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架
宠妻军少,超凶猛!程霖张世豪
导航
关灯
护眼
字体:

265

『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第(2/3)页
忙一抖,“这么突然。”

二力看向不置一词的祖宗,“程小姐投靠您,您也默认,沈书记十有八九恼了。”

波澜再起,有前车之鉴,人的恐惧更少,平静的湖面涟漪初来乍到,不论扔石子的是哪个,恐惧是最大值。

我灵机一动,触碰祖宗的手腕,“你为难,我应付他。”

祖宗僵滞的动作复而继续,他头也不抬,镇静得很,“你拿什么应付。”

我视死如归,“作了准备,临门一脚了,还是怕。他不是要我吗?他连你的颜面也不顾及,他不仁不义,良州,你别怪我。我知廉耻,不管我们怎样,侍奉父子,我不做。”

我的盟誓字字珠玑,砸破祖宗的尊严,直戳他心坎,他阴森着脸孔,“你上楼。”

他吩咐二力,“发生什么,也别干预。”

二力躬身比划请的手势,我自是迫不及待避开漩涡,和沈国安碰面,没麻烦也自找麻烦,老狐狸何等狡猾,毕竟吃了七十年的盐,祖宗的城府逊色了一大截,他堂而皇之抢人,难不成祖宗还拔刀相向吗。

我压抑着步伐,以免显得那番话过于虚伪,我跟随二力刚在拐弯处停住,客厅的门便被推开。

我在原地踌躇半晌,冲二力使了个眼色,他没吭声,卷了两折袖子折返一楼。

我趴在扶梯,尽量蜷缩隐蔽自己,沈国安穿着一套缎面儿的唐装,头发梳得油亮,精气神十足,白光一照,炯炯烁烁,倒像五十六岁的男人。

他将拐杖交给随行下属,围着餐桌的残羹冷炙打量了一圈,笑得意味深长,“翅膀硬了,和你老子顶着干了。”

祖宗寡淡勾唇,“听了哪只狗叫,兴师问罪?”

沈国安把玩我遗留的餐具,尤其是搭在象牙托的瓷勺,沾染了似有若无的口红,他大拇指擦拭着,在灯柱下观赏,“听闻你对黑龙江省委书记的职务感兴趣,取而代之我。良州,你心思很深啊。”

我一霎间大汗涔涔,一口气无比紧张吊在喉咙。

祖宗弑父夺权的邪念虽昭然若揭,但摊在明面挑破,他与沈国安便彻底反目为仇,这是难以弥补的背叛隔阂。

今时今日蛰伏的祖宗,还不具备能耐力克沈国安自保,并在他的强势掠夺下护住我,决裂只会让一切穷途末路,凭沈国安的阴险,他不可能斩草除根,他的私生子相继夭折,他总要留下独苗长子续沈家香火,与此同时他将压制祖宗,何止封锁了升迁的康庄大道,副厅长他也坐不稳,一顶渎职的帽子扣上,换作老子大义灭亲,顺理成章跌落销声匿迹,乃至东三省的官场再无沈良州。

祖宗松了松颈口勒紧的领带,“子虚乌有的讹传,谗言离间,你没脑子分辨吗。”

祖宗言辞犀利,保姆战战兢兢递了一壶热茶,她笑着打圆场,“沈厅长昼夜办公,实在乏了。一早摔了两只碗,还责备我不周到呢。”

沈国安自斟自饮,一副不疾不徐的语气,“恩恩怨怨,你心知肚明。”

他嗅着芬芳的茶香,“程霖在你这。”

祖宗不开腔。

沈国安淬了一枚浸泡得褪色的茶叶末,“她好歹是关彦庭名义的夫人,东三省人尽皆知,他被我围剿得再落魄,卧薪尝胆二十三岁爬上参谋长职务,他的手段智谋,斗你也绰绰有余。”

“哦?”祖宗眉眼阴鸷,“我不是对手,你百分百势在必得吗。”

沈国安撂下茶盏,双手交叠搭在膝盖,“我千方百计谋得正国级的官位,图什么。排除异己,无人妨碍阻挡。”

“你在乎吗?这些你十年前,或者更早,就达成了。你最急于利用政权掩埋焚毁的,是不见天日的恶行。”

沈国安颇为感慨注视着祖宗,“你怨念太重。虎毒不食子,你把我想得不堪入目,冷血无情。我是你父亲,我纵然斩杀辜负天下人,不会戕害我的血脉。”

祖宗扯断领带,往屏风狠狠一掷,他双眼猩红,却愤懑至极讲不出一个字。

沈国安陷入悠久泛黄的往事,“一晃,你三十七岁了,我也古稀。你母亲死后,你和我疏远,我们父子仇敌般相处,你的脾气,是我的纵容造成。你幼年争强好胜,敏感多疑,你这一点很像我,但胜过我。你母亲对你寄予厚望,我只一个心愿,你平安长大,在我庇护下让沈家永不没落。”

他流连着杯壁的龙凤花纹,“她体弱,就算竭力抢救,也撑不住一年半载,你埋怨我,猜忌我,贬斥我。良州,你和我恩断义绝,对你没有益处,只能你自掘坟墓。”

我直勾

(本章未完,请翻页)