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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军少,超凶猛!程霖张世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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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 让你对我死心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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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赌注关彦庭在这个节骨眼绝不会拒绝,他当真愿意撤手吗?不。相比张世豪,同僚沈国安才是他的头号劲敌,千方百计阻止他升迁,一旦阻止不了,便使用非常手段搞垮推翻,届时他丧失的何止前途,声誉和性命也溃不成军。

沈国安在省委大会上以“军黑不可同流合污”提醒关彦庭,明摆着说你干的事儿老子知道了,反将他一军,胁迫他借力打力,剑指张世豪,这场白道巅峰之权的合作各怀鬼胎,尘埃落定的一日必将凶狠反咬,弄死就罢了,倘若张世豪不死,关彦庭被逼入腹背受敌的局面,他不蠢。

他的狼子野心通过复兴7号逐渐昭然若揭,官与黑都开始防备暗算他,他需要一张面具,沉湎风月的,陷于情爱的虚假面具,说白了,他在等我。

他贪图张世豪的女人,仅此而已。

我惶惶不安等待着回复,幸而不出所料,电话那端死寂不足三秒,他直接问我怎样交易。

“电话里说不清楚。”

“哦?”他特意压着嗓音,像是不很方便,“程小姐想如何。”

到这一步,没什么好遮掩,这个男人我已经攻下了五成,我拿着架子说,“我主动合作,关先生也该拿出诚意。总不好处处由我抛砖引玉。”

他有趣又好笑的轻嗤,“三日后傍晚,我会推掉一场部队内部的阅兵仪式,你若有空,来我私宅。”

我一颗心瞬间落地,“一言为定。”

此地不宜久留,我百分百确定,张世豪与祖宗的眼线没有跟随我,但时间久了,不好说会否来寻我,我利落挂断,后背压在电话亭的玻璃壁上,抻平旗袍两侧的开衩处因我一腔紧张而扯乱的褶皱,我长长呼出一口气,不知为何,关彦庭藏得如此深,我却依然有所识破,他的本事能掀起风波,也能力挽狂澜,张世豪与祖宗假如一方注定死伤,关彦庭是我依赖的最后一棵稻草。

我沿着原路返回宴厅,绕过走廊紧挨着舞池的汉白玉柱子,意外瞧见刚跳完一支舞上岸的祖宗,王凛从坐席迎上去,笑着扶住自己侄女王小姐,阿谀他们配合得十分默契,王小姐格外娇羞,“沈检察长跳得好,我只不过随着而已。”

祖宗并无多少谈论女人的兴致,表现很寡淡,王凛使了个眼色,王小姐退下后,他凑到跟前,递了一杯调色的龙舌兰,“最近市检的东风大盛,我恰有良禽择木而栖之意。”

祖宗晃动着颜色绚丽的酒水,“官家做买卖,避不开贪与黑二字。”

“黑白之间,存在太多灰色生意,怎地,以你我的实力,还没能耐尝尝鲜儿了?”

祖宗含笑不语,一口接一口饮酒,油水儿触手可及,王凛自然等不了,东北的油田、赌场、山庄无不吸引着各路豪杰在此一争高低,赢了换回的是取之不竭的钱财,他龇牙搓了搓手,“沈检察长,你六我四,你替我打通东北的渠道,在官场保着我,香港由你手下负责供货,最少七分地盘,整个九龙和新界的货源,都归你了。这是从未有过的条件,我与张世豪合作时,他几次三番要我承诺,我也没吐口。”

祖宗举杯的动作一滞,他颇有兴趣挑眉,半玩笑半认真,“王警处舍得?内地的广东河北两省并不逊色东北市场。他们的头目比我好说话。”

王凛大手一挥,“好说话未必吃好果子。我放出的钩,十拿九稳收回来才行。”

头目讲道义,缺陷是无官权,风险极大的走私,还需当官的操纵,这也是祖宗和这些人谈判猖狂的根本,“再加香港岛的一半,东北我兜着。”

“一半?”王凛万分惊讶,整张脸都变了色,“香港岛给了您,直供的货源岂非您一人独占了?九龙新界的赌场,还不够?”

“香港岛的会所才是需求最大的,王警处和我计较这点得失,目光短浅了。东北三省遍地黄金,抵不过吗?”

王凛眼底闪过一丝讽刺,“谁不清楚,东北是内地最乱的毒瘤,您全给我,我未必有胃口吞,中国叫得上号的黑老大,哪个不是出自这里?以小搏大,您至少让我过得去不是?手下成千上万的警司,我得分这个。”

他捻了捻手指,一脸苦大仇深的为难之色,祖宗沉默半晌,倏而拍着他肩膀大笑,“王警处,香港警署能人辈出,难怪你爬得高,算盘打得精。”

官家的应酬有内行的门道,从不奉承的人开了口,便是答应了,王凛大喜过望,连声说沈检察长的伞撑开,你我所向披靡,还愁没大钱可赚吗。

我掌心扣住柱子,注视这一幕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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