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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军少,超凶猛!程霖张世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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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 世间千红百媚,独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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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致,又剪断了旁边的一片,“她命挺硬,也真能忍,卧薪尝胆憋着一口气,盼着张世豪顾念旧情,某天想通了接她,和我决一死战。”

司机说豪哥身边的马子,没有失势后还能复宠的先例。

我掸了掸手心的碎末,“一个没有吗。”

“有过一个,死在司法厅一把手的床上了,豪哥厚葬了她。”

生时一无所得,被当作枪靶,死后荣光万丈,享用不了有何意义,男人擅长攻女人的心,用各种诱饵,女人信了,一往情深,为此不计代价的付出,归根究底,可用一副身子解决的事,越是重权在握,越不肯损兵折将,自古皇帝卖女儿联姻,不也是这个讲究吗。

打,打得过,何苦打,战争劳民伤财,倒不如等价置换。

“安排好了吗。”

司机说一切妥当,没意外耽搁入夜能回。

我换了件艳丽的衣裳,装了几样鲁曼爱吃的菜,保姆凌晨赶着做的,这一回我要剑挑陈庄,收割鲁曼,先铲除我的劲敌,以防她按倒我,鲁曼同她共侍一夫数载,自然是有些把柄的。

车颠簸了不足三小时泊在关押鲁曼的哈尔滨第五大道红灯区。司机提前打了招呼,早有管事儿的伙计候着,他笑眯眯迎上我,行了一个礼,“程小姐有事吩咐,咱给您办漂亮了就是,也省您亲自跑一趟。”

我没搭理,他也很知趣,开路引着我穿梭过回廊,两旁的青砖瓦房年头不短,有的结了蜘蛛网,有的瓦片被雨水打磨变了形,歪歪扭扭镶嵌着,弱不禁风摇摇欲坠,无不绝望倾诉着这一座男人络绎不绝热闹又苍凉的人间炼狱。

我们走出两三百米,停在一扇破败的木门前,我站在屋檐下,伙计指了指床铺中央蜷缩的女人,“程小姐,那是她。”

鲁曼比我想象中还要狼狈瘦弱,如同脱了一层皮,几乎看不出她原本水灵清秀的模样,干瘪,蜡黄,枯萎而粗糙。

男人们死命折腾一个玩物,怎会有好下场呢,鲁曼固然自作自受,张世豪也的确铁石心肠,杀人不过头点地,生不如死才是人生大悲。

我使了个眼色,司机将一沓钱丢给伙计,“麻利叫你们老鸨子。”

“大哥,王姐陪客呢。要不您换个副手?”

显然老鸨子听说硬茬子来了,发怵露面,司机没好气瞪他,“老鸨子陪客?鸡不够数?”

伙计顿时蔫了,点头哈腰说马上。

我径直进入房间,扑面而来的腥臭无比浓郁,地上散落的几个套子长久未清理,湿漉漉的泛着灰黄,这股气味便是它们散发。

我不禁一阵作呕,瞬间掩唇止步不前,司机立刻弯腰捡起,擦了擦桌椅沾染的灰尘,搀扶我坐下,鲁曼听到动静,以为来客了,警惕朝床尾扎,但她没有吵闹反抗,死气沉沉的认命了,我一言不发坐着,她躺了一会儿感应到不对劲,忽然爬了起来,扭头目光精准无误定格我脸上。

她见竟是我,单薄的身子更僵硬了几分,猩红嗜血的瞳仁牢牢锁定我身上,恨不得扒皮蚀骨,生吞活剥。

我漫不经心道了声许久不见,幽幽移开视线,自顾自斟茶解渴,街头巷尾不入流的破窑子,哪有好茶水,全是土沫子味儿的,喝了两口就咽不下,我一脸嫌弃放下茶杯,匆匆跑来的老鸨子很会来事儿,进门见状捧了一盏白开水给我漱口,吩咐伙计上好茶,忙前忙后谄媚至极招待我,我懒得搭理,告知她不必,都退下,我与鲁小姐单独聊聊。

老鸨子有些为难看了一眼鲁曼,“程小姐,她脾气大,这也不肯做,那也不肯做,天天接客像上刑似的,别冲撞打伤了您。”

我挑眉问是吗?

老鸨子点头,我故意拿不稳,右手一松,瓷杯连带着里面余下的温水尽数摔碎在地面,她吓了一跳,连退两步,不明所以瞧着我,我皮笑肉不笑说,“这是我弄的,我给你钱添置新的就是了,假如她弄的,惊吓了我,又掏不出钱,你怎样惩处呀?”

老鸨子不解站在那儿,片刻她回味过来,急忙赔着笑脸说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