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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军少,超凶猛!程霖张世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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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的确没有一刀两断,这几年,我有过一些男人,各取所需,各安图谋,我不爱他们。唯独张世豪,我承认他的陷阱我没逃脱。”

突如其来的拥抱,关彦庭脊背瞬间僵硬住,他任由我依赖着他的体魄,把自救的重量如数交付他,他稳固撑起了我的全部,是酒醉,是无助,溶蚀在一处,我忍不住嚎啕大哭。

“沈良州洗净我沾染的污泥,他给了我一方堂堂正正生存的天地。即使无名无份,相比我当初烟柳卖笑,也好了太多。你问我那是爱吗,我答复不了,我只明白,我爱过张世豪。”

我抽泣着,“我会剜掉他,给我点时间,彦庭,我现在办不到。”

他下颔抵在我头顶,招架不住我暴风骤雨式的哭泣,语气柔软了多半,“哭什么。”他闷笑,“吓着了?”

他试图抬起我的脸,我不愿这副失控狼狈的姿态面对他,圈住他脖子的手收紧,埋着不肯顺从,他无可奈何,只能随我哭。

我不知哭了多久,两颊都红肿着,气若游丝看向他,关彦庭打量了我几秒,抹掉我眼皮挂着的泪珠,“倔脾气。半字不中听,就撒泼折腾我,是吗。”

我一声不吭,任他摆布。

他察觉我衣服散发着一股恶臭,解掉污浊的长裙,一边打横抱起我,一边不嫌弃亲吻我面颊有泪痕的地方,“我的错,不哭了。”

我挨在他耳畔,他将我抱进浴室放在浴缸中,温热的水浸满我裸露的一寸寸皮囊,流淌蔓延,腿间的水荡漾着,浮浮沉沉,飘飘荡荡。

他手法轻柔打理着我死结的长发,我直勾勾望着泛滥雾气的大理石砖,“他什么时候找你。”

“今天。”

张世豪像一只鹰,他把时机掐得无比精准,他操纵全盘,东南西北压得密不透风。

我不在关彦庭身边总共两次,一次后园,另一次我在旁桌饮酒,他倒是很会挑。

关彦庭也沉得住气,之后两小时不着痕迹谈笑风生,硬是这把邪火憋到现在才泄。

他粗糙的指尖拂过我锁骨,峰峦和肚脐,悄无声息的挤进隐秘地带,我下意识抵挡他手腕,他单刀直入,抚摸的恰是我最敏感娇弱的东西,我仓皇无措中非但没有解救自己,反而把他的手朝更深处推了进去。

我颤栗着收缩,整个人情不自禁拱着屁股,浮出水面。

他低哑着嗓音,“别乱动。”

关彦庭似乎在探索那条狭窄潮湿的甬道里是何等让男子痴迷疯狂的春光,他拿捏不精指法,时轻时重的,偶尔疼,偶尔痒,我大抵干涸了太久,他莽撞生疏的侵略下,我蜷缩着在浴缸里泄了一次,这一晚颠簸跌宕于大悲大喜的天堂地狱,情欲饱受刺激释放得愈加汹涌澎湃,难以控制。关彦庭仅用三根手指,便让我丢了魂魄。

我呻吟着夹紧双腿,满面潮红瘫倒在另一端,他抽出食指和中指看了一眼,沉入水里涮了涮,略带玩味邪恶笑,“关太太很敏感。”

我丧了半条命命,懒洋洋窝在关彦庭胸口,他的呼吸平和安详,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映衬出房间的静谧温馨,和一个男人在缠绵悱恻的雨夜相拥而眠,这或许美好而幸福,可我们最想要的,其实都不满于此。

我们与时间王法一较高低,与贪欲人性殊死博弈,当世间纠结黎明黑夜,我们渴求征服的,是胜败权财。

凌晨我被这场愈演愈烈的春雨吵得失眠了,翻来覆去合不上眼,莫名觉得空气闷得窒息,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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