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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军少,超凶猛!程霖张世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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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 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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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据不同山头,葡京和豪哥相安无事,合作愉快,汇聚在一座山头夺食吃,那就是反目为仇。

我打断他,“我了解。我是指,复兴7号押送澳门的货物,葡京全部接收了吗。你在这里的仓库,是分批供应,葡京的买卖很火爆,而且它和威尼斯人的不同是,威尼斯人接待国内外富豪,葡京接待官场的亲属人士,葡京要规避风险,它就不能用自己的仓库积压白粉,你的三百公斤吗啡和冰毒押运入境,平均切割三十批,一批十公斤,应该还有至少一半。”

张世豪系着睡袍束带,他视线着落在不远处光芒万丈的澳门塔,“有一百八十公斤,在1902的地下储藏室。”

“澳门不是东北,遍地黑市,这数量的毒品,只要运用得当,侵占十条维斯尼人赌街,也不是空谈。”

张世豪吩咐秃头安排人手清点剩余的毒资,最迟明早,给他确切数字。

云雾溃散,颇为明朗的局势,秃头笑着打量我,“豪哥的女人,不像我们马子,一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秃头离开后,我和张世豪犹如漫长的久旱,适逢瓢泼的甘霖,在每一处角落疯狂的做爱,他不知疲倦,我亦放荡不堪,我们都卸掉了束缚,冲破了东北的囚牢,在谁也触及不到的地方,仿佛汹涌的海啸,潮起潮落周而复始,乐此不疲。

我亲吻着他,主动而炙热,在昏暗的光束里,在清幽的月色下,在澳门大街小巷的色彩与喧闹中。

他试图压住我,用男人的方式贯穿与占有,我始终不投降,一次又一次翻身而上,我爱他肋骨凸起的青筋,爱他病态又结实的皮囊,爱他两枚乳头之间幽邃的沟壑,爱他粗穿着,说我要他的命。

我想,最后也是我征服了张世豪。

他死在我的身下,幻化为一条不该贪恋沙滩温暖的鱼,他无所顾忌的,脱离了他的海水与氧气。

张世豪苍白的皮肤浸泡在决堤的汗水里,打湿了玫瑰色的床单,一切结束的时候,他深深埋入我体内,抽搐着说了一句,我爱你。

我满脸潮红,分开腿骑着他腰腹,枕在他精壮起伏的胸膛,近在咫尺的窗,掩着陌生的灯火,澳门是一座如此歌舞升平,昼夜不息的城市。

它比我想象中,没有良知。

多少人迷途,多少人深陷,多少人堕落。

它依旧我行我素,张开血盆大口,谁痴迷它明目张胆的刺激,谁憎恶它无情无义的虚伪。

它在子夜黎明,演绎着男人与女人,风月和风流,可歌可泣的欢愉。

一如张世豪给我的故事,不圆满、不安稳、却诱惑我不疯不成魔,陪他离经叛道反抗世俗,看它明知过错,逃不掉惊心动魄。

倘若我爱上的他,是普普通通的男子,我会怀疑这份爱情的企图,它太不纯粹,它是我情妇生涯掠夺疲累时一颗太阳,它给予我不争不抢的壮烈,它像是为我而存在。

但我爱上的是坏人,是恶霸,是今夕不知何夕的注定一死的罪犯。

这世上没有任何一种情爱之外的力量,撕毁我的理智。

我流着泪,在他与我相融的体温里,一遍遍喊他名字。

他不厌其烦回应,我们越缠越紧,越紧越不知满足。

眼泪砸在他锁骨,我抚摸他的脸,“世豪,你告诉我,一错再错的爱情,是不是很深刻。”

他轻阖眸子,我颤抖的指尖覆盖着他翻滚的喉结,“害怕吗。”

我说怕,你怕吗。

他闷笑,火热的手掌扣住我削瘦脊背,“假如你不在,我也许怕。你跟着我,我不怕。”

我问他为什么。

暗夜里他睁开的一双眼,像锋利的鹰隼,溢散着冷冽的寒光,“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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