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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军少,超凶猛!程霖张世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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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尖锐光滑的弹头滑入领口,烧焦的气味迅速吞噬了我,这一枪并不精准,倒像故意射偏,留我一命,只是破了皮儿,卡进肉一寸,没有穿透骨头。

保镖闻声闯进来,冲向风声鹤唳的露台,此时早已空无一人,即便枪声突起的瞬间,我也没见半分人影。

十之八九是个老手,敢在张世豪私宅作乱,射击他马子,必然是一名死士,而且功夫惊人。

保镖发现我耳后的枪伤,顿时慌了神,不知所措的安排着医生和警报防卫,陈庄在短暂惊愕后回味过来,朝厨房内大喊,“药箱!”

她指使保镖封锁前后门,庭院,车库,以及所有能靠近这栋别墅的窗子和地道,最后通知豪哥,要他不必赶回,只是报个平安。

她的命令犹如一颗定心丸,使混乱的局面平静不少,保姆风风火火搬出药箱,客厅这副阵势吓得她腿发软,当即绊倒在地,陈庄面不改色打开盒盖,取出棉签和酒精,撩开我鬓角一缕碍事的长发,清理着污浊糜烂的皮肉。

我第一意识怀疑她所为,不过很快被我否决,陈庄的确痛恨我,可纵然我和她过招的残忍,对垒的惊险,远胜鲁曼和蒋璐,她是通透的女人,她并不觉得我得宠能长久,聪明反被聪明误,是她为我料定的结局,因此她压根没必要耍不入流的暗杀手段,她不会做,倘若她做,必将十成把握取我性命,怎会角度偏颇,事情闹大了,还没收获。

我蹙眉注视脚下一汪血泊,嫣红的血水还在滴滴答答流着,客厅内唯剩我们两人,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明媚的阳光遮掩得微弱,虚无透入,像残喘黯淡的黄昏。

外面几道影四处奔走,寻找杀手忽略的蛛丝马迹,鸦雀无声的死寂,倒像是一场了无痕的梦。

“陈小姐睿智,不妨指点我迷津,是谁不容我。”

陈庄有条不紊蘸着碘酒,涂抹在翻开的皮肉里,“程小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追究的事,交给他们做就是。”

她只应了这一句,我听出她的弦外之音,“哦?陈小姐是不便相告吗?”

她撕开一层纱布,一端贴着耳垂,另一端盖住耳廓后狰狞的伤口,“距离真相越近,你越懊悔自己的选择。为什么要让自己痛苦呢。”

她上扬的嘴角,弧度恰到好处,我无比渴望用一支斧头,砍碎了它。“陈小姐言下之意,是我承受不住的人要废掉我。”

她笑而不语,剪断了多出的一截纱布,正在这时,保镖敲了下玻璃,敞开一道缝隙,隔着纱帘朝我的方向说,“程小姐,豪哥在回来的路上。”

陈庄包扎的动作一滞,我语气故作平和,面孔笑意盎然,“怎地,陈小姐的忠言逆耳,你们豪哥还不听吗。”

笑里藏刀的劲儿,保镖心知肚明,他低着头,“豪哥明白陈小姐忠心,也放不下您。”

我嗤地一声,“知道了。”

玻璃再度合拢,陈庄神色清冷睥睨我,“近来东北极其不太平,所有矛头指向豪哥,他今天谈判非常重要,中途为你弃掉,你当真够分量。”

我抚了抚颈间的红宝石,“陈小姐过奖,谈判的重要,无非是对手堪当大任,如今市检全神贯注围剿张世豪,省委默许,可以力挽狂澜的独独省军区。而能卖这个颜面的,若我不行,谁也不行。”

我强忍疼痛,不曾在她面前泄露半分脆弱和面对死神的畏惧,甚至挂着一抹得意之色,好兴致倒了杯水,“我们选择的男人,即便拥有他再多情意,也不如握有一份保自己在他身边站稳的筹码,以及百分百能续命的退路,更踏实长远。”

她目光在我和浮荡的茶水之间往往回回,“果然,你和关彦庭奸情不浅。”

我掩唇眉眼欢快,花枝乱颤笑弯了腰,只是越笑耳朵越疼,扯得那块骨头火烧刀割一般。

“什么是奸情?肉体苟合吗。陈小姐昨晚信誓旦旦当着他指责我,有用吗?世间的权色交易,真枪实弹未必如何,反倒是当幌子的,吊着胃口的,手腕高明更能蛊惑得住对方。”

陈庄凝望了我好半晌,她突然讽刺摇头,“长远踏实?天真如你。你已经如此可怜,我何必同你计较一朝一夕。”

我冷眼逼视她,她摆弄着整齐的盘发,“道上无论有名号的头目,还是小喽啰,无人敢靠近豪哥居住的地盘,除了白道,能是谁呢?你当抱住一棵参天大树,未可知,那树是为你经受雷雨,还是利用你召唤雷雨。”

她低低笑了良久,笑得我心烦意乱,我才知有谁的笑声这般难听刺耳,具有心乱如麻的魔力。

“程小姐斗大房,灭情妇,战娼妓,也算传奇女子。可惜你的七巧玲珑心,匹敌不了男人的高深莫测。”

她慢悠悠描摹着茶盏的鎏金杯口,我攥紧沙发罩布,一把扯出屁股底下,“你到底——”

我后半句没说完,玄关的门骤然推开,攘起一阵狂猛的劲风,匆匆忙忙赶回的张世豪,黑色风衣湮没了他与光影交接的轮廓,我尚未反应过来,他人便到了跟前。

“抓到了吗。”

保镖说在搜查。

他捏着我下巴,力度轻柔抬起,迎着天花板直射的强光,我被迫眯着眼,避开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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