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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军少,超凶猛!程霖张世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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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梦中醒来,是第二天清晨。

张世豪还睡着,我伏在他胸膛,乌黑的长发倾泻了满怀,像交缠的虅蔓,像蝉翼的月光,占据了他的肉体。

他阖住眼眸,静谧如江海,我轻轻抚上他的唇,坚硬的胡茬浓密刺手,我爱极了他不刮胡子的模样,遇到他才知,这世间的男儿是如此矛盾,矛盾令人痴迷。

我记得他指尖粗糙的茧子,可他的瞳孔总那样温柔。我记得他持枪野蛮抵着我,问我跟不跟他,可我任性厮打时,他不曾伤我分毫。

世人说,他是土匪,是混账,是泯灭天良,为非作歹的狂徒。

我说,他是男人,是英雄气概,不害百姓,自有一杆尺顶天立地的硬汉。

我信他是坏人,也认他是余生依靠。

一如他揪着祖宗衣领,猩红的血丝呼之欲出,他说程霖是女人,不是没有血肉的玩物。

祖宗的情意,我精疲力竭,迷茫而窒息。

我活在他的阴晴不定、喜怒不明里,胆颤心惊的揣测着,不平等的仰望着。

我无法自拔,不能抽离的已不是沈良州,而是那段涉及他的岁月,是我最好的青春,我在他怀里单纯过,期待过,无底线的信任过。

我不舍那时的程霖,我深知争斗和夺宠打磨得我面目全非,当张世豪的风月摆在我唾手可得的地方,我或许从最初,便动摇了。

蛇蝎女人亦是凡胎,降不住自己的七情六欲。

我失神乱想的工夫,张世豪掌心倏而遮在我眉间,斑斓的幻影拂去了光柱里的尘埃,我吓了一跳,慌忙抓他的手腕,他灵巧避开,含着我耳垂哑着嗓子闷笑,“不老实睡觉,瞪着眼琢磨什么坏主意。”

我矫情埋在他锁骨的凹凸中,“我哪有坏主意,张老板比猴子精,我的花招还不是掉在你的陷阱。”

他耐人寻味问是吗,“我记得程小姐当年对沈良州忠贞不二,我掳了你,你爽了可翻脸倒快,不惜信誓旦旦指着我心脏,大放厥词杀掉我。”

他越说越笑,我捂盖他的嘴,“多前的事?我忘了。”

他声带闷钝,淅淅沥沥的溢出指缝,我一手堵着他,另一手恶趣味捏着他胸脯的凸点,“张老板白皙水嫩,真忍不住品尝几口。”

我低头张开牙齿狠狠叼住,他任由我咬,慵懒环抱我,将我夹在腋下,我嗅到他肌肤残留的浴香,和若隐若现的烟味,嗅着嗅着,我忽然落了泪。

我枕在他臂弯,聆听他的心跳和呼吸,大雾模糊,仿佛东北五月时节的雨,“世豪,一定有人死在澳门吗。”

他无声缄默。

我搂着他脖子,哽咽的哭腔哀求,“我不要你死。你答应我,我们逃过这一劫,离开澳门,离开东北,去一座我们都没有踏入的城市,隐姓埋名过日子,行吗。”

他指腹摩挲着我脸颊,“很穷呢。”

穷是我此生无比畏惧的词藻。

我抗拒它,厌弃它,甚至憎恶它。

米兰说有资本的女人,老天赏饭吃的女人,不闯出一条康庄大道,愧对自己。

我能富贵,为何要堕落在贫穷里。

我能攀附皇权贵胄,为何要垂青凡夫俗子。

直到我享受了人间富贵,它滋味很美,香甜,遗憾是它香甜的外衣终归要褪下,它不会永远羞于见人,不露真容。

它好苦啊。

苦得连舌尖也哭泣。

我搂张世豪搂得更紧,“我也愿意。”

他沉默了几秒,深吸气吻我的额角,“好,我和你一起活着。”

我迷迷糊糊的察觉他起床迈出房间,我本想再睡一时辰,一墙之隔的会客厅断断续续有窸窣的声响,吵得脑仁发胀,我掀翻被子下床,横竖找不到鞋子,我正要拉开门让马仔寻,秃头候在沙发旁,他递给张世豪一份私人机构的医检,“豪哥,您吩咐我将嫂子的化验报告交给李主任,他回话了,生养的概率基本忽略不计,您实在稀罕孩子,澳门不差女人,1902的荷官,百乐门和夜来香的交际花,仰慕您有得是,谁还不能怀个。”

张世豪从报纸内抬起头,他没接,而是意味深长看了秃头半晌,又下意识望向卧房,我本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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