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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军少,超凶猛!程霖张世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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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折射的蓝光晃过眼皮,我心脏咯噔一跳,险些惊吓窒息。

沈国安捏着录音笔把玩,唇角勾着喜怒不明的笑,“我原本想告诫你,狮子大开口就没意思了。你却给了我这样出乎预料的惊喜。”

他竖起笔杆,叩启按钮,出声筒循环播放着我们两人的对话,我诱他承认陷害关彦庭违纪和包养数名二奶的罪证,直截了当戳穿祖宗涉黑,他徇私包庇,泼脏文家替罪。

沈国安赛猴儿精,只差一步,紧要关头翻了船。

他掌心忽而覆盖我半张脸,凶狠抬起,脖颈与下颔紧绷成一条狰狞的线,滚烫的皮肤扼在我咽喉,几乎无法呼吸。

千算万算,尽失人算。

我推断出沈国安圆滑诡谲,场面的宏观大招,再波澜壮阔精彩绝伦,也会有险象环生的漏洞,稍不留神自掘坟墓。相反,女人的雕虫小技他见识不多,1902惹了如此棘手的祸乱,警署围堵讨说法,一旦熬不住,满盘皆输,我一腔的鬼花活,哪有兴致演。

剑走偏锋也还是栽了,沈国安了解我,非逼向万丈悬崖,我不会妥协,故而他轻易识破我这招请君入瓮的谋策。

他皱纹丛生的眉目阴恻恻,“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阴谋败露,也无所谓维持虚情假意,我嗤笑反问,“沈书记说它是什么,它就是什么。你干尽了伺弄黑白,罔顾是非,有悖纲常的事,你如何丑陋昭然若揭,还用惺惺作态吗。”

他耐人寻味摩挲着我鬓角乌亮的细发,“你很痛恨我。”

我双目猩红,泛滥着缕缕凸起的血丝,“挖陷阱戏耍我,对我动杀机,喂食我吃藏红花,害我一辈子不能生育,你毁了女人最美好的希冀,我挣扎在绝望的泥潭,根本爬不出去,你凭什么降服我。天下男人灭种了吗,我要选择一个魔鬼,禽兽。”

他胸膛鼓起低醇的闷笑,不加掩饰,也无所顾忌,“非常聪慧。程霖,你是我阅历过的最理智最大胆的女人,这些特质远远超出你美貌的诱惑力。你越是野性难驯,男人越是欲罢不能。”

他指甲倏地蜕变为狩猎的利器,仿佛要把我一分为二撕裂,“将你据为己有的念头,很早便有了。”

他抚摸我口红消褪的嘴唇,“程霖,你不肯做俘虏,誓不认输,每当你执拗应付围攻时,像一只急了的兔子,在我眼中格外有趣。火候过度,男人厌倦,火候不够,苍白寡淡。我终于明白,你究竟拥有怎样的魅力,让东北的权贵为你神魂颠倒。”

他衬衫独有的气息,是烟酒混合的糜烈,苍老但雄健,浑厚而嚣张,我抗拒着那无孔不入的渗透,“沈书记,得饶人处且饶人。张世豪逃亡至澳门,他曾有一段时日活得猪狗不如。他大势已去,你穷追不舍,是损兵折将的苦差事,关彦庭都打消了擒拿张世豪创政绩的意图,另辟蹊径,这块饼没油水,还难啃。”

沈国安弯腰,他的唇和我近在咫尺,再俯下一毫厘,便亲吻上我,“关彦庭畏惧凌驾在他头顶的我,他醉心争权夺势,谈风月是他能力之外的,和张秉南一样,他们的当务之急是先保命。而我,我有充裕的时间征服我想占有的女人。”

他捏住我下巴强迫我抬头,我面无表情,瞳孔内的嫌弃不言而喻。

“即使你诡计多端,我也不舍杀掉你。总想留着,兴许某一天,你会求饶。”

沈国安一甩,我跌在茶桌,以匍匐屈辱的姿势仰望他。

他拉开抽屉,取出一枚打火机,焚烧了一摞宣纸,纸张燃起熊熊烈火,在昏暗的房间闪烁摇曳,红光遭穿堂而过的风稀释,他脸孔也映照时明时灭。

“你猜,我什么时候察觉的。”

我静默不语,像固执的哑巴,一丝讨好的呻吟都不给他。

“你进门的一瞬间。”

火团从他指缝坠落,轻飘飘降在浣洗衣物的陶瓷盆内,盆里无水,内壁干涸,大火堆积在盆底,逐渐曝露灰烬的模样。

“爆炸不过是刚刚伊始,后面会更难喘息。”

他末了掐我的一下,断了我的气,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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