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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军少,超凶猛!程霖张世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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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 阴鸷的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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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吗。”

几秒的功夫,他表情微妙挂断电话,眼神不自觉向四周梭巡,一副做贼心虚的德行,我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问他怎么了,是事情出了岔头吗。

他翻开衣领,不露声色拔掉一个红彤彤的小玩意儿,趁茶馆内旁人不备时,丢在了桌底,“程小姐稍等。”

他像被催命似的,起身穿梭过长廊,很快消失在尽头,我特别留意了下,其他桌都无反应,刚才怎样谈笑风生,此刻照旧。

我扫了一眼他扔掉的东西,是一枚针孔窃听器,我没猜错的话,通着西街停泊的面包车里候命的马仔。

我等了约摸二十分钟,鸦雀无声的过道尽头,仅仅一盏莲花灯摇曳,除此之外,一片死寂。

我有些焦躁不安,黑帮里最不可交、最花招百出的,就是涉毒的混子,米兰跟过省公安厅的,穿警服的爷格外发怵和毒枭交锋,他们说毒贩尤其是自己吸毒的,浑蛋透顶六亲不认,被毒品腐蚀得丧失本性,眼里只有毒资和白粉,逼急了什么歹事也做得出。

直觉那通电话关系局面的倾斜,Q爷和张世豪皆失算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男厕位置的门终于推开,走出的却不是先前那人,而是一个化了妆造型时髦的年轻男子,我肯定自己在落座的一小时内没见过他,绝非正门进来的,倒像凭空而降,我愣怔着不明原由,他低头云淡风轻看手表,疾走绕过石柱抵达我这张桌后,来不及收步,撞上我倾斜的身躯,碰倒了茶盏,墨绿色的茶水倾洒而出,滴滴答答顺着桌角流淌。

我蹙眉躲避,男子连声道歉,弯腰擦拭喷溅在我裙摆的水渍,顺势压低音色说了句,“沈良州的人包围了这趟街。”

他撂下这句匆匆忙忙要离开,我大惊失色,反手抓住他,脸孔瞬间苍白无比,“你怎么知道?”

他满面凝重“别废话,Q爷的人是偷渡到东北,条子不知情,交易败露,先抽身再说。”

我未曾来得及松手,砰砰砰三连发的枪响,从西南方的格子窗扫射,震裂了玻璃,男子把我推开,伏地翻了几个跟头直奔门外,迎头又是一枪飞来的子弹,打穿他眉骨,他敏捷侧身,还是中了招,半边脸鲜血横流。

枪声如雷霆之势,由远至近一霎那席卷了整座茶馆,风风火火的奔跑声,此起彼伏的尖叫声险些掀翻了房梁,有男人大喊放弃反抗!也有谁大叫撤退!

惊惶不已的百姓在战火纷飞里抱头逃窜,滚滚浓烟吞没了原本暗红色的墙壁,到处弥漫着烧焦的气息,毗邻走廊两桌的热恋男女和单身少妇,猛地扯掉身上碍事的装饰,从桌底摸出手铐和短枪,先前假装的懒散荡然无存。

接二连三射出大门的银光,来自一柄柄明晃晃的64式警用,光芒刺疼眼睛,我醍醐灌顶,不论接头还是登陆,祖宗的眼线埋进了张世豪的内部,可谓最深的内部,不是我,另有其人。

他之所以不顾那几次输多赢少,穷追不舍,因为针对复兴7号的下落和归属,他比张世豪把握更重。

输了,条子买单,赢了,黑吃黑发一笔横财。

卧薪尝胆大抵如此了。

现在唯一的赌注,我命令阿炳临时改道押运相反方向的那批军火安然无恙,一旦也漏在祖宗手里,张世豪天大的能耐,挨一刀放血是没跑了,搞不好白道的能趁机整垮他。

二楼楼梯口坠下一具躯体,砸在不远处的空桌,重重的抽搐两下,血泊里没了动静。

浓稠的腥味刺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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