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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军少,超凶猛!程霖张世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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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睡了蒋璐,抑或碰了一半没来得及便遭我打断,他不会一字不漏解释给我听,我们之间,似乎很少坦诚,都是心思重城府深的人,何况他终究是雄踞东三省的土匪头子,蒋璐也不是一只可有可无的鸡,我襄助他东山再起,我有功,他若是一抔烂泥,姜子牙也扶不上墙,关彦庭和祖宗不至于因我才忌惮他,这么多年,他的嚣张猖獗公检法皆束手无策,我在澳门锦上添花,未必是一脚定乾坤。张世豪的能耐远在我之上,我做的无非是他不便出面的。

我素日撒泼耍浑刁蛮任性,是情趣,是调剂,是俘虏男人的道行,蒋璐资历比我高,张世豪正儿八经有名位的马子,我算后来居上,在世人眼中,我为窃夺者,蹬鼻子上脸,于我百害无一利。

聪明的选择,闭口不提,糊里糊涂咬牙揭过。

即使蒋璐的插入注定要滋生裂痕,也非我能改变的。

她在我之前存在,她没有大错,又赤胆忠肝,我不是张太太,也永远不会成为张太太,我们在某种意义,原本就是平起平坐。

之后几日,张世豪果然没有进我房间,他忙于潜艇的路线指挥,蒋璐也以他马子的身份和澳门的官太太搞得火热,1902的三爷左有杀伐果决的娥皇,右有八面玲珑的女英,搅得四大黑帮风波乍起的劳恩不再是一枝独秀。

我隐约明白关彦庭的企图,一则表明他与张世豪合作的诚意,二则用蒋璐分食我的风光无两,我的名头愈演愈烈,波及宽广,东北的条子一刻未撤,哪一方的人都有,沈国安一脉倘若邀功,利用我扯关彦庭落马,是再好不过的捷径,蒋璐的名字,能遮掩中央的耳目,三则,我的诸多罪状虽然确凿撇不清,双姝的另一姝蒋璐,她跳入浑水也是百口莫辩。

我和张世豪赌气归赌气,正事我没耽搁,我很理智清醒,他一旦倒了,所有为零。

巴叔到达澳门的当天,临时更改了会面的场所,傍晚约见在了国宾道的一座茶榭。

最初的地址定在百鹤楼,也不知是走漏了风声,还是老狐狸精明,警惕了张世豪一手,非要吃酒喝茶,不喜那些油腻的鱼肉,幸亏相距不远,两百人马折腾了一通,紧赶慢赶,没有误了时辰,我猜测巴叔想不到张世豪黑吃黑,极可能认为他串通条子卖顺水人情,作自己金蝉脱壳的诱饵,因此我在大部队包围茶榭时,特意派机灵的马仔勘察了周边地形,做掉了两名隐匿在车流人群中的巴叔的放风死士,命令他们走后门与封锁的石梯,分别埋伏在不同区域。

巴叔的江湖气不浓,满是商人精打细算的市侩气,他和张世豪迟迟不入正题,都在拉锯战,我旁敲侧击提了一句价格高昂,短短十几天翻了两倍,他就有些不畅快,看似没有和平商量的余地。

“巴叔。豪哥在澳门风生水起也有一月余了,新地盘改朝换代刮骨割皮,您也大风大浪闯荡过,大抵感同身受,我们荒废至今才向您敬酒,劳恩赔不是,我干了,您过场。”

混到金字塔尖,钱财和势力的喂哺其次,面子胜过里子,巴叔叔贩毒号称南通的可卡因仓库,他和秘鲁国的售毒网织得越来越广,道上敬他是财神爷,年岁也老,尊一声叔,叔的含金量远不如林柏祥,他在边缘徘徊,算不得正统的黑社会,是毒品市场应运而生的生意人,沾血不沾命,故而象征帮派领头羊的“哥”名衔,没他的份儿,他硬件稍逊,裤裆卡机关枪的张世豪给他铺金光灿烂的台阶,马子肯奉承他几句,他哪有不迈的道理。

他心满意足接过我递上的酒杯,“劳恩小姐,久仰。张老板在澳门声名鹊起,一夜红遍赌城,隔壁的香江也风声鹤唳。劳恩小姐的辅佐功不可没。”

他笑着和张世豪碰杯,“三爷的艳福不浅。”

张世豪垂眸,注视酒水摇曳的杯壁,“巴叔瞧得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