下扑进他的怀里。
他的胸膛坚硬，但温暖。
“为什么这样？为什么……要搬过来？”我好像很害怕，只有抱着他才能稍微平复一些。
霍正庭看了看摆在客厅里没动过的行李箱，无奈地笑了，声音通过胸膛震动到我耳膜里，出奇的性感。
“过来照顾我的笨蛋啊，好不容易养在身边，饿坏了怎么办？”
我发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比他在床上还要性感。
眼泪没控制住落下来，他把我头揉进怀里，笑着说了声傻瓜。
是啊，真的傻。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我恪守情人的本分，伺候好金主的每一晚。而霍正庭也真如他自己所说，每日为我做饭，时简时富，但我已经十分满足。其实翻翻日历，这样的日子也不过月余，但我总觉得已经过了好几年。
早上他没容许我睡懒觉，叫我陪他起床。我使劲儿睁着眼看他穿衣服，视线模模糊糊。却见他穿完自己的，又从衣柜里拿出一个巨大的盒子，深紫的缎带透着优雅的光，霍正庭从里面取出一件晚礼服，开始替我穿。
脑袋一下就清醒了：“霍……正庭，这是干什么呀？”
男人的手刚好从脖颈后面环过来，替我扣上一条珠宝项链：“有个宴会，你陪我过去。”
我打着呵欠的嘴巴好久没合上，直到他顺势吻下来。
星城最奢华的酒店顶层，我挽着霍正庭的胳膊走了进去，我不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但这一次，我尤为紧张，或许是因为，这次我是霍正庭的女人。
我其实怀疑过他为什么带我，或许哪个生意伙伴又给他使了扳子，或许官场上哪个朋友缺了伴儿，但他没有这样做。霍正庭将我安顿在一众星城名媛当中，自己端着酒出去应酬。
我从前来这些场合，周边坐着的都是不同场子的姐妹，大家一道儿跟着金主出来，彼此心照不宣地不提正宫的事。前年有个隔壁场的头牌姑娘，得了金主宠爱怀了种，双胞胎。也是太过心急了，十几年的小心翼翼一朝抛到脑后，当着半个星城人的面上演仗肚逼宫的戏码，被金主太太带人打成了残废，三个月大的双胎当场流掉，据说现在还在底下县城的小作坊里卖身子，几十块钱一个钟，糟践的不像样子。
今天倒不一样了。
没了那些熟悉的面孔，身边晃着的全是这座城市真正的贵族小姐，我这只野狐狸小心翼翼地在里面闪躲，有意不跟人接触。可我不就山，山偏来就我。
穿着矜贵的小姐们端着酒杯围在我身边，笑意吟吟地打量。
“你就是霍总最近新包的小姐么，这么年轻就能勾到霍总，肯定床上功夫不错！”
“听说是那脏地方的头牌，被那么多男人调教，能差到哪去？”
旁边有姑娘笑着推她：“说的什么话，你没看她这张脸么，可真是漂亮！简直跟那位如出一辙！”
“哎呀，还真是！”她们互相看着对方笑，谈论我时的语气好像喝酒一样简单。
“对了，你认识乔乔吗？”她们忽然看向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