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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军少,超凶猛!程霖张世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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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 为什么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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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孩子我一定要留。”

她撂下这番强硬的说辞,转身直奔电梯,郑长林穷追不舍,拽着她手臂,“你生了我不能认他!这不是坐实我们的关系吗?我该给的都给了,澳门边境在张老板那里形同虚设,他想侵占海港,我也准了。”

蒋璐愈发愤怒,那副逼真的演技,我竟一时分辨不出虚实了,我想再看仔细,他们一前一后踏进电梯,门随之悄然合住,阻绝了里面的景象。

“他们哪一间。”

“203。”

我没动,保镖迟疑问是否上楼。

我琢磨了一会儿,蒋璐和郑长林的奸情,澳门警署恐人尽皆知,蒋璐是一枚银钩,张世豪用她拴郑长林,渔翁钓鱼,怎有半途而废放生的道理,蒋璐清楚自己的价值和意义,她会硬着头皮完成任务,但不代表她能受得住我亲自揭穿她在郑长林面前卖弄风骚虚情假意的样子,尊严与屈辱会令她发疯。

我改了主意,让保镖打道回府。

我摩挲着戴在脖颈的项链,“东北的大人物明晚光顾,204连夜凿开一堵墙,和205相通,古玩字画,山水屏风,电动赌桌,不论什么,挡得严实的,统统搬上去。安装一台消音器,这事先不必通知豪哥,人是冲我来的,他背负着通缉令,能躲则躲。”

保镖说明白。

抵达庄园是入夜的八点钟,张世豪的奔驰停在车库里,散发着余温,显然他也才回不久。

我立在屋檐下的大理石台阶踌躇了半晌,对着门框的镜子梳理妆容,我翻遍坤包发现忘了带粉扑,只好胡乱蹭了蹭浑浊的痕迹。

客厅醺黄的台灯遮掩了他轮廓,雪白的绸绒睡袍包裹着修长的身躯,他大约刚洗了澡,额前垂着两缕湿发,胸膛的水珠还未擦净,他捧着一本书在看,慵懒不专注,以致我迈过玄关时,他立刻察觉了。

“甜茶好喝吗。”

我步伐一滞。

他似笑非笑,翻着手里的书本,“小五,对其他人,你的计谋手到擒来,对我,你不擅长撒谎。”

我一言不发盯着他。

他折了一辄边角做记号,迎着微弱的光,“你过来。”

我幽灵一般飘到他跟前,他捧住我苍白的脸,指尖掠过深深浅浅斑驳不均的泪痕,粗糙的纹路如一帖熨斗,焚烧我的青春和依恋,“哭了。”

他神色从我进门就不十分好看,更阴沉了几分,“沈良州的话,让你后悔了。”

我望着他,痴痴望着。

将我在男人堆里学精的分辨和洞悉的技能,将我七零八落溃不成军的理智整合,全部用在张世豪身上,我妄图搜寻到一丝一毫我从未看透的东西,不论好坏,不论冷热,遗憾是没有。

我抚摸这张咫尺之遥的面孔,眼睛,鼻梁,嘴唇,最后停在他的喉结,我忽然像被什么摧残腐蚀了,不受控制凶狠扼住他,食指甲盖嵌入肌肤,他隐隐灼痛,蹙起眉头。

“我是去了茶楼,还见了一个你不希望我见的人。”

我掐着他脖子,他咽喉起伏翻滚,在我的指缝膨胀,我像嗜杀的疯魔,他深不可测的瞳孔倒映着我的狰狞,我的狼狈,我的崩溃,我视线是猩红的,红本炙烫,此时却寒凉得结了霜,“你到底瞒了我多少。”

他沉默注视我,不置一词。

“沈国安用藏红花荼毒我的身体,那个孩子被迫害流掉,你能阻拦,为什么不。你有你的苦衷,你的为难,你做不到,每每接触,你为什么不提醒我!”

我掐得太急太紧,我甚至触到他凸起的筋脉,他不能喘息,我手软了,我压根也无法说服自己,我一把推开他,歇斯底里扫落了茶几摆放的每一件东西,仍嫌不足泄恨,扑向窗台怒吼着撕扯纱帘,敲碎了鱼缸,一条条我曾喜爱的金鱼,飞至四面八方,像苟延残喘的干尸,在无水无氧的空气中自我毁灭。

目之所及,凡是能砸烂的都在我掌中一分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