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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军少,超凶猛!程霖张世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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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 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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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生梦死。

我恍惚一瞥,对面酒吧的临建车库侵占了半条公用大道,祖宗是做生意的行家,他经手的买卖不兴旺都难,澳门的达官显贵,外境客商,仿佛吸铁石一般,着魔似的扎堆在他的销金窟。

“我这辈子,极少走眼,我睡在沈良州枕畔两年,七百个日日夜夜,我一度认为,我像了解自己一样,透彻于他。”

蓦然回首,其实关乎他的一切都荒谬。我嗤笑了几声,秃头指着僻静的西南角,“劳恩小姐,那俩人眼熟。”

我循着他的手势张望,原本离开半晌的沈国安和祖宗在巷子口的炮仗树下撞见,他们争吵得异常激烈,祖宗情绪冲动膨胀到极点,甚至扼住老子的衣领,吼叫得嘶哑高亢,怒意滔天,“沈国安,收起你下三滥的心思,你敢碰她一根头发,我他妈让你有命当正国,没命享福。”

沈国安面无表情注视他,“你呢。”

他擒住祖宗的手腕,“你恨不得我死,给你腾位置,我碰不碰她,这念头你根深蒂固,不会改变。”

他用力一搪,祖宗仓促脱手,胯部贴着车尾一蹭,霎时警笛大作,尖锐的嘶鸣无孔不入,在阑珊的街巷尽头起伏,“沈国安,你死,自作自受,你活,是你的能耐,你曾教育我关键时候,虎毒也食子。你的种你生吞,我老子我也张得开嘴。”

祖宗掸着衣裳磨搓出的褶皱,拉开车门坐进后厢的前一秒,他眉目阴鸷警告,“你记住,任何人我不干预,唯独她不行,我这盘棋,开始下第一步,就没想过输,我笃定要赢的就是程霖。父子相残的戏码,我们不是没演过,你想假戏真做,我奉陪到底。”

他发动引擎扬长而去,徒留满地黄沙,扑在沈国安的脸孔,混沌一片中,他的神情也模糊不清。

我了无波澜,“温饱,人性善;富庶,人性恶;掌权,人性歹。贪得无厌,是屠戮世间饮食男女的钢刀。”

秃头搀扶我下台阶,他欲言又止,我明白他的忧虑,我嘱咐说,“沈国安的事别和豪哥讲。场子电缆故障,马仔安顿隔壁206的大佬,没关注205,豪哥收不到消息。”

他不敢担责任,“沈国安来1902,豪哥是知道的。”

“他和阎政委结党营私,千里迢迢跑澳门商议,老阎出席的地方,他避讳着呢。没瞧,刚跟着的下属全是便衣。我探听底细能大张旗鼓吗?谁也碰不着谁。张世豪信。”

沈国安鸡贼,进出都是通行凿开的墙壁,抓不了半点把柄,我之所以隐瞒张世豪,是大事化小,沈国安放肆,我受辱,他五成忍,五成讨还,张世豪元气不够,杠沈国安,是自讨苦吃。

我返回庄园,张世豪的车未归,卧房黑漆漆的,我换了鞋子上二楼,秃头尾随身后说在赌场时便接到了豪哥的电话,蒋小姐那儿生了变数。

蒋璐的变数,必定是郑总长的岔子。

“不认?”

“那倒不是,郑长林在澳门警署只手遮天,他活了五十年,打他算盘坑他的寥寥无几,豪哥再牛也是外地人,澳门哪有他稳当,他怀疑蒋小姐的胎。”

“那怎地了。”

“郑长林的妻子早亡,他下一届不只在警署挑大梁,澳门的领导班子也有他一席之地。这节骨眼,他怕被豪哥牵着鼻子,更怕曝出私生活的丑闻,他蛊惑蒋小姐。”

我懒洋洋斜倚着沙发背,端详窗外飞驰而过的夜色,“名分是正经女人毕生的追求,是情妇爱不释手的白月光。郑长林承诺什么不要紧,他说得天花乱坠,蒋璐被张世豪糊弄得还少吗?”

秃头捧了一碟糕点放在我触手可及的茶几,“是蒋小姐主动告知豪哥郑长林的歪门邪道,可我瞧豪哥的反应,有点别扭。”

我扬眉,“她忠诚是好事,难道立刻忽悠跑了,他高兴?”

秃头说若没您在,蒋小姐是誓死不叛的,往后啊,真没准。

次日傍晚我在张世豪的书房给他按摩时,花豹风尘仆仆破门而入,他神色焦灼,像是了不得的麻烦,张世豪器重的几个大马仔分工明确,派遣的任务都是常人难办的,危险、隐蔽、恶劣,很少改换行程,花豹的不召自来,意味着泰山崩了。

果不其然,他定格在桌前,“豪哥,天捅破窟窿了。”

我揉捏太阳穴的两指卡在眼角,“两北的省厅,抱团玩硬的了?”

花豹说,“半小时前,1902赌街发生爆炸,死伤十七人,其中不乏大人物,经过炳哥调查,有两位的背景颇为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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